斧头帮老巢最为豪华的一件土屋中。
此时的秦祥林正悠哉的坐着一张太师椅上,他神情懒散,右手还拿着一张木扇子,不时给自己添点凉气。
“虽然手机,空调这些都没了,但作个土匪头子还挺爽的。”
他舒服得意的想道。
“帮………帮主,大事不……好了。”
房门被人急忙推开,被人称为哑巴的喽啰连滚带爬的跑了进去。
“慌慌张张作甚?忘记了我们斧头帮的纪律吗?”
被手下打扰,秦祥林自然有些不悦。
“胆大心……细,沉……着冷静。”
哑巴一个哆嗦,急忙说道,他可记得上次帮主把一个坏了纪律的喽啰剁了喂大黑。
“说吧,出了什么事情?”
秦祥林这才满意的问道。
“外面来……来了一个女人。”
哑巴又想起正事,连忙回道。
“我们只打劫那些富家商户,老弱妇孺没什么油水,无须理会。”
秦祥林还以为什么大事情,他摆摆手示意哑巴离开,不要打扰自己休息。
“不…不是,那个女人不是普通人,她很……厉害。”
口齿不清的哑巴焦急的比划着。
“唉,他们怎么派你回来禀告啊?”
秦祥林捂脸,整个斧头帮只有口味独特,与哑巴深入交流过的二当家吴达才能轻松读懂哑巴的意思。
“是…是那个女人派……我来。”
听到这话,秦祥林的脸色终于认真了几分,他从太师椅上起身,皱着眉头发问“十几个弟兄打不过一个女人?知道她是谁吗?”
“春……三十……娘…。”
哑巴断断续续的道出女人的名字。
“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来这穷乡僻野做甚?”
秦祥林一惊,下意识的摸向屁股后面的短柄斧,这女魔头可不好惹,一不小心就得丢了性命。
中土大地的江湖上恶名昭彰的人不少,但像春三十娘这般美艳恶毒的女子却绝无仅有。
”给我把当时的情况细细道来。”
哑巴的片面之词也不能尽信,虽然他应该知道欺骗自己的后果就是死。
“当…… 时,我们……在吃…………”
秦祥林一把推开了哑巴,他这话说得能让人急死,还不如自己亲自去看看那个所谓的春三十娘。
“淦,一群饭桶。”
马不停蹄赶来的秦祥林看见一个美艳得令人着迷的女人,以及跪在地上的手下。
“久闻《玉面桃花》春三十娘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比传言中的更加漂亮。”
秦祥林双手抱拳,动作熟络的行了一个江湖礼仪 ,接着又说道:“小的就是斧头帮的大当家,人送外号玉面飞龙至尊宝,不知道三十娘找我何事?”
“大当家须发旺盛,果然是精力充沛之人。”
春三十娘打量了他一翻,意有所指的说道。
“呵呵,须发旺盛只是久久未打理而已,不知道三十娘专门来这个小小的五岳山所为何事?”
秦祥林摸不着头脑这女人提他胡须干嘛,不过当务之急是套出这女魔头来这的目的。
“江湖上都说我是个无恶不作的女魔头,今儿我想换个口味,做一回女侠,把那些祸害女人的臭男人杀个干净。”
春三十娘正说着,意欲施展术法,取下这个斧头帮大当家的项上人头,再让二当家替她寻找脚底有三个痣的男人。
“好,很好,春三十娘说得很好。”
听到春三十娘的话,他紧绷的心放了下来,他又没祸害女人,他怕个锤子。
秦祥林不知道面前的这个女魔头已经起了杀心,他双手用力的鼓起掌,跪在地上的喽啰也下意识跟着鼓了起来。
“哦,看来大当家的也很憎恨我所说得那些臭男人呀。”
春三十娘有些意外,同时压下了杀意。
“呵呵,不瞒三十娘,我今年虽然二十有五,但至今都保留着童子身,对于那些糟蹋女人的败类自然恨不得杀着而后快。”
秦祥林为讨好这个女魔头,不惜暴露自己的一个小秘密。
“完了”跪在地上的二当家把头抵得更低了。
“一个匪窝的大当家是个雏儿?”春三十娘自然不信,她法力流转到眸子中,一打量秦祥林,发现竟然所言非虚,他的元阳竟然还保留着,而且比一般人还旺盛得多。
细白的嫩手一挥,地上跪着的二当家倒飞而出,重重的摔在土抗上,一口老血冲天而起,
“三十娘为何动手? ”
秦祥林也被这个女魔头的手段吓到了,这一挥手,人还隔着几丈远就被打飞,这是什么神仙手段?隔山打牛吗?
“哼,我不喜欢别人骗我。”
春三十娘冷哼一声,配上那美艳的面容倒是风情万种。
“二当家骗您什么了?”
瞧了眼倒在地上的二当家,他此时正翻着白眼,而且出气多,进气少了,眼看就活不成了,秦祥林说不心疼那是假的,毕竟在一群胆小怕事的流民中找出一个麻利听话的人可不好找。
“他骗我说大当家是一个喜欢夜战八女的臭男人。”
春三十娘漠然道。
“三十娘他都敢骗?他该死。”秦祥林大声惊呼,这时也猜出了吴达想法,无法是借这个女魔头之手坐上斧头帮老大的位置。
淦,白心疼了。”
拿出了屁股后的短柄斧,秦祥林一脸平静的走向惶恐的二当家。
惨叫以及剁肉的声音响起,斧头帮喽啰以及春三十娘都被接下来的残忍一幕震惊到了。
“三十娘,这就是我给您的交代,您看还满意吗?”
秦祥林左手提着死不瞑目的二当家头颅,右手拿滴血的短柄斧,衣衫上沾满血迹。
“可以。”
春三十娘撇过脑袋,她走南闯北游戏人间这么多年,还真没见过这么狠的男人。
“三十娘不是想替天行道杀那些祸害女人的臭男人吗?五岳山西行三十余里,那座天南山上全都是烧杀抢掠奸**女的匪徒。”
秦祥林看出这个女魔头似乎不喜欢血腥,随手把头颅丢在一旁,然后很诚恳的建议道。
“唉,好不容易在这个小山头舒舒服服的做个山大王,没想到半路杀出了一个恐怖如斯的女魔头,我太难了。”
这是他心中真是的写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