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喜欢呆在头儿的办公室,那里只铺设了一张桌子。
在那张桌子上总有一个牛顿摆,每次头儿心烦意乱的时候牛顿摆就会摇摆不停。
但牛顿摆此时静止着,每一个光滑的圆球上都反射着头儿的光辉,头儿完全无视一切物理法则悬浮在上空。
办公室里聚集了七个人,除了我们和斯塔维奇外还有两男一女。
女的我打过交道,叫水化凄,是巡查队的元素使。
元素使和我们魔法师不同,虽然同样使用魔法,但元素使通过消耗念力来操纵庞大的外界物质,而我们魔法师则是调动体内自身的魔力去创造物质。理论上魔法师可以轻易战胜元素使,但在适合元素使战斗的地形时这个理论往往很难成立。
男的那个我也认识,不过说认识不太贴切。
空条明镜是一个黑发美男子,他的祖先在大儿子攻占日本后被用来平息了八百万神灵之主的愤怒,所以他的体内流有神的血液,是刑侦科的工作人员。据非官方渠道的消息源称他几乎勾搭过警署里所有年轻的女性是著名的花花公子,不过他倒是没来勾搭过我……突然感觉有些可气呢!
另一个穿红马甲的男人虽然不认识但觉得也挺眼熟的。
我一下子恍然大悟,我们七个不就是昨天晚上共同在城规局里值勤的警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