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答案？”
思来想去都没什么好办法安置布洛妮娅的琪亚娜无奈之下只能将其背了起来，随后抬起头便有些疑惑。
她刚刚就没有听到两人的对话！
芽衣抬起头勉强对琪亚娜露出了一个微笑，“没…没什么。”
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无论是哪一个选择，都会对自己或者琪亚娜造成不可挽回的创伤。
而这个男人刚刚又露了一手操控雷电的力量，很明显在提醒自己，他有着说到做到的能力！
也就是说……
这个选择，自己是非做不可了。
琪亚娜脸上满是不明所以。
“我……”
“行了，我只是开玩笑的。”
正当芽衣打算说出‘让琪亚娜活下去’的时候，黑衣男忽然就打断了她，并说出一句让她迷惑的话。
开...玩笑？
开玩笑也有个限度好吧！
“有时候，有选择不一定会比没选择来的好。”对方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话。
之后，他突然抬头看了自己一眼。
隐约之中，芽衣似乎看到了对方的眼睛变成了红色。但回过神来，对方的眼睛依旧是漆黑深邃。
她觉得自己应该是眼花了。
黑衣男移开了视线并拍了拍手，“那这次先这样吧，我们下次再见~”
留下一句话后，整个人就突然消失不见。
…
“这和说好…好的不一样。”
不一样？
宇智波久我看着这团不可名状的东西耸了耸肩，“哪里不一样了？”
“只要第三律者出现，我就能瞬间赶到并杀掉她，就结果而言并没有差别。”
“……”
这团黑球突然沉默了起来。
它觉得有些不对，但以目前的智慧程度又无法说上哪里不对劲。在那个时间段，第三律者确实还没出现，他这样做也确实没违反承诺。
但总觉得不太对劲……
宇智波久我也紧紧盯着这团东西，自己玩替换概念这一套能不能成功完全看这家伙智商在不在线了。
不过看它样子，应该属于不太聪明的样子。
否则自己应该没办法回来。
自己虽然是秽土转生之躯，但可不代表愿意甘心任人摆布。会答应这家伙，也只是为了心中的猜测。
摆在他面前的是另一个问题，眼前的这团东西究竟是什么？能把自己身上的限制解除，甚至还能将自己送到未来……也可能是另一条世界线。
但这些操作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
在自己所熟知的家伙里，只有两个。已经消失不见的系统，还有就是崩坏意志！
原本宇智波久我是比较偏向崩坏意志的，但对方要求自己前往未来杀掉第三律者，他就把这个可能性抹去了。
杀自己的手下？
没毛病吧…
“很快…第三律者就要苏醒，你需要再去一次。”沉默之后的黑球，似乎默认了他的做法和说法，并且告知第三律者即将复苏。
久我皱了皱眉，“我才回来，不可能那么快吧？”
他特意清空了长空市的死士和崩坏兽，按道理来讲雷电芽衣不可能在他前脚刚走，后脚就要觉醒为律者。
怎么也要隔个一两个月吧？难不成历史惯性就那么强？强行挨刀子？
原剧情的觉醒，是因为琪亚娜舍命保护她而被崩坏兽砍了一刀，雷电芽衣才爆种觉醒。
现在崩坏兽都没了，难道是…
“再过几分钟，你便可以过去了。”
“……”
时间流速不对等。
对方能影响未来的轨迹。
自己无法看见离开之后的事情。
“为什么是第三律者？”久我沉吟了一下，还是打算探探对方的意图。
灭杀第三律者，这看起来很正常。因为律者是人类的敌人，灭杀它们并不过分。
但问题就在于…想要杀律者的，既不是人类，也不是崩坏。而是另一种不知名的东西，或许连东西都算不上？
未知，总是令人警惕且畏惧。
更何况，这玩意甚至能一定程度上控制自己。能解开自己体内查克拉的限制，就很有可能会操纵秽土转生的办法。
宇智波久我可不会忘记，自己现在的身体还是秽土转生状态。
同时，施术者他也感知不到。
这是一个潜在的隐患…
“你不需要知道。”
相比之前，黑球说话似乎越来越流畅了？
久我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
…
“芽衣！”
无法言喻的危机感笼罩着雷电芽衣，冰冷、无力在缓缓覆盖身体的感官。思维在那瞬间开始迟缓，外界和自身的感知逐渐不协调，死亡的阴影在蔓延。
谁也没有注意到这只崩坏兽是如何出现的。
巨大、带有翅膀的崩坏兽一出现，便挥起手中的镰刃攻击向了离它最近的人类------雷电芽衣。
凭空出现，电光火石之间动手。留给琪亚娜和布洛妮娅的就那么零点几秒的反应时间，但！
不知道是命运使然，亦或者是护妻被动。
在这零点几秒的时间里，琪亚娜愣是料敌先知，先一步的用身体撞开了雷电芽衣自己挨了这一刀。
甚至还能喊出一声芽衣的名字。
“琪…亚娜？！”
被撞到在地的芽衣回过神，看着替自己挨了崩坏兽一刀而顺势倒在自己怀中的琪亚娜，她觉得自己的内心似乎有什么东西破碎了。
少女的鲜血，顺着背部缓缓浸湿自己的衣裙。
与琪亚娜认识的遭遇、与琪亚娜的说过的每一句话，甚至…那略带天真地笑容依旧回荡在眼前。
“为什么……”
她不明白。
真的不明白。
为什么，自己的世界和人生已经如此艰难，命运却还要在迎来曙光的时候，将自己打入无尽深渊之中？
芽衣怔怔地看着怀中的琪亚娜，眼中逐渐失去灵动。
她忽然有些恨，恨自己为什么如此无力，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反应过来。恨这个残酷地世界，恨这个将自己无止境捉弄地命运。
强烈的憎恨之情毫无征兆地涌现。
长空市的崩坏能开始汇聚于她的上空，形成一个巨大无比的漩涡。
“人类什么的……都给我去死好了！”
咔擦~
似乎有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响起。
同时，雷电芽衣的身上出现了一对透明的光翼，光翼上环绕着丝丝雷电。
…
“长空市的崩坏源数值激增，所有崩坏兽正朝崩坏源汇聚。”
名为休伯利安号的战舰上，无量塔姬子的副官正一本正经的劝说着。
“少校，现在撤退还来得及。”
“说什么蠢话呢，我的字典里可没有‘撤退’两字！”
一头红色秀发的无量塔姬子，正如她的发色一般，激情四射、性感且魅力十足。
不管是人格魅力，亦或者是其信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