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前。
“你召集了你的徒弟?”
宇智波久我有些惊讶地看着符华。
赤鸢仙人没事召集太虚七剑干嘛?又不是遇上了什么妖魔鬼怪……等等?!
他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温婉典雅的美少女,“该不会是因为我吧?”
只见符华很是严肃地点了点头。
“没错,我要把你的存在告知给她们,同时也存有集众人所想将你封印。”
“若是能灭杀你那是最好的。”
毕竟不管怎么样,这家伙的存在都是一个隐患。他自己也说了,自己的身体可能会在一些关键时刻无视本人的意志**纵。
对这片土地而言完全就是个定时炸弹!
这种风险,能消除当然是消除了最好。
最不济,也不能向自己的徒弟们隐瞒。甚至,要让她们在发现这家伙失控的时候第一时间合力对抗才行!
“原来如此,不错。”宇智波久我明白符华的想法后点点头。“不过明天等她们来到的时候,我有些猜测想向她们认证一下。”
“希望你到时不要阻止我。”
“好!”
符华只是稍作考虑,便答应了他。
…
拂云观的大厅内一片寂静。
马非马、凌霜以及苏湄三人对秦素衣的落败是心知肚明,但却没想到……败的如此之快和羞辱。
身为一个剑客,若是连手中的剑都被夺去,战斗还有继续下去的可能?
秦素衣十分配合的呆愣在原地,看了看自己的小手,再看了看某人手中的长剑,俏脸上一阵变化。
“唉~”宇智波久我叹了口气,将剑递回给秦素衣。“刚刚你们的师傅也说过了,嗯,要校验你们的修炼进度。”
“所以,我们出去吧。”
太虚七剑皆是一愣。
我们?
没等她们询问,他就补了一句:
“我就是考官。”
…
看着自家徒弟们在得到自己授意后鱼贯而出,符华心中也是有些不知所谓。
只有她自己知道,唤弟子们前来,介绍某人是真的,至于校验修炼进度什么的……只是她当时瞎扯的理由而已。
但没想到今天宇智波久我的一顿操作,让自己看呆了。
硬要说的话,他就是在针对自己的七个弟子。
也幸亏昨天答应了对方,不然她刚刚肯定要出口制止的。
“卜算推演之术?”
符华在主位上发了好一会呆,才站起身打算出去看看。
…
拂云观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
跟普通的道观还是差了很多,但胜在四周空地较多。毕竟怎么说也是临近山顶的地方,就连之前那颗松树下,地方也足有篮球场那么大。
走出来的宇智波久我,随便找个背靠树荫的地方站好便看着太虚七剑说道:“我说过我精通卜算推演之术,那么我站在这里的目的也很明确。”
目光扫视过每个人的脸上,将她们的表情与眼神都看在眼中。
“赢则生,输则死!”
说完,宇智波久我微微弯膝,身体重心下沉。右手伸出,手掌与视线持平,左手握拳收拢在腹。
一股无形的气势与杀意从身上散发而出。
“这位…师公,师尊不是说校验我等修炼进度,为何要以性命相搏?”作为大师姐,林朝雨率先站了出来。
但却不是打架的,而是试图劝说。
毕竟谁没事切磋是以性命为注的?更何况自己等人乃赤鸢仙人的弟子,又不是你的弟子,凭什么要听你的?
“我等一起上,是否可行?”苏湄在此刻却站了出来,也不管林朝雨那变的有些难看的脸色。
对此,宇智波久我只是摇了摇头。
“无妨,若是喜欢便一起上吧。”
言下之意,你们要一起上也无所谓,我不在意。
苏湄脸色罕见地变幻了一下,取下背后一黑一白的‘无双剑’向前两步越过大师姐林朝雨。“苏湄,请前辈指教一二。”恭敬地朝宇智波久我行了个礼后,便摆起了自己的架势。
身后,其余的人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七人一起上,七打一。这听起来很好,优势很大的样子,但实际上根本没有屁用。
她们七人各自风格都不一样,也未曾练习过什么剑招合击之法,七人一起上只凭默契战斗的结果用屁股都能想得到,就是被人逐个击破。
或者更惨一点,在被敌人击溃之前,就被自己的师姐师弟的剑气剑意给击溃。
至于大师姐说的话…那就更蠢了。
赤鸢仙人明显没有阻止自己等人,也没有阻止这个男人,这说明是对他的行为默认。
不管怎么样,这场“校验”都躲不掉了。
死或许不太可能,但挨上一顿打那是必然的了。
“阴阳两仪,亦正亦邪。”只看了一眼,宇智波久我便看出这是以阴阳为基础的剑意幻化。
“前辈慧眼。”
苏湄露出了淡淡微笑。
但下一刻,她就笑不出来了。
“不过我看你不阴不阳,浑身上下透露着正不正邪不邪的气息,活像个阴阳人。”宇智波久我嘴里完全不留德,怎么贱怎么来。
苏湄嘴角不断抽搐,眼前的‘前辈’可谓是恶毒至极,就这么当着大庭广众之下说自己一个妙龄少女是阴阳人。
身后的林朝雨也是一脸气愤。
不仅是她,江婉兮姐妹和马非马以及秦素衣也是一脸愤怒地看着这个黑衣男。
唯一面色如常的,只有凌霜。
“既然你不攻,那就我先手!”宇智波久我一步踏出,几乎是瞬间就来到苏湄面前。
左手闪电般轰出势大力沉的一拳直攻肾脏的部位。右手则是化掌为抓,直取对方手腕。同时身上的压迫感与杀意锁定目标并不断向其压过去。
苏湄只觉浑身刹那间如坠冰窖,随后便是无尽的杀意袭来,握剑的双手都忍不住微微颤抖。眼中倒映着如猛虎般的身姿,其尖锐无比的爪牙和灼热呼吸无一不是近在咫尺。
无论是选择进攻还是防守,她都有预感自己会死!
心思电转之间,她凭借本能般的直觉,将头部微微后仰些许便侧身就地翻滚躲开了这必杀的攻击。
哐当!
一黑一白的双剑掉落在地,苏湄原本光滑的俏脸上已经布满如米粒般大小的汗珠,双手更是以掌撑地正不断大喘气着。
她从未感觉过,死神是离自己如此的近。
就差一点!
只要自己刚刚再慢一点,对方擒住自己手腕后,那一拳也必然同时到达,届时失去全身力气的话便是任人宰割,震碎经脉便直接握碎喉咙!
不知为何,苏湄觉得这个人肯定是想杀自己。
没有理由的直觉,但她却相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