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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鳞母妖那刺耳难听的嘶吼,让若凡有了一丝胜利的曙光,看着血鳞母妖‘妖娆’的身姿,它现在是看不到他的位置,是不是意味着他可以为所……咳咳趁机一波带走?
若凡拖着满是伤痕的身躯,隐入黑暗之中,血鳞母妖此时四处大发雷霆,它的四周被它巨大的尾巴砸的满是疮痍。
“嘶嘶!!!出来!!!!!死死!!!!!!”血鳞母妖令人发寒的声音如死神的轻语,令人不寒而栗。
不过若凡没有**扰到,致盲的时间只有那么一点时间,以血鳞母妖的生命力,眼睛那点损伤很快就能够恢复。
“呼呼~~丑八怪!吃你若凡爷爷一击!圣光佑――圣穿之矛!”若凡移动到血鳞母妖的死角,突兀间,凝聚为数不多的魔能释放一个光系中阶魔法。
起手间,一念星图瞬发,一道极光迅速凝聚成一个长矛被若凡投出,圣洁而又拥有恐怖能量的圣金色长矛划过寂静的空间,发出一阵阵破风呼啸的撕裂声。
恍若一个流星,划过寂寞幽冷的夜空,留下璀璨的岁痕,作为曾经来过的痕迹。
圣金色长矛就那么飞逝而去,目标直指发疯的血鳞母妖,想要将这个靶子给正中红星。
忽的,血鳞母妖没来由的闪过一丝恐惧,一股死亡的气味降临了它的身边,血鳞母妖发疯的神经霎时间冷静了一下,感受到那股死亡气味来自正前方,血鳞母妖猛然睁开那双被灼烧过的血瞳,双目充血,哪里夹杂着冷漠、暴虐、愤怒的神色。
“嘶嘶!!!!!!!!!!”
血鳞母妖似怒吼,嘶哑地发出一声嘶吼,仿佛宣誓着自己的怒火,它,真正的怒了!一定,一定要杀死若凡!就算是牺牲所有也在所不惜!
一个战将巅峰的血鳞母妖活活被若凡逼疯,直接被逼成血海深仇的大恨。
血鳞母妖狠抓住疾驶而来的长矛,那圣金色长矛直接穿过它的手掌,插入胸口,如没入一块豆腐般深深陷入其中,但是血鳞母妖整个身躯抖动了一阵,携带着长矛向着若凡奔来,如疯狗一般张开骇人的獠牙,此时的它已然不在乎那些其它事情了,现在的想法只是想要杀死眼前这个人!
“卧槽,这是疯了,艹!”若凡看着血鳞母妖不顾伤口,直接冲向他,整个人简直都不好了,根本没想到血鳞母妖竟然对他如此痛恨。
若凡安祖了一下血鳞母妖的家人以及先人,然后硬生生拖着伤口想要避开,他毫不怀疑只要在原地呆上几秒,那里就会出现一团碎肉,而且是认都认不出来的那种。
但是,别说是身负重伤的若凡能不能够避开,就算是满状态的时候也不见得能够避开已经发疯的血鳞母妖,它的速度更是暴增一倍左右,简直快得像是一道疾风,舞台上也仅仅只能够看到残影!
此时的若凡,显然已经是生死攸关的时候了,死亡离开只有一线之隔!
“我嘞个擦!真当我是泥巴捏的啊!来,不就是拼命吗?我他么怕你吗?谁怂谁孙子!!!!”若凡见自己已然躲不掉血鳞母妖爆发势的攻击,顿时火气就冒了上了,血鳞母妖是战将巅峰的妖魔,他一直打的很小心,生怕一个不注意就会被生撕了,而且状态也不是很好,没有正面跟血鳞母妖硬怼,所以这么久的战斗打的很是窝火。
这时血鳞母妖发疯的想要杀了他,一下午点燃了若凡的火气,他若凡也不是什么圣人,泥人尚有三分火,更别说若凡了!
不就是拼命吗?来,看是你命厚还是老子命厚!
若凡站稳脚跟,瞳孔闪着银色璀璨的瑰丽,如星辰大海般深邃的无尽深渊令人遐想,一点银色烂漫的光芒引燃整个星宇,给深邃的深渊带来奇迹。
若凡周身弥漫银色发丝,气流缓缓围绕他,一股惊人的气息扑面而来,如一只苏醒的远古巨兽睁开的双眸,洪荒混沌般的气息弥散。
“天墟碎息·念控·陨天击!!!!!”
若凡双目凝视血鳞母妖,眼看血鳞母妖离他仅仅只有几厘米的时候,神色没有死亡前该有的恐惧和慌乱,一脸淡然冷漠,宛若一位出尘落凡的谪仙!从容淡然,仿佛时间的消逝也引不了他的一丝目光,他永远注视着那遥远的苍穹,俯瞰万物!
冷漠凄清地轻轻吐出一句话,宛若宣誓审判一般。
“嘶嘶!!!!!!!!!!”
血鳞母妖血色瞳孔猛然收缩,那张丑陋的青色蛇脸露出惊恐的神色,仿佛遭遇什么大恐怖到来一样。
“你,该死……”
这,是血鳞母妖突然听到的一样,那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宣告,听上去很可笑,但是血鳞母妖却没有任何怀疑,反而充满恐惧也求生欲!
刚刚的话,是在告诉它,它的生死已经到了尽头,而且那并不是通知或者是抉择,而是临刑前的最终通告!
血鳞母妖疯狂挣扎了起来,想要脱离那股死亡宣告,它正要停止步伐时,一股久远的洪荒混沌之力袭来,轻轻撕裂湮灭它的每一寸肌肤,无论是血肉还是细胞,从根本上消除它的存在!
如啄食般的喂食,一点一滴消散。
死亡之前,血鳞母妖仿佛看到了曾经,那些久远洪荒中,那些冤魂,那些残岩破壁,那些陨落星辰的混沌……
最后,它又看到那个曾经的主人,它和另一个寄生妖魔从中脱离,离开那衰朽的阁楼,飘过波澜的蓝海,然后落在这座都市,它们潜伏在人类的躯体中,蚕食他们的精血成长,直到如今……
“红……魔……大人……”血鳞母妖化作最后的叹息,呼喊着那个曾经的主人,那个拥有主宰一切的主人,在它们眼中,只有主人才是最伟大的,不论是让其它姐妹兄弟散落世界,还是那神秘仪式中伟岸的身姿……
血鳞母妖最后的辉煌,化作一捧尘灰,消散在这片寂静的空间里,仿佛没有存在过它的一切。
而那位被寄生的委托人的老婆全身赤!裸,沾上厚重的粘稠液体,从站在若凡的前面滚落在地,整个人生死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