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痛我一觉睡到了天亮。
揉着泛黑的眼皮,我没瞅见恶心的玩意。
不知道下一回突然出现是在什么时候,emm,总之现在没出现算是好事。
我烦躁地揉了揉后脑勺,忽想起今天是夕暮来的日子。
正看见闹钟亮着八点,楼下的敲门声顿时来临。
“夕乐! ! ! !”
一阵霹雳啪啦的敲门声过后紧接着的妹妹直呼其名的喊叫。
我一抖激灵,上次这样的情形还是在老家妹妹在楼下叫吃饭的时候,现在久违重听,精神似乎都好了不少。
感慨的同时我匆匆下楼开了门。
“早呀哥哥。”
一身黑色裙装的夕暮乐呵呵地向我招呼道,左刘海的铃兰花正巧闪着幽光。
“早呀夕暮,呵呵呵。”
我下意识无视了她身后背着的用处不明的巨大黑色圆角矩形盒子。
“不问问用处什么是什么吗?”
夕暮坏笑着侧身拍了拍那大盒子,“碰碰“的打铁声,似乎里头还摞了什么,声响的后半沉闷不已。
“你这是.....带了一箱钢筋?”
我指着那盒子问。
“yes!”
夕暮一副欣喜的样子。我补充她一直,至少在大多数都是一副欣喜的样子,我不知道她那副乐呵呵的脸后shi'fo
“带这些来干啥,我记得你说是来旅游的呀,咋一身洋裙配钢筋,没听过工地兼职还要自带材料的呀。”
我带捉弄性质地胡思乱说起来。
“不是工地也不是包工头,要缠着这个说那槽点一时半会没完,总之不是工作上的要素。哥哥开门有一会儿了,不考虑让妹妹我先进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