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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龙岭,陨星崖。
一位白衣俊朗少年正站在崖边,少年身后是深不见底的悬崖,身前几丈远的地方则有一位青衣少女提剑而立。
少年看着少女,眉头皱起。
“林昭雪,我救你一命,你却执意要嫁给我,你为何要恩将仇报?”
少女向前踏出一步,满目柔情。
“我这一生就认定你这一个相公了,才浅快和我回家吧。”
少年后退一步,眉头皱的更深。
“你当初不是反对这桩婚约吗?!”
“当初是当初!况且这人是才浅你的话我......并不反对。”少女的脸颊上升起一丝红晕。
“真的不能放过我?”
少女没有答话,反而步步向前。
少年见状,微微摇头。
“那么,天上再见。”
言罢,少年张开双臂,脚步再次后跨,整个人就此坠入山崖之中......
二十天前。
云秀峰,断云崖。
日出的第一缕阳光越过一座起伏不断的山峰照射到悬崖边上一位少年的古铜色的皮肤之上,少年的表情痛苦,身躯微微颤抖,额头上不时有汗珠冒出......
“慕容婉!!!!”
伴随着一声嘶吼,少年的双眼猛的睁开,其表情狰狞,瞳孔宛如深邃的银河漩涡。
当少年看清楚四周之后稍稍愣住,随后用手撑住了额头,平复着呼吸与心情。
“又...到早上了吗?”
少年独自喃喃一句,随手拿起了放在身旁的白色衣衫穿在身上。
当一切收拾妥当之后,少年站了起来并离开了悬崖边上。
在徒步了小会儿之后,他来到了空地,篱笆,院子,几只鸡还有一间木屋。
只是这房门确是半开着的,这让少年忍不住的微微皱起了眉头。
推开院门,少年越过院子里的那几只鸡,径直走向屋内。
先是进到房间的客堂,没有停留,直接一个右转进入了隔壁的房间之中。
这一进到屋内,少年就看到了一位穿着单薄的粉红轻纱的漂亮女子正已一种极其随意的姿势躺在白色的床榻之上。
在床下面还散落着几件白色的衣衫,和一个木葫芦。
女子的双眼微闭,神情慵懒,三千青丝如碧水,凹凸有致的身材倚在床上 ,一双修长的细腿轻靠着床沿,似有无穷的魅惑之意,房间内充斥着旖旎的气氛和一丝酒气。
面对这让一般人看了都血脉喷张的一幕,少年的眉头却皱的更加紧蹙,只见他用手扶着了额头,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子。
“苏—月!”
当少年喊出这二字的时候,女子慢慢的睁开了双眸,当她看到眼前的少年之时,脸上竟然多出一丝笑意。
“我的好徒弟,你来啦?”她的声音就像是没睡醒一般。
“什么叫我来了?这是我的房间好吗!!”
“你的房间呀?”女子微微抬起身子,环顾了一下四周。
“诶,我记得我昨晚不是回到了我的房间吗?难道是我穿越了?”女子露出一副迷茫的样子,这让少年的嘴角抽了抽。
“速度大于光速才能穿越,怎么?你是嘴速大于光速了?”
“或许是吧。”
“还或许是吧?!苏月!这已经是你这个月第八次到我房间里来了,我说,这个月还没过半呢,你到底想闹哪样?!”少年指着女子的说道,态度很是不友好。
然而这女子却一点也不生气,脸上反而是露出了一个赔笑般的笑容。
“好徒弟,瞧你说的,师父我这不是看天冷来给你暖床来了嘛,来,快到师父怀里来!”
说着,女子竟真的张开了双臂,一副让我抱抱你的架势。
少年见状,走上前去,只不过他并没有投入女子的怀抱之中,而是将地上的衣衫尽数捡了起来,然后扔到了女子身上。
“你能不能注意点形象,这不该漏的地方全都漏了!”
听闻少年的话,这位叫苏月的女子向下看了看,当她发现自己的视线拖过轻纱能看到里面的场景之时,她的脸上没有任何羞耻之意,反而是微微上扬。
只见她抬起头,用着妩媚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少年。
“啊咧咧,难不成才浅你心动了?”
“心动?呵呵。”这位叫才浅的少年只是发出一声冷笑,脸上的表情只有不以为意。
“诶~才浅你太伤师父我的心了,哭卿卿...”
对于她的这句话,才浅无视掉了,他看了一眼那摆放在地上的葫芦,微微摇头。
“我在客堂等你,赶快穿好衣服后从我房间出来!”
说罢,才浅竟直接转身离开了房间,独留女子一人在这床榻之上。
客堂中,才浅正坐在木桌面前摆弄着桌子上面的算盘发出“咔咔”的声音。
伴随着咔咔声,才浅的眉头却越皱越深,脸上也是一筹莫展的样子,可忽然间,一双玉手却从他的脖颈处顺直而下,将他挽住,同时他的背部也被两团柔软的物体给顶住。
“小~才~浅!”苏月的声音在才浅耳畔响起,伴随着阵阵热气,原来是她无声无息的出现了才浅的身后并且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脖颈。
面对如此亲密的举动,如果是一般人一定会心跳加速,脸红不止。
然而对才浅来说,他的身体却开始发抖,而他的表情也变得略微难受,而这样的状态差不多持续了几息的时间,他才恢复过来。
“怎么样,心动了吗?”苏月说道。
“确实心动了,心跳都快要停止的那种!”才浅的面庞充斥着些许冷峻。
“苏月,把手松开!”
“我才不松呢,我可是难得抓住你这个徒弟,怎么说也得好好亲热一下才对嘛。”
“苏月,我不是在给你开玩笑,你要是再不松手,那你这个月的酒钱就...”
才浅话还没有说完,这苏月就已经松开了双手,并且一个瞬息就坐到了他对面的桌子上面。
“才浅,我好歹也是你师父,你居然这么嫌弃我,哭卿卿...”
苏月一边说着,一边以袖掩面,听其声音就像是被抛弃的妇女一般哀怨。
然而她的这番举动却换回的是才浅的冷笑。
“师父?请问有哪个师父喝了酒之后就到处发酒疯的?请问有哪个师父的酒钱都需要徒弟给的?请问有哪个师父外债不断的?”
听着才浅的质问,苏月的表情似乎变得很是委屈。
“也...也没欠多少嘛。”
“没欠多少?!”
才浅很是吃惊她居然能说出这句话。
只见他重新拿起了这桌上的算盘。
“来!我来给你算算自从我成为你徒弟够你欠了多少账!十年前,误闯逍遥门圣地打伤别人弟子和长老,欠下医药费五百灵石,同年九月,潜入万神殿偷吃圣果被发现,罚款六百块灵石,下一年二月,破坏剑道大会的比赛场地,罚款四百八十快灵石,同年四月,大闹藏剑山庄将别人七十二炳玄晶重剑毁去大半,赔偿...”
“停停停!我的好徒弟,别说了,你这些说的我头疼!”苏月摆了摆手,打断了才浅的话。
“行!这过程我就不说了,算上上个月你在斜云涧附近和红蛟龙战斗而造成斜云涧的山门受损所需赔偿的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