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你和拍卖会的老板分了多少?”我对着正在帮我解开锁链的夕夜结说道,虽然她现在正蒙着面。我最后的成交价是十个亿,比起我原来的起始价不知道高了多少倍,这样乱来的结果就是夕夜结,也就是一开始出价的人,最终把我带了回去。
一开始带我来的人是她,带我回去的人也是她,说实在的有些神奇。
“嗯。”夕夜结的语气依旧是很平淡,但是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虽然我不清楚夕夜结这样的打算究竟是为了什么,但是能够不落到别人的手中,就意味着我还有能够关注着墨染的机会,即便已经没有机会,能知道她平安也不错。
夕夜结把手中的锁链和面具都丢出了窗口,随即房子就开始上浮,看起来是打算离开这个拍卖会场了,我揉了揉手腕,看向了一言不发的夕夜结,应该是为了参加拍卖会吧,她并没有穿平时的那套束腰衬衫。
我的目光就像是在贪婪的舔舐一般,上下打量着夕夜结的礼服,犹如业火一般的配色,右侧高叉的开口将白皙的大腿暴露在外,另一边则是拖地的黑色衬裙,上半身则是高调地露出那傲人北半球和锁骨的露肩设计,但是最让我没想到的是,夕夜结涂抹了口红和粉底,就连黑眼圈也消失了,整个人都华丽了不只一两倍。
“你这眼神真的叫人不快!”夕夜结背过身去,但又在意识到了什么之后立刻转了回来,我知道她想要掩藏什么——那白皙又诱人的后背:雪白的腰背,莹洁得没有一点瑕疵,就好像反射着清晨的阳光一般冰雪发亮。
“虽然我知道现在晚了,但还是让我补上一句——无与伦比的美丽。”在真正的美丽面前,我觉得自己的词汇量不足真的是个败笔,但是看见夕夜结扭过身去掩饰自己的娇羞,我就知道自己这步棋并没有走错。
说起来我还是头一次看见因为害羞而泛红夕夜结的脸。
“可别以为我(你)是因为你(我)才穿的衣服,对吧?”我和夕夜结同时说出了这句话,契合度这么高我也是没想到,不过夕夜结会穿得这么漂亮,绝对不可能是因为个人情感,充其量就是会场的硬性要求。
“那么能和我说说看吗?这个浅显的阴谋。”我自觉的撩起了夕夜结的长裙,将拖在地面上的部分抱在自己怀中,跟在她的身后向卧室走去。
“帮大忙了,在会场的时候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夕夜结开始脱下这件礼服,但是在我看来,她不过是十分粗暴的把头饰取下,然后丢到一边。
“我和拍卖会的老板是旧友了,他在我这买过你们人类的东西,也就是想要你那个小女朋友的人,”我们拐过拐角,回到了熟悉的夕夜结的房间——等等,应该是,曾是夕夜结的房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又变乱了,“所以我给了九个亿算是赔偿。”
“等等——这是我给你打扫好的房间吗?”我现在已经不想要知道夕夜结是怎么和拍卖会的老板沟通的了,只想要明白在我离开了不到六个小时的时间之内,这个房间是怎么变成这样子的。
但是夕夜结本人似乎打算闭口不谈。
“但是可能是碍于我的身份,对方说是给我百分之十一的股份还有年终分红。”夕夜结故意不看着房间,只顾着自己说话和脱衣服,她缩了缩肩膀,露肩的长裙有些掉下来的迹象,我连忙在地上抓了一件她平时的衬衫丢了过去。
“所以这是怎么搞的?”
“帮我找下束腰。”夕夜结依旧没有打算回答我的问题,只有我一个人的语气不断加重,但是我还是在几乎就是垃圾堆一样的房间里找出了束腰,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家伙的会把自己的内衣物丢在沙发上,但是我姑且当作没看见一样收拾了起来。
“啊啊啊!!卸妆用卸妆水啊你!”我一边抱怨,一边阻止了想用毛巾解决妆发的夕夜结,“所以这是谁给你打扮的啊?”
“我的一个朋友,等等,你为什么露出了呜呜呜呼呼呼呼呼嗯?(世界末日一样的表情啊?)”夕夜结的话说到一半就被我用卸妆水和专用的纸巾擦拭了一遍,发出了我所听不懂的话语,但是说实在的,这张脸的柔滑度以及达到了能够让人摸上一年的程度。
“对于你的那个朋友是不是真的就先放在一边,我想你也没办法自己一个人打扮自己,所以就当作是有那么个人吧,她也是参加拍卖会的吗?”
“不是,碰巧在路上遇见了,就让他帮忙了——来帮我解扣子。”夕夜结向我这边走了束在腰间的裙摆感到为难。
“别弄坏了啊!”我一只手抓住了夕夜结纤细的腰肢,一只手调整着裙摆的位置,但是夕夜结的双手却没在动,反而是遮住了她因为突如其来的触碰而发红的脸,该不会腰这部分很敏感吧。
“你今天怎么这么大胆啊?还有别看我!”我刚扭上去的脑袋立刻被夕夜结用单手挡住,我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正在不得了的地方,身体柔软顺滑地就像棉花糖一样,又因为腰很细,甚至都能摸到骨骼(这多半是平时不好好吃饭的原因),感觉稍微用力就会折断。
“我觉得是药的问题,”我突然想起了安定药的效果——服从,所以我也顺理成章地把这一切的行径都怪罪到了这上面,但是夕夜结似乎不接受这个解释,面色也开始变得严肃。
“你先去到外边去,然后给我等着!”话音刚落,我就被夕夜结一脚踢到了隔壁房间——所以说为什么这个房间这么容易遭殃啊!但是因为两房间相隔的墙壁被打碎了,我还是能够看到夕夜结换衣服的全过程。她似乎并不在意别人目睹这一切,但是却不乐意别人触碰她。
再稍微等待了几分钟之后,穿回了原来束腰衬衫的夕夜结出现了在两个房间的缺口,脸上挂着平和的笑容。
“还有什么想要说的吗?”夕夜结头一次抽出了两柄长枪,其中一支深紫色的长枪正抵着我的咽喉。
“那什么......这就是梦魔的魅力吗,i了i了。”另一只长枪直接此项了我的大腿,虽然鲜血直冒,但是我多少也习惯了这样的疼痛。
“除此之外呢?”
“留个全尸可否?”
“不行!还有——欢迎回来。”
下个瞬间,我的大脑感受到了垂直落体的感觉,双眼所能看见的东西也从夕夜结的脸蛋变成了高跟鞋,啊,我是尸首分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