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裂开了……”提亚尔斯迷迷糊糊蹦出了这么一句,提亚尔斯本能地想要伸手去摸一下自己“失而复得”的脑袋,却发现自己只能微微抬起自己的肩膀,而手和胳膊则是根本动弹不得,他这才微微清醒过来,赶紧感受了一下,自己睁不开眼,但却可以感受到自己是趴在地面上的,脸着地的那种。但这也让他能够感受到其他的东西,自己有间的老伤不疼了,最近几年得的腰间盘突出都好了,就是……下巴有点疼,等等,之前不是不疼的吗?他这才发现,自己现在正在不断恢复自己的知觉,至于下巴疼,大概是因为刚才自己趴下时直接杵在地上了,问题也应该不大,不是那么疼。又有一部分知觉受到了自己的掌控,他现在感觉有点凉,大概是没穿衣服。
提亚尔斯又将注意力放在了自己的眼睛部位,希望可以尽快睁开眼皮,看看周围的情况。在用完吃奶的劲儿后,躺在地上的提亚尔斯终于将眼睛张开了条缝。他先看了一下自己周围,靠,乌漆嘛黑一片,果然杵地上了。
他又开始尝试转动自己的脑袋,先打量了一下周围,周围也是一片黑,不过自己眼前的一片白却特别显眼,那应该是一件白大褂套在了一个人身上,就是医院里医生常穿的那种,不过也有点区别,只是样式不同罢了。
提亚尔斯很庆幸自己体内的维生素A足够,要是这时候夜盲症犯了,自己上哪儿说理去?不过他很快又觉得不对了,那件白大褂是披散在地上的,而它主人的脑壳则正对着自己。提亚尔斯这个角度则正正好好可以看到那个人腰部一片鲜红,那件大褂也在同一个位置有一块破洞,应该是被穿透了。
观察这一会,提亚尔斯基本也可以使上力气了,他尝试着将自己撑起来,最后慢慢站起来,但刚想迈步,却又差点跌倒,他感觉小腿一阵阵酸麻,于是他就只好扶着地慢慢向那个人身边爬去,暂时来讲先别冒险了,一步一步来就好。
当他爬到那个人身边时,小腿也渐渐恢复了过来。提亚尔斯揉了揉自己的小腿,发现意外的结实,比以前的自己还结实强壮,心里又开始想一些不着调的了:这脑袋被扣爆了还能来个全身加强?反正又不疼,我还能来十次!
他这才开始检查那个躺在地上的人,发现他已经当场去世了,说当场去世似乎不太准,他身上的血液已经结痂了,而蔓延在地上的一部分则呈暗红色,显然已经过了一段时间,但尸体却没有任何腐败的迹象,反而显得栩栩如生,跟睡着了似的。
提亚尔斯在胸前画了个十字,看看这位能不能含笑九泉,也算给尸体一点尊重,然后就开始扒人家的衣服。我是活人,你是死人,老子身上还光着呢,就当为人民做贡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