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失控者就是她?
没道理呀,刚才还看她好好的。莉莉娅在心中说了一句,对当下情况感到不解。
就在这时,赛拉以敏捷的动作朝这里闪来,语气短促地道,“我跟踪了你,具体之后再说,这里很危险,跟我朝这边跑。”
还被突如其来情况弄得有些发蒙的莉莉娅轻轻点头,整个身体直接被赛拉抱起,并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朝人群的反方向驶去。
“那边是墙啊!”莉莉娅高呼出声。
下一秒,她看见赛拉女士从口袋中又掏出一个奇怪的钥匙,对着虚空插.去,令人诡异的一幕旋即发生,只见周围的画面开始变得扭曲,待画面恢复正常,莉莉娅已经来到了位于图书馆外的街道。
“我们在这里很安全,你跟我来。”赛拉没有休息,而是继续拉着莉莉娅来到街道的另一边。
这里视野开阔,莉莉娅很快就发现那位不正常的男子,他应该就是人们口中的失控者。和想象不同,莉莉娅并没有看到想象中手持炸弹的歹徒,而是空手高呼的年轻人。
“塞拉女士,你知道失控者是谁吗?”
“就在你眼前,那个空手高呼的男子。”赛拉的说法证实了莉莉娅的猜测。
旋即她又问,“可我看他就是一个神经不正常的男人。”
“这个嘛,涉及一些教会禁令的东西,你想知道吗?”
“想。”
“不告诉你。”
……
“好啦,等事情结束,我再和你细说。”赛拉女士说话间站直身体,从剑鞘中取出一把黑色的长剑,她把剑举在胸前,像是在颂念咒文。
随着一个个神秘语言的吐出,剑身变得虚幻起来,连同周围的画面一起变得黑暗。
整个世界仿佛就剩持剑的赛拉,莉莉娅,以及逐渐变得冷静的男子。
胸前的徽章开始发光,莉莉娅猜测正是赛拉女士赠送的超凡物品才使得自己能够在这片空间下自由移动。
真是奇妙。
哎呀,自己真是一个萌新。
恍惚间,在莉莉娅思绪正要起飞之际,赛拉停止举剑,诡秘的身影闪动,紧接着原本发狂的男性被当场击杀!
这,
这……
第一次亲身经历这种事情的莉莉娅有点惊魂未定,她一方面感慨赛拉女士的实力,另一边,不解为何赛拉女士要杀人。
“我知道你看的难受,不过你要知道,如果我不杀了他,这些人,这片人,包括你,都得死。”赛拉吐字清晰地说道,解除掉宛如黑夜的空间,骚动的人群依旧在奔跑,没人发现罪魁祸首已经倒下。
“莉莉娅,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简单处理完现场,赛拉带莉莉娅来到一家咖啡店,在女仆的簇拥下,赛拉小姐点了一个伯爵咖啡,顺带为莉莉娅点了份红茶。
“我比较喜欢这个口味,她让我想起了我的母亲,要尝尝吗,来自西境的小芽红茶。”
“谢谢,我现在没有心情喝。”
“好吧,我给你简单讲讲今天的事情,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不能解释的事物,他们多半和神明有关,在三纪元,人类慢慢掌握了神明下放的力量,就比如我今天的力量就和女神有关。”
“然后呢?”莉莉娅抿了一口红茶,味道微甜,还有点发酸。
“出现一批人开始尝试掌握神明的力量,只是在掌握力量的时候,难免有些人失控,就像今天这位青年,很可能就是在小渠道得到了能够获得神明力量的魔药。”
“魔药?我也可以使用吗?”
“理论上可以,不过我奉劝你,不要轻易食用,我可不想到时候杀掉发疯的你。”
“我没那么笨。”莉莉娅顶了一句,心中已经大致明确了这个世界的力量体系。
这么下来,很快自己就会得到属于自己的神明力量,直到这时,她才想起自己似乎并没有金手指这个东西。
那沓钱算吗?
不过也没事,反正她已经铁了心,接受自己不是主角的现实。
“莉莉娅,我也有个疑问,为什么那老头会说你半活半死,虽然那个老头是挺古板倔强,但实力还是有的,他能感受普通人的命运,和我一样,他也是拥有神明力量的人。”
“我不知道,我记忆丧失了,只记得自己的名字。”
“莉莉娅,莉莉娅。”赛拉放嘴里品品,“莉莉娅我倒是知道一位,是曾经东部的一方势力,差点凭一己之力把王城掀了,可不是我看不起你,你看看你单薄的身体,像是她吗?”自觉说句废话的赛拉又喝几口咖啡。
“我不知道,不过,我也不可能是她,我只是一个萌新,你快告诉我哪里能整来魔药。”
“老头那里,还有一个地方也有,看你要什么?”
“有类似占卜家的魔药吗?”
“好像有,等等,你怎么知道魔药的名称?”
糟糕,莉莉娅腹诽一句。
刚才太过激动不小心把不符身份的话说了出来,总不能和赛拉说自己看过摸鱼乌贼的小说。
“我是听朋友说的,我有一个朋友,她就是占卜家。”
“这样啊,占卜家的话是,圣堂没有,我给你打听一下,你家地址在哪里,我一有消息就去找你。”
“我说过了,没有家,但我租的有旅店,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赛拉眉头微皱,“旅店很贵的吧,我家有一个空余的房间,不介意你可以暂时在我家住下,免费的,餐费自付,我不会做饭,到饭点可以去附近的餐厅解决。”
“一起睡?”
“有什么问题,你不是也是女孩子,我家有单独的房间不需要挤在一张床上。”
“这样啊。”莉莉娅点点头,省点钱也不是什么坏事,只是赛拉的实力还是让莉莉娅出自本能的抵触。
万一她看出些什么,也像今天那样秉持正义,毫不留情面地把自己抹杀,到时候哭都没法哭。
“还有其他问题?”
“没没,只是真的不会打扰到你吗,也许可能大概我真的像主教说的那样,即将要死或者已经死了。”
“你在担心这个?”赛拉女士嘴角舒开,就像处理平常小事地道,“我有办法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