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怎么这么吵?
杂乱的声音像是被一只大手肆意揉搓后塞进了我的耳朵。
搅的我脑子一片混乱。
发生了什么?我有些迷茫。
然而不等我思考,我的身边就突兀的响起了三声枪声,枪声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听着像是64式警用手枪的声音。
三颗子弹从我右侧划过,呼啸着穿透了某个生物的头颅。
像是……人类?我不知道。
我的视野一片漆黑。
我无法动弹。
我开始有些惴惴不安,因为这时更多的枪支开火了。
我越发感觉到事情的不妙,我得尽快离开这里。 头部没有束缚感,这意味着没有眼罩布条等物遮挡视线,我意识到我的眼睛没有张开,并为此努力着。
但是没有那个必要了,三颗要命的子弹打在了我的身上。胸口一颗,腹部两颗。
该死!这和一年前我死在战场上的伤势一模一样!
很快,钻心的疼痛开始冲击我的大脑,折磨我的精神。
我意识到我的生命在流失,我却无力阻止。鲜血从我身体中源源不断地流出,我的心跳越来越微弱。
在临死前,我猛睁开了眼。
现在是早上5:30
我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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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这个该死的梦!”
站在浴室的花洒下,我不自主的喃喃自语道。
柔和又细密的水柱冲洗着我的身躯,安抚着我因噩梦而不宁的心绪。但一种不详的预感始终缠绕在我的心头。
关掉了喷头,擦好身子,从浴室中走出。

(主角形象。
安娜·斯切罗特——无赖战士)
算算时间,该给梁叔他们做早饭了。
哦忘了说了,梁叔是这间屋子的主人,梁叔今年50了,年龄不小了身子骨却一直很硬朗,好像是一前当过兵,笑起来也是中气十足,跟个小伙子似的。
梁叔和他女儿梁缘住在一起,她女儿梁缘今年22岁,警校刚毕业就和她父亲一样当了一位光荣的武警。按梁叔的话来讲,就是他们家女承父业,一家子警。
做为房东,梁叔一直没有把我这个房客当外人,说起来,他好像是把我当成女儿来着。
唉...不知道梁叔知道我和他女儿搞在了一起会是持什么想法呢?
和往常一样,当我把煎好的培根端上餐桌时,梁叔他们依旧是抵挡不住美食的诱惑,在6:30准时从床上爬起来。
最先起来的是梁叔,今天梁叔的络腮胡子照样没有刮干净。
大大咧咧地在餐厅落座,梁叔豪爽一笑:“小安娜,有起这么早给我们做早餐,辛苦啦。”
“梁叔早。”简单的打了个招呼,我便也找了个位子坐下,准备享用丰胜的早餐。
“安娜~唔姆......早安。”梁缘小姐起来了。
“你这臭丫头,早上起来也不给你爹打声招呼,真是的,就知道你的安娜姐。”梁叔有些不满的抱怨道,脸上却是显现了一丝笑容。
“哈,你这个臭大叔说什么?我为什么要管你啊?安娜又香又软又能干,关键还好看,怎么说都比你这个油腻的抠脚大汉好多了吧!”梁缘反唇相讥,说得梁叔直捂着心口抬不起头。
呵,口不应心的死傲娇,那么请解释一下刚刚给你爸倒那么满一杯豆浆是怎么回事吧。
吃过了早饭,我们三个人瘫倒在沙发上,今天是周六,武警队放假,我也没什么事,于是三个人只能趴在沙发上当咸鱼,时不时表演一个咸鱼翻身。
“呐呐呐,安娜”
“怎么了老声呐?”
“我们去中心广场玩吧”
“可以呀,难得放假,但是小缘,中心广场好像没有什么好玩的啊。”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中心广场新开设美食街,可以去大餐啦!”
“美食街?“
好像还不错,虽然那里的菜不见得能比我做的好吃,但重在玩的开心啊。
我刚想答应,却看见梁叔表情严肃的接起了一个电话,电话中一个声音非常严肃的说了些什么。
挂了电话,梁叔阴沉着脸,眉毛拧在了一起。
看着梁叔的脸色,我因怪梦而起的不详的预感再次涌起。
“抱歉打断你们,你们的休假计划可能要中止了。”梁叔语气严肃,半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我们该走了小缘,中心广场发生暴乱,上头要求.......佩戴实单镇压。”
实弹镇压!
这肯定不是什么简单的暴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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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梁叔和小缘出去已经有半个小时了。
但我不好的预感却越来越浓烈。
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我清晰的预感到这件事无法被阻止,带来的危害也是前所未有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
鬼使神差的,我打开了储物间的一个黑色大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