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伦娜在一番疑神疑鬼的情况下,还是没有遇到任何危险的来到了一楼的大厅。
同时得知到,老福根要在这里开会,召集全部宴会的客人,并且用剩下的不多的警备力量(不多不少刚好21个)保护众人。
谁知道其他的警卫去哪里了……
有的失踪了,有的死了,仆从也是如此。
虽然是谢菲尔德本家的仆从,但也没有不畏惧死亡的,他们似乎陷入了一种长久和慌乱中,害怕自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会死亡了。
那些被宴请来的权贵们,似乎也减员了,至少之前那个搭讪的金发帅哥不见了。
大厅里一片狼藉,各种混乱。
男人们嚷嚷着,女士们在互相争吵。贵人和仆从似乎还爆发过流血的冲突,这真是罕见的一幕,一位早已经受够指责的仆从殴打了他的主人,他刚要拿刀(桌子上的餐刀)的时候,被全副武装的警卫阻止了。
这让克伦娜想起了美国西部大开发时候的一句老话:“柯尔特(世界上有名的左轮手枪)下无贵贱。”
等级秩序,尊严,贵贱高低,全都被不安模糊了界限。
一位贵妇人面色憔悴,眼睛里充满了血丝,“我的丈夫死了,就在今天早上!”
“谁能给我个说法!”
“海伦夫人,你的丈夫是怎么死的?我们需要搞清楚……”
“啊啊啊……一定是它来了,是它来复仇了!”
“对不起……啊啊,我的宝贝【贝西】。” 另一位年龄接近五十多岁的女寡妇悲痛万分道。
这个时候众人的注意力都被这个女寡妇集中了,人们这才惊悚万分的发现,她的鼻子似乎被什么东西给咬掉了,上面还搭着一块血淋淋的面巾,就连脸上都是被啃咬的痕迹。
她一同带来的女仆也是如此凄惨,她们都吓坏了,像是受惊的小鹿一样。
“昨天晚上,我们梦到了,厨柜里,床底下……只要是在我一不小心的情况下,它就会从什么不知道的地方冲出来咬我。”
“安娜太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警卫员开口询问道,“如果你不说清楚,将会影响到我们处理问题的效果,毕竟庄园里混进来了几个令人不安的因素。”
“什么因素?可能是匪徒,可能是杀手,也可能是些不开眼的毛贼,总之不可能是你们所想的……那些过分灵异的事情。”
“在这里的大家,或多或少都是圣殿的信徒,圣光弥漫大地,圣光会庇佑大家平安无事的……”。
说罢,这个家伙干了一件让克伦娜讨厌的事情,一手拿着类似于宗教标志的银制十字架,一边做祷告。
其他人也纷纷有样学样,不少人还随身贴着十字架项链。
“没错,我每周都要去一次圣殿,和神职人员一同做礼拜。”
“我上周还给圣殿捐赠了三百“梅尔”呢……”
“呵呵,我可是每周都捐十‘盎司’呢,我才是最虔诚的神民。”
他们“乐观,开朗,虔诚”的心态,迅速渲染了包括“没有了鼻子的安娜太太” “死了丈夫的海伦夫人”等人,让他们似乎找到了灵魂的寄托来安慰自己。
有一部分人没有加入他们,冷静的聚在了一起,小团体内没有发生任何混乱,安静极了。
克伦娜有些郁闷,这和她所过的平和的三天可完全不一样,直到今天她才发现了庄园的不正常,好像所有人都瞒着自己,让她失去了准确的情报。
不,应该说是,老福根特意不让自己知道的,比如说对我限制行动。
“他应该还派了警卫来保护我的,不过他们都失踪了,我连面都没来得及见上一面。”
“我该怎么办?老头子估计也没想到我可能被盯上了。”
现在回想起贝尔休那水鬼一样的声音还是会很害怕,它应该不会善罢甘休吧!
克伦娜看了看安娜太太的凄惨模样,全身抖了抖,他还是第一次看见没鼻子的人。
“不过我好歹还是个满级号穿越者,怎么感觉这么没用啊,要不要告诉老爷子其实我的职业是满级啊?”
克伦娜小声嘀咕的时候,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
“主人,你在这里啊!我在你房间门口喊了好久,嗓子都喊痛了~”
克伦娜猛的打了个冷颤……
(有一点很抱歉,我鸽了一个月了,不过真的是没有时间,很抱歉,我过年直接爆更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