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据点,杨风凛推门下车快步向战地医院走去。
“露露莎,米克谢夫情况如何?”
“暂时脱离了危险,但是情况还是不容乐观。”
躺在病床上处于昏迷状态中的米克谢夫情绪激动呼吸急促颤抖着身体摇着头,嘴里说着一些含糊不清的话。
“我……我不想……不想……死……我……我想活着!”在含糊不清的话中伊姆兰只听清了这一句。伊姆兰紧握米克谢夫的手,轻声低语:“没事的,你会好的,你会好好的活着。”说完罢处于混乱中的米克谢夫不再挣扎摇头了。
“看来蛮活跃的,估计死不了。”见米克谢夫刚才抽搐的样子,杨风凛故作乐观地调侃道,但是没人知道她内心的绞痛。
不久后的几个月中,这支雇佣小队适应了中东战场生活。米克谢夫伤势好了后也投身于战场,对于鲍里斯的瞎指挥,伊姆兰还是心有余悸,因此她随时随地在暗中准备把鲍里斯搞一顿,可她最后还是得手了。格林和鲍里斯调离后,四人小队合作变得更加重要了。
很快一年过去了,现在是2021年,杨风凛今年18岁。在这一年里,这支小队看到了很多美军的暴行。比如烧杀抢掠,无节制开采矿藏石油燃料,**当地妇女等。自从转移战地后,她和四人小队也参加了暴行,比如屠杀平民 妇女 孩子 甚至是婴儿。起初她的手是颤抖的,她到死也不敢想象她竟然会做出这种违背天理的事。但是渐渐的,他屠杀无辜的人手不在颤抖了,她每次扣动扳机都很果断,杀人她毫不拖泥带水。而与此同时,他们的雇佣期结束了。殊不知,在杨风凛他们被美国佬指使的时候,伊万诺夫要已经是赚的盆满钵满了,因为他不会把炮灰送出去,也不会让炮灰白吃一口饭。
拖着疲惫地身心回到俄罗斯,眼睛失去光点的杨风凛他们获得了俄罗斯下等公民的身份。这个预示着他们可以出现在大众面前而不是蜷缩在黑暗里了,但是他们最多也就4只手 就算是动歪脑筋有计划也难逃监视员的魔眼。
“露露莎,你知道吗?原本以为之前在叙利亚美国佬发射的导弹很少,可是天天发射个一两发,一年下去无数个战区都来个几发,我的天,这后面金钱的数字我不敢想象。我已经受够了那些了,你知道我屠杀平民的时候看他们哀求的目光,你知道我多么煎熬吗?我每天晚上都在做噩梦,一年了,我每天都会受到良心的谴责,我手上沾染的血液恐怕洗不掉了。”杨风凛在公寓里朝着伊姆兰倾诉道。
伊姆兰一言不发,她抚摸着杨风凛的头无声地安慰着这个眼睛里充满红血丝的女孩。
“既然回来了,有几天假期,那么就好好放松一下吧。睡一睡,什么也别想。”说着说着,杨风凛从白天阳光最明媚的时刻睡到了傍晚。
傍晚,闺蜜两人吃完晚饭出去散步。今天是俄罗斯的每月的约架日,出门刚走不久路过一个公园,只见几个白人小伙子打着赤膊戴上拳击手拳套分成两派横眉冷对的看着对方。伊姆兰指了指这堆人示意让杨风凛停下来与自己围观,喊完带有法西斯主义思想的口号,两堆人大喊一声“乌拉”干起架来了。
“加油啊!男孩们!”伊姆兰在不远处呐喊助威着。她拍杨风凛的肩膀示意她蹲下来观战,两股势力如同海浪一般互相碰撞互相撕扯。两股势力可以分成耐克帮和阿迪帮,因为阿迪帮的男孩们都穿着清一色的三道竖杠大长裤,耐克帮清一色穿AJ1和印有大勾的裤子。
一说到阿迪耐克,伊姆兰今天穿的就是一身阿迪,而杨风凛穿的是一身耐克。
“你看我们打扮,这暗示着什么?”伊姆兰转过头看向杨风凛
“我不想跟你打。”
“又没说跟你打,不过这里的小混混可不喜欢穿一身耐克的人。你站我后面,假如他们找我麻烦我到时候保护你。”
“吼,有点期待呢。”
“钱花的还剩多少了?”
“除了买一身衣服,钱还够我们吃几天。”
“傻子,有钱不花,没准下一秒我们死去了,没花出去的钱这样留着不憋屈吗?”
“有总比没有好呀。”
两人说着笑着去公寓了,两人住在一个五层简陋公寓房间里。公寓坐落在俄罗斯边境城市的一个城中村里,这里鱼龙混杂有不少危险分子躲藏在这里。一说到危险分子,杨和伊也是他们其中一员。
回到公寓门口,两人被几个男女小混混围住了。
“站住,我怀疑你们是同志。我们是同志调查局的,我有权检查你们房间。”
“你们才他妈是同志!”
正当杨风凛大打出手的时候,伊姆兰一把拉住了她。
“我们也不喜欢同志行为,如果怀疑我们是的话,我随时可以开门让你们进去搜查。如果你们单纯想来捣乱的话……”说罢,伊姆兰抽出马卡洛夫手枪对着小混混们晃了两下。
“你以为一把气枪玩具能吓到我们吗?”
伊姆兰拨下保险朝着他们的脚边以人体描边式枪法连开数枪,只听“biang biang biang”三声,小混混们见鞋底被子弹磨出了凹陷便落荒而逃。
(PS:俄罗斯是一个极度恐同的国家,这个国家大多数人对同性恋都是充满敌意的,有这么个群体也不足为奇。)
歇了几天后,一阵节奏熟悉的敲门声让杨风凛放下家务事去开门了。打开门,是周苏堂和米克谢夫。周苏堂表示他们又有任务了,这次他们是被一个日本极道组织花高价雇佣去和另一个极道火拼。至于为什么,挫败对方锐气夺取地盘。
收拾收拾装备,四人上了本田的suv离开之前,杨风凛撕下那群小混混在他们家门前贴的写着该死的同性恋字样的纸条丢进了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