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下午黄昏的韩国安山监狱门口,黑压压地人群把这里围的水泄不通。监狱大门被打开了,穿着黄绿色反光制服的警方人员分成三支正浩浩荡荡地走出来。左右两侧的警察站在马路的两侧站成一排以做一条安全线,中间一列则驱散堵在路中央的人群。
门外骂声不断,接送目标的专车缓缓开了出来。除此以外车子后面还紧跟着装甲车还有十几辆警车。
“布列特!这么离谱?这阵势确定不是护驾总统?”伊姆兰两眼圆瞪,貌似被这股阵势惊愕到了。
“我觉得韩国总统都没这么好的待遇,真可悲。”周苏堂说道。
“这么夸张?连btr都用上了,还好车上没装重机枪,否则韩国就要进入另一个社会体系时代了。”米克谢夫也接起话来,
这时,一个韩国记者把话筒凑近米克谢夫嘴边用英文问:“你好,我是安山电视台记着。我可以拜访您吗?”
摄像头对准了米克谢夫的脸,为了不露脸太多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米克谢夫表示他你会说俄语搪塞了过去。
“哈哈,小米你刚才脸红了。”杨风凛笑着说道。
“不要你管……”
警务人员呈长方形围着车往前走。车队跟在哪儿,他们就互送到哪儿。然而车走到哪儿,黑压压的人潮也流到哪儿。更有甚者钻进警务人员的护送圈里踹赵斗顺坐的车的车门,由于车窗玻璃只能看到外边而看不到里面,没人知道车里的赵斗顺是什么表情。可能他在嘲笑这群人,他们如同疯狗一样被自己的“皇家护卫队”用狗笼子关着,他正陶醉在这帮疯狗出不来咬不着他的喜悦中。亦或者他现在很害怕,害怕?不可能的,杨风凛根本不相信他会害怕,人渣会害怕?笑话。
杨风凛,伊姆兰,米克谢夫,周苏堂四人跟着人潮前进着,他们在人潮最里端可以说是离车最近的了。杨风凛凝视着漆黑的车窗,不知是幻觉他看到赵斗顺真的在嘲笑这帮人还有警察。他仿佛再说:“你们这帮疯狗有本事来咬我呀,警察也是我的狗奴才。他们只有护送我的命罢了,哈哈哈哈。”
围观的时间也该结束了,四人分头行动。他们安排了两伙人马,杨风凛和米克谢夫一组住在受害者家附近进行蹲点调查。而伊姆兰和周苏堂则在赵斗顺家附近巡查,假如一有机会就必须把握好。这说来容易,但是做起来却何其难?
行动第一夜,伊姆兰受的苦最大,因为他们家楼下人声鼎沸好不热闹。伊姆兰和周苏堂正要睡觉,楼下就是一阵惊呼声和敲击金属物的声音。伊姆兰打开视频通话给杨风凛看,杨风凛看了后也被此等场景惊骇到了。突然杨风凛郑重地说道“此次任务难度等级大大提升,在动手时千万要小心,不了松懈。”伊姆兰看了看浩浩荡荡地人群认为杨风凛说的有道理。
“毕竟。谁愿意在众目睽睽之下行凶杀人呢?更何况是我们这帮见不得光的家伙。”
到了凌晨一点,楼下的人声变得阑珊了起来。伊姆兰长呼一口气,正当她以为自己可以睡一个好觉时。楼下一声尖叫吓得她直打哆嗦。
“布列特!难道赵斗顺忍受不了开始行凶杀人了?”抱着这个疑惑,伊姆兰掰开窗帘露出一道小缝往外观望着。只见赵斗顺家窗户被打开了,一束光从窗**向窗外的人群脸上。定睛一看,一个黑色的身影探出半个身子拿着手电筒往楼下瞎照。
这时,手电筒的光打向伊姆兰所观望的那个窗口。照射到伊姆兰眼睛的强光使她头晕目眩,一个踉跄跌了下来。
“布列特!你照你妈呢!”
“如果你真的很困,那就用上这个吧。”周苏堂半睁开眼睛拿出耳塞递给了伊姆兰。
“谢……谢谢……”伊姆的小圆脸红了一下。
“你先睡,该轮到我监视他了,等有情况我再叫醒你。”
就这样她怀着一丝微妙且复杂的感情躺了下来,她辗转反侧看着周苏堂始终也睡不着。
(以下是伊姆兰的想象)
“我说周苏堂,我们自从那地来到训练营是同届同一个班的,后来你还被发配到了我们小组也出生入死过不少次了。那个我知道我以后可能会遇到各种困难处境,甚至还会受到屈辱。我想,我觉得你挺好的,我想把我由衷想给你的这一次给你。我知道我是个烂货,但这个小队里谁是处呢?求你收下吧,我想跟你做一次!我的一片……心意……就算到时候被敌人糟蹋,我心里也没有太大的负担。”伊姆兰一想到这里,她心跳加快了。“伊姆兰,你在干什么伊姆兰!你就算是想开花也别当着小周面解决呀!你最起码先憋着去厕所再解放吧!”伊姆兰摇摇头,她最终起身进入洗手间。
“好久都没做了,你一定憋坏了吧,伊姆兰。想想和杨风凛搞百合。想想与小周合体,也许米克谢夫更合你胃口呢?假如克莱涅夫还活着时每天晚上的甜蜜时光。”伊姆兰自言自语道。刹那间,无数关于性的画面从伊姆兰眼前一闪而过。她几乎把自己的队友们都想了个遍,很快她达到了绝顶的感觉。随着身体一阵抽搐,脸红到耳朵根的她瘫软在了马桶坐上。
“伊姆兰,你真是一个表里不一的人呢。”说罢,她做了该做的事 洗洗手一脸满足地走出了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