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我竟然就这么冷静地接受了她说的话，还没有一丝半点的怀疑。
“本以为神会是更加端庄矜持的家伙，看来并不是啊。”
我掀起了她宽大的蕾丝裙子，看到裙子下面的景象我不禁遗憾地“啧”了一声。
我本来还期待着她会有什么奇怪的反应，结果裙子下面居然什么也没有。就像是自带雾气式的马赛克什么也看不见。
嘁。该死的雾僧。明明让这种高傲的女孩子低下头颅是我最大的乐趣了。
不愧是神啊。跟沈熙那种小女孩完全不一样。
“你在干什么。”自称神的少女完全不为所动，她依旧抱着双臂冷眼看着我，确信她真的毫不在意后，我失去了兴趣。
“没什么。”我松开了手，裙子重新回到了少女的腿边。
“胆子挺大的啊，小鬼。”少女冷笑着，“算了，毕竟是青春期。我就不计较了。我来你的梦里见你，是有目的的。”
“哦？是吗？”
“本来想直接说正事，可是看你这么愚钝，还是给你点提示好了。”少女叹了口气，“否则的话，对你来说可能不太公平。”
“时代，还记得在《审判》前你看到那副光景吧。”
“嗯……席卷全城的大火吗。”
“啧，妈的智障。”少女不屑地啧了啧舌。
“怎么了！”
“难怪那个老东西能一直赢到现在……他的对手都是怎样的家伙啊。”少女扶额道，“除了大火你就想不到别的吗！你的想象力呢！非得把真相呈到你面前才行吗！”
我仰着头一脸茫然。我的大脑估计就跟现在头上的云雾一样雪白。
“算了，破例给你特殊服务。”少女无奈地挥挥手，“小心城市的倾覆。都提示到这份上了，再不能理解的话你还是割腕自杀吧。就你这样的，根本赢不了那个老家伙。”
“老家伙是谁……”
“这就是我接下来要跟你说的正事。”少女转移了话题，“有个重要的人质在那个老家伙的手上。我希望你能把她给救出来。就当做是你的特别任务好了。”
“所以说那个老家伙是谁……”
少女紧锁着眉头。启齿道：“我不知道。”
“你在耍我……”
“他现在用的是什么名字我根本没法考证。我是没有权利涉足你们‘时代’之间的战争的。不过，我唯一知道的消息，就是那个家伙，应该是迄今为止最为长寿的时代了。大概活了两三
百年了吧。明明是时代，能活这么久还真是稀罕。”
看少女认真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
咦！两三百年就算长寿了？时代到底是处在多么凶险的境地啊！我可没忘记我自己也是时代的一员！
“还有，他代表的时代是‘资本’。”少女补充道，她的目光回到了我身上，“如何，有线索吗。”
我还一个字没说，少女就先叹气了。
“算了。问你这个白痴也是白搭。你怎么可能会有线索。”
拜托了上帝。请给我一个揍这家伙一拳的机会。
“那么那个人质又是谁。”
“这涉及到你们的战争，我不能告诉你们。可是那老家伙绝对是疯了，居然挟持了那个家伙。”
我已经不想再听这个家伙自言自语下去了。
刚才一通对话我得到的唯一信息就是……
仔细想想什么也没有呢！这家伙说的完全就是屁话一通！所以你跟我说这些话的意义何在！
“怎么了？那副表情？”少女皱着眉头，“哼，有什么不满吗。”
“当然有了。莫名其妙闯进我的梦里，然后又跟我说了一串莫名其妙的话！别看我这样！我也不是谁的话都信的！”
“啧，真是麻烦的家伙，果然是青春期呢。我明白了，没点报酬的话你就不干是吧。”
“不……我不是这意思……”
然而没有给我解释的机会。少女自顾自地解开了裙子。
“喂！你在干什么！”
雾僧的MP是没了吗！你倒是继续打码啊！
“我出来地仓促，什么也没带，看来只能交易了啊。”
“怎么说你也是神！矜持一点啊！”
“没事，就当是为了之后的事情排练一下好了。嗯……虽然已经排练了很多次了。”
“哈？排练？”
“说了你也不懂。”少女向我凑过来，看到我扭扭捏捏的样子“啧”了一声，“是不是男人！美女投怀送抱都不要！难道说你是基佬吗！要不我变成汉子再来跟你做？”
“你突然凑过来是谁都会害怕的吧！”
“明明刚才还主动掀我裙子，现在跟我装什么孙子。”少女一把把我推倒，强压在我身上，“反正是梦！来一发有什么关系！事后你就好好向我祈祷吧小鬼！”
少女坐在我肚子上解起上衣来。解开一半的蕾丝上衣下，露出了白皙的皮肤。
说的也是。反正这是梦吧。我开始自我安慰。
如果是梦的话，那么偶尔推一推也没事吧。而且还是女方主动，我也没必要矜持了。
让高傲的女孩低下头颅是我不为人知的兴趣。能推倒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这不算出轨！绝对不算！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把少女扑倒在身下。我的手搭在少女光滑细腻的肩膀上，某种欲望越发强烈起来。
“哦吼？不错嘛。”少女用胳膊环住了我的脖子，把我拉近她的胸前。
“让我试试你有几斤几两吧。”
————————
“唔……张晨哥……”
冬衣的呢喃声让我慢慢清醒过来。我意识到手下抓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
冬衣上衣的纽扣敞开着，我的手不知道怎么伸进了冬衣的衣服里面还保持着揉捏的姿势。
咦！
“对，对不起！”我赶紧从冬衣身上滚下来，“我不是故意的！”
冬衣从床上坐起来，她收敛起胸前的衣服，脸已经快要沸腾了：“我……我知道……张，张晨哥你只是在梦游……所，所以没关系……”
我咽了口唾沫。刚才那个……的确是梦吧……也就是说，刚刚我真的和那个自称神的少女……做了？
果然是梦……一醒来后就毫无实感了……我的天，都多大人了，竟然还会做那种梦。
“冬，冬衣……我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嗯……”冬衣害羞地低下头，“除了压在我身上，强行撕开我的衣服然后蹂躏我的胸部以外的确是没做其他过分的事情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就差在跪倒在地上磕头了，“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没关系的啦……我真的没有怪罪你的意思。”冬衣摇摇头，“张晨哥的话只是这种程度没关系的……”
后半句话我可不能当做没听到。
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我问道：“冬衣，你怎么会在这里。”
“当然是午睡了。”
“为，为什么是在我旁边……”
“因为这是我的房间嘛。我当然睡在这儿了。”
“咦！你的房间！”我赶紧看了看这个房间的装饰，“完全看不出！”
“哈，哈哈……我不喜欢在房间里挂奇怪的东西啦……”冬衣傻笑着，“这孤儿院里有单独床位的房间本来就没几个。张晨哥你忘了吗。”
我一拍脑袋。还真忘了。
“为什么不叫醒我。”
“看你睡得那么香，我怎么忍心叫醒你呢。”
真是贴心。冬衣充满暖意的笑容真是太治愈了。
“我马上出去。你继续睡吧。把你弄醒了真不好意思。”
“欸？我不介意的哦。张晨哥你继续睡在这里也没关系的。”
真想把脸捂上。现在我哪儿还有脸待下去。
“不，不用了……”我刚准备穿上鞋子，却看到床头放着一堆衣服，乍一看还有些眼熟，“欸，冬衣。这是我的衣服吗。”
冬衣爬了过来：“嗯，没错。上次你洗澡的时候换下的。我已经帮你洗干净了。看你睡在这里，我就把它们拿过来了。”
“冬衣，不好意思了。又麻烦你。”
“没事的，我已经习惯干家务了嘛。”
冬衣直起身子朝我笑着，胸前的衣服自然敞开着，露出了里面的雪白。
“把纽扣扣上啊！”
冬衣嘟着嘴，默默地系着纽扣。然后门开了。
“哥，你在这里……吗……”
未央开门进来，看到床上的我们后，一不小心捏碎了门把手。
应，应该是不小心吧……
“哦吼？”未央冷笑起来，“你，你们在干什么呢。”
糟，糟糕。感觉未央要坏掉了。
正在穿鞋的我，还有正在系纽扣的冬衣。
不妙啊，真的不妙！
“未央，听我解释！你现在看到的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
“是啊未央姐！你误会了！”
冬衣你别一边说一边故意抱着我的手臂啊！而且纽扣没系紧哦！是衣服尺寸太小了嘛……不对不对！现在不应该关注这种问题！
“哦吼吼？”明明是在微笑，未央脸上却全然感受不到笑意，“干得漂亮啊，哥。这不是连衣服都脱了吗。你们是有多激情啊，连衣服都换了一身。你说是吧，哥。”
我的目光慢慢移到放在身边的那套衣服。
“这个……有很复杂的原因……”
“嗯？”未央偏着脑袋，“说来听听？”
“其实……”我支吾了一下后，叹了口气，“算了我放弃了。你还是动手吧。”
那天我们度过了一个愉快的下午。我忘了之后我是怎么解释的了，总之直到募捐大会前的几天我的骨头都没能康复。在自家的床上静养了几天之后，募捐大会的脚步也悄然将至。
我没有想到，那个下午会是我们的尽头。
我将为自己的失误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那是我一生都没法偿还的罪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