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这个决斗我可以拒绝吗?”
“你认真的吗,拒绝的话可是要跪下爬到她的面前去舔鞋子的啊。”巴巴托斯指着还在发疯的菲丽西斯特。
“是这样吗...”
“已经爬过去了啊!你给我回来!”
“不行啊!这家伙可是教团勇者啊!跟她打架什么的一定会死的吧!被杀得体无完肤的吧!”
“工仔...”突然,巴巴托斯捂住了我的嘴,然后四周的画风突然变成了铅笔线稿。
悲情的音乐响起来了。
“我一直在想,我们的一生,是否真的有意义,究竟是作为扑火的飞蛾,博取一时的闪烁,还是默默无闻,用一生去沉默。”
“巴巴托斯...”
“我也是第一次,第一次遇到了可以相信的朋友,第一次会为了他人的高尚而流泪,我相信你,正如你相信你自己一样,所以...所以!”
“你...”
“去和那个变态决斗吧...”
“不要。”
“啧。”
刚刚那是诡计失败的嫌弃对吧,绝对是吧!
“总之!就拜托你先去干一架!放心,我有办法保你啊!”
“不...你要干什么?不要啊啊啊啊啊!”
见到忽悠不来我,巴巴托斯拧住了我的胳膊,将我朝菲丽西斯特的地方拖,我发誓我真的努力挣扎了,但结果不尽人意就是了。
最后,在死缠烂打以及巴巴托斯十分诚恳的担保之后,还是同意了。
...
...
“决斗!决斗!决斗!”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
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就已经站在了决斗场上,两边的人群在欢呼,跟前的骑士已经戴上了头盔,整装待发,而我...
拿着一把小刀。
这是什么,称之为匕首都算抬举了。
除了闪之外没有任何作用啊。
“喂,工仔,这是我给你配的加强版生命药水,记住,只能把红的一半浇到自己身上哦,剩下的都泼到那个家伙身上去!”
“这么有技术含量?”我拿起那个药瓶,看到明显分层的药液,上半红下半紫。
“嘿嘿,我可是天才药剂师啊。”
“剩下半瓶是什么啊?”
“是腐蚀药剂,可以把这家伙全身的衣服都融化掉!让她在赛场上光溜溜的!”
“...”
“为什么你突然沉默啊...”
“好了去吧!”她在我身上一推比赛的钟声恰到好处地响了起来。
慢着慢着,先冷静...
我抬起头,根据我看的《从实力悬殊的决斗中取胜的100种套路》,现在这种时候当务之急是和这家伙拉开距离,毕竟她的武器都是近战...
“EX,咖喱棒!”
哈哈...
“唔啊啊啊啊啊啊!”
太残忍了,居然不顾场下的观众直接使用宝具!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旁边被劈开的大地。
还有那些被炸上天的观众。
“喂喂!那些家伙绝对死了吧!怎么还带你这么玩的啊!”
“这种程度的伤敷点生命药水就可以解决了吧。”
“生命药水真的什么都能解决的吗!”
不行,再这样僵持下去的话,结局将会是生命药水也救不回来的恐怖啊!
“如果你不过来的话,那我就...”
来了吗?要攻过来了吗?不过也好,近战相比于直接面对那个可怕的光炮要好得多。
“就再放一个光炮好了!”
“太卑鄙了!”
“咖喱棒!”
“唔噢噢噢哦哦!”又是一个翻滚,又是一堆惨叫声,真的假的,即使被劈倒一大片那群观众还是热情高涨?
说不出的诡异啊!
“生命药水!有没有人需要生命药水?包您复活继续看乐子哦!”我回过头去,天杀的巴巴托斯居然挂着一个木盒在叫卖生命药水,一瓶还收三个金币,简直就是在抢钱!
“给我一瓶谢谢。”
“谢谢惠顾!”
“给我停一下!”我抓住栅栏的边缘,对着巴巴托斯大声喊道,另一边的菲丽西斯好奇的停下了手。
“咋了?”
“明明老子都快死了,你不加个油也就算了,为啥还要趁机卖生命药水?”
“为了以后被关进骑士豪宅的时候方便上下打点。”
已经不认为我能赢了吗?
“其实,我在暗示你一种全新的制胜方法,那个光炮是需要能量的,如果你能一直依靠走位的话,躲几个过去就可以让那个变态魔力耗尽。”
“哦,原来如此,我就知道你上一句是在开玩笑。”
“不,那是真心的哦。”
不要这么大方的承认啊混蛋。
不过...我总算是摸到一些门道了,只要把那家伙的魔力耗尽,然后找到机会近身,通过强强药水把那家伙的防具腐蚀掉,最后用小刀来一个决胜一击。
我重新,站了起来,调整了一下呼吸。
要动真格了哦。
“EX...”菲利西斯再次举起了剑,一束光炮再次从天而降,但可惜,我早就通过预判她的起手式跳出了光炮的范围。
我正在变得越来越熟练...
一点点的...
被炸飞的石砾在眼前飞过,如果是之前的家里蹲尼特,也许已经怕得站不起来了吧。
但我的双腿却还没有停下。
距离在一点点拉近。
来到这个鬼畜世界后的一切在脑中逐一闪过。
我...是不是稍微进步了一点呢?
“怎么回事!怎么可能...”菲利西斯的声音依旧逐渐虚弱了下来,她累了,魔力正在逐渐见底。
“接招吧!”我从兜里掏出了药水瓶,用尽全身的力气冲她泼了出去,然后,将剩下的浇在了自己的身上。
“啊!可恶,不...不要啊!”菲利西斯用双手护住了脸,看来变态如她,也只是个新手勇者而已。
“哈哈...哈哈哈哈!好好享受一下吧,被腐蚀药水溶得一丝不挂的感觉!”即将得胜的我放纵的大笑了起来,虽然台下是不是传来【好咸湿...】【变态...】【人渣男。】这样令人痛心的话。
但都无所谓了。
可是...总觉得有什么不对。
“不要...我才不要被这种家伙脱光...不,欸,等等,怎么感觉力量在逐渐恢复。”菲利西斯停止了悲鸣,不敢相信地检查着自己身上的盔甲。
而我,感觉到自己的身旁凉飕飕的。
泼...泼错了!应该先浇自己再浇菲利西斯才对!
我低下头,自己从外衣到内裤已经被溶得一丝不剩了。
连小刀也不见了!
太阳暖融融的,照耀在竞技台上,我...一丝不挂地屹立在大地之上。
呜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