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林沧海看向曹青空的眼神，充满了不解。
他不明白。
这个世界居然会有人拒绝这等天大的好事。
提升灵根，开启五窍。
这等洗精伐髓、重塑天资之举，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
不仅需要海量资源和秘法加持。
更还得有修士大能亲自坐镇施展。
如若不是像林家这样庞然大物般的世家大族，一些弱小的修士宗门，都完全没有实力去操作。
这对于一个家世平常、天资不行的凡人而言，意味不言而喻。
林沧海想不通曹青空为什么要拒绝。
自己未来女婿的身世，他自然早就派人去调查过。
曹青空自幼和师傅在山林中隐居，毫无家世可言。
他的师傅，倒是和那在极北之地昆仑山巅的剑阁有些许关系，但曹青空只是个凡人，并非修士。
即便跟剑阁有那么点师承，人家还不一定认他呢。
而曹青空也不像是那种清心寡欲，对成为修士毫无兴趣的人。
不然他也不会去习武了。
这世界的武者，大多都是资质不行无法成为修士，而妄图想要以武证道的家伙。
“难道你想以武证道？”
说起这话时，林沧海都能感觉到，自己不自觉的笑了。
这倒不是看轻曹青空。
而是以武证道这件事本身，太过虚无缥缈。
“是，伯父。”
曹青空仍然面色如水。
即便未来岳父对自己频频皱眉，显然对这个回复非常不解。
“那只是传说，至今为止，依然无人知晓如何才能让武者到达那踏破虚空的境界。”
“我知道。”
“嗯？”
定定的注视着自己的未来女婿。
那轻飘飘的“我知道”三个字，在林沧海心中引起了轩然大波。
曹青空的表情，过于认真。
一点都不像是在夸夸其谈。
而他那份心境以及……
重新上下打量着曹青空，林沧海终于注意到，从他身上，隐隐散发出的某种剑意。
这剑意与自己见过的所有剑修全不相同。
既不锋芒毕露，也不暗藏杀机。
这剑意太过温润。
好似无害微风，静谧湖水。
让人几乎难以察觉。
但区区一个武者，怎么可能凝练出剑意？
直到此时，林沧海才发现，自己这未来女婿，似乎有点超乎他的想象。
“爹，你就别管他了。”
白了曹青空一眼，林玖玖显然将不满摆在脸上。
“我与他说过很多次了，反正他答应我，十八岁前必然以武证道，不然就乖乖听我的话，洗精伐髓重塑天资。”
凤眸一挑，少女定定的看向曹青空，语气显然是在挑衅：“还有一年哟。”
“不用一年，一月即可。”
“一个月？！”
对曹青空的回答，林玖玖还没反应，倒是林沧海先坐不住了。
无数武者毕生都无法窥视一二的以武证道。
自家女婿居然说只要一个月？
如果是别人在此说这种话，林沧海必然会将其视作一个疯子。
但不知道为什么，当他看向曹青空那张平静的脸时，竟不由自主的想要去相信他。
真邪门。
自家这女婿，真有如此神通？
“你现在武道一途，是什么境界？”
“先天人境。”
“？”
曹青空的回答，让林沧海的表情更精彩了。
武者一途，境界划分与修士完全不同。
虽然对武者没什么过多了解，但林沧海还是知道，武者只分先天与后天两重境界，随后又细分为极境、正境、人境三重小境界。
这先天人境，乃是所有寻常武者入门的水平。
就这？
也敢说一个月之内，以武证道成功？
这又让那些年纪轻轻，便登顶后天极境，数十年无法窥得证道之法的武者们怎么想？
面对岳父看过来的怀疑眼光。
曹青空只是微微笑着，朝他点了点头。
并未做过多言语。
【也许是他师傅留有什么剑阁秘法。】
想到这里，林沧海虽是好奇，但也不再去纠结这件事。
反正一个月的时间也没多久，他倒是想要看看，曹青空如何证道。
这可是千百年来，都只存在于传说中的事情，到时女婿要是真成功了，自己说不定还能去和那一帮老友们说道说道。
哼哼，我家女婿可是千年以来，唯一证道的武者。
你们有吗？
你们见过吗？
没吧~
想到这里，林沧海顿时红光满面，觉得自己倍有面子，看向曹青空的眼神，不由又更喜爱了几分。
……
“你刚刚说那种大话，是哄我爹开心，还是真的？”
将头枕在曹青空的双腿上，林玖玖在嘴里吃着糖，含糊的说道。
此时已是下午时分。
婚事定下后，少女行事都变得大胆许多。
一点都不避嫌的，在饭后立马将曹青空拉到了自己的闺房。
“当然是真的，你不信我？”
“哼，反正我不懂，都随你，倒时你要是不能跟说好的那样，证道成功变成修士，就要乖乖听我的话，去……”
“去洗精伐髓重塑天资，知道的啦。”
打断享受着自己膝枕服务的少女话语，曹青空自然知道，林玖玖为何那么执着的想要自己成为修士。
所谓仙凡有别。
凡人不过百年的寿命，在修士眼中只是过眼云烟罢了。
而武者，在没有证道前，即便体魄强健，终究也还是凡人。
“放心吧，我那时不是答应过你吗，两个人，会一直一直在一起，生生世世——”
“永永远远。”
与曹青空同时说出了这句话，林玖玖的脸，显然已经动情了。
四下无人，少女那任人采摘的模样，尤为诱人。
好似整个人都融化了般，面对曹青空越来越近的脸，那平时总高傲挑起的凤眸，此时盛满了慌乱。
但虽是如此，林玖玖却又在期待着接下来的事。
接下来。
贝齿被分开。
林玖玖再次意识到，想要呼吸好难。
双唇久久贴合在一起。
这让少女不得不扶住还在发育中，微微隆起的胸前，避免它起伏过于剧烈。
时间好像过了一万年般漫长，但即便如此，在两人看来，都还是不够的。
不过再怎么不够，都总有结束的时候。
“好甜啊，玖玖。”
舔舐着嘴唇，林玖玖含在嘴里那颗糖的滋味，让曹青空有点上头。
“就……就会欺负我，混蛋！”
“不欺负你，我还能欺负谁，再来一次吧。”
“不……不要，不许你再碰我身子，你这个……唔！”
再次被封住了嘴，少女娇小的身躯未有任何抵抗，转瞬便柔软成一团。
被曹青空拥在怀中，迟迟不舍得放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