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皑皑的土地,刺骨的寒风带着雪花席卷着旅人的皮肤,刺激着他们的灵魂。
“还有多久才到...”
“还有一会儿!”
在雪地行走的是一对男女,他们的面庞在暴雪与寒风的摧残下早已冻的发紫。在这恶劣的环境里,呼啸的狂风仿佛宣誓着他们身上裹的那层厚厚的棉袄是那么可笑。
男人身前怀抱着一个女婴,在寒风的吹袭下她仍安然的睡着。
男人望着女婴,眉目间中浩然掺杂着些许慈爱。
“你说他真的能救墨儿吗?”女人拉着男人的衣角,颤抖的问到。
“不知道,但这是最后的希望——”男人再次望向前方,有的只是那一望无际的雪原。
“走吧!不能在这里耽搁多少时间。”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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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白雪皑皑的土地上,据说有一个疯子。没人知道他的姓名,没人知道他的长相,甚至他的存在都是一个传说。
“哈哈哈,这太有趣了!”穿过阴暗的隧道,一名黄发男子站着一堆仪器面前放肆的笑着,那种笑容仿佛是小孩子看到梦寐以求的新玩具般。
“那个,教授还是医生...墨儿她还有救吗?”女人小心的问着,生怕惹的面前这位男子的不高兴。
“如果觉得不好意思,叫我教授就好,但其实我挺喜欢世人给我的这个‘疯子’的称呼。”
“你们先回去吧,她还有救...”
“谢谢教授...不过为什么要我们回去...留着这里等她康复不好吗?”
“呵,她是还有救。不过不是以你们女儿的身份,而是以我的实验体的身份活着,你懂了吗?”黄发男子露出渗人的笑容,望着男女。
“你什么意思!”男人一下子冲出来把女人揽在身后向白发男子质问到。
“就这个意思,我劝你们赶快走...不然。”黄发男子把玩着一把手术刀,轻描淡写的语气却述说着残忍的话语。
“你——”男人眼看伸手就要出拳打在黄发男子的脸上却被一只细弱的手拉住了。
“芊羽,算了吧...”女人面容泛黄,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几岁。
“可是——”男人仿佛还要再说些什么。
“没有什么可是了,墨儿能活着就好。”女人的眼睛里泛着些许泪花。
啪,啪,啪——
“真是感人啊!不过我刚刚貌似又想到了一点...”黄发男子鼓着掌,狰笑着看着男女。
“你们发现了我的实验基地,是不能让你们活着离开的哦~”
在培养皿里的芊墨只有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父母那个黄发男子所杀害,缓缓的拖出去抛尸在了外面的雪地上。
“噗哈哈——这具女婴的身体里居然真的存在,真的存在双倍精神力!我四十年的研究没白费!”那个黄发男子他颠笑着~
接着芊墨的意识开始逐渐控制不了身体,黄发男子开始命令她猎杀动物,下到兔子狗熊,上到猎鹰秃鹫,到后面又逐渐开始猎杀人,政府高官,能人异士。失去控制权的她只知道,那个男人在把她当工具,一个只执行杀戮任务的工具。
不知道过了多久...几天?几个月?还是几年——
直到那个男人仿佛制造出了一件待它如至宝一样的药剂,当然也把芊墨当作了首要实验品,芊墨失去了意识,等到芊墨再次醒来,看到的只有残破的基地废墟已经手上那个杀父仇人的尸体。
她夺回了身体控制权,也失去了这一切。
第一次崩坏的降临,一个自称为律者的男人站在她的对面——
他拥有仿佛创造一切无机物的力量,当然,在他不可思议的眼神中,她复制出来了他的能力,甚至运用的功率比他更为强大。
比起那位律者先生的震惊,芊墨表现出的更多是迷茫——她甚至都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复制的,但是那种能力,那种感觉让她为之厌恶。
在击败那位律者后,芊墨被政府所发觉了。她被迫加入这个名叫逐火之蛾的组织,美名其曰是为了人类而战斗。其实是对她力量的掌握在政治上科技上的地位站边的确定。
可是谁能想到,第二次崩坏又来临了。
律者降临在北部的一个小都市。
同样的是她理所应当的站着最前线,对抗着律者。律者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般强大,亦或者是没有芊墨想象的那般强大。
国家,政府都以为安然无恙的时候,她又暴走了——
在她再次醒来之时,整片都市化为废墟,哭泣声弥漫在周围。
她——成为了罪人
(今天时间不够用了,要打深渊结算,还要搞明日方舟铃兰专三,就写这么多。还是个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