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
方羽的伪圣剑被凌天扔在地上，显然他已经打够了，毕竟，方羽现在被他敲的满头包，再打下去就不合适了。
“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
方羽低着头，一副很诚恳的样子。
“嗯！孺子可教也！”
方羽看着凌天向他伸出手，有些疑惑，歪着头看着凌天。
“臭小子，懵了吗？不用孝敬师父吗？”
“可我真的没有好东西！”
“嗯——难道还想着要我在管教你一次！”
听到这句话，方羽赶紧将自己所空间收藏的东西都拿了出来。
看着清一色的是食材，和一些明显对他没用的东西，凌天皱了一下眉头，想不到方羽说的是真的。虽然恐鸟蛋飞龙肉黯然茴香什么的在帝国很罕见，但对于他来说，他又不是没尝过，不稀奇。
方羽手上除了一把他感兴趣的西方圣剑，其他根本不入他的眼。
拿起在地上黄金圣剑，挥舞了一下，感觉不错，是一把好剑。
“臭小子，你这把剑，就当是赔偿啦。”
然而，预想中的情况没有到来。方羽好像根本不在乎，原本以为方羽会不舍的凌天感到疑惑，这小子怎么啦？连他都觉得不错的东西，对于他来说应该很珍贵才对呀，怎么会——
嗖！
突然，凌天手上的黄金圣剑消失了，仿佛不存在过一样。
“咦！这是怎么一回事？”
凌天看向方羽，他很怀疑是方羽搞得鬼，然而，方羽摆了摆手。
“师父，我这把剑不是实体的，它是原圣剑的法则投影，一旦离开我的身体过久，就会自己消失。”
“法则投影！”
凌天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感觉很有趣的样子。
“你，再变出来我看看。”
方羽点头同意，再次召唤了伪圣剑，黄金圣剑出现在他手上，神圣气息流淌，剑身在阳光底下熠熠生辉。
凌天看到有些赞赏，这把剑的威风程度比他那把好多了，不断流淌的神圣气息和金灿灿的光芒，简直是世间的最高杰作。
他拿着圣剑打量了一番，发现确实如方羽所说的，这把剑确实不是实体的，虽然很真实，但他确实感受到了一股没有实质的空虚感。
嗖！
黄金圣剑再次消失，没有方羽的连接，就好像无根之源一样，缓缓消失于凌天面前，没有留下一点印记。
但他好像从中感受到了什么，那好像是可以规划世界的力量。
“小子，再来一次。”
凌天意犹未尽，打算从中在看一看，那种感觉，仿佛在触摸整个世界。
方羽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的把黄金圣剑召唤出来，给了他。
凌天再次入定了，缓缓看着圣剑，仿佛就是虔诚的子民膜拜神明一样。
“爷爷！”
凌星雨关心的呼叫，他跟没有听到似的。
黄金长剑再次消失，凌天再次不死心，叫方羽再给他来一次。
方羽看着凌天如同魔怔了般不断反复盯着他的伪圣剑，感觉很奇怪。
‘不用感到奇怪了，这个凌天，他从你那把伪圣剑中察觉到了法则的遗留，如果他能从中领悟到什么，绝对可以成为半神级别的人物。’
‘靠！仅仅通过一点痕迹就可以领悟到，这也太变态了吧。’
‘呵呵！别忘了，这家伙可以算是这个浩瀚帝国的超级天才！从百亿人中脱颖而出的人，这很正常。’
‘也是！’
方羽暗自点头，认同了系统的看法。也不打算打扰凌天，他怎么说，方羽就这么做，这个是别人难得的晋升机会，不应该被打破。
“方羽，我爷爷这是怎么啦？”
凌星雨发现她爷爷好像入迷了，连她的话都听不见，只好过来问问始作俑者。
语气温和，好像他是可以信任的人。不知不觉间，凌星雨的语气跟方羽亲近了不少，只是两个人都没有察觉到。
然而，这一切，都落入某个人的眼睛里，他捏了捏拳头，发现自己实力不够，最后无奈放弃了。
“哦！你爷爷是是陷入了顿悟，要是他成功了，实力会更上一层楼。”
“啊！”
凌星雨有些吃惊，现在祖爷爷就是大成圣者的实力，要是他更上一层楼的话，岂不是可以达到了传说中神明的实力？（历史断代的影响）
这下子，凌星雨嘘声了，她可不想因为自己的疏忽，导致祖爷爷功败垂成。
凌天接连看了好久，但圣剑消失的时候，方羽打算再吃召唤的时候，他向方羽摇摇手，表示已经不需要了。
凌天负手而立，深邃的眼睛看向远方，现在，方羽可以感觉到，凌天明显产生了一种变化。
‘系统，他这是成功领悟到了法则吗？’
‘没错！如果他现在是大成圣者的修为，肯定能够成为半神，不过，虽然现在不成功，但有了这个领悟，未来半神可期。’
‘那还真是可喜可贺！我们多了一个可以帮忙的高手！’
‘别想那么多啦！未来，半神不一定能派得上用场。还是提升你自己的实力最重要。’
‘有总比没有好嘛。’
方羽结束了与系统的对话，看向凌天。
“恭喜师父！得到了可以进阶的法门！”
凌天回头看向方羽，微笑以对，盯着他看个不停，导致方羽有些不自在。
凌天越看越觉得这个弟子很满意，虽然忘记了他是怎么来的，看来是人老了。但是，一见面就给了他这么大的惊喜，一把神秘的西方圣剑，给了他很大的启发，可以说，现在，他对前路不再迷茫。有了前进的道路，这对于修炼者来说，那是多么大的诱惑。
不过，方羽开头就向他索要礼物，这令他很不满意。向来只有他拿别人的份，这臭小子竟敢把主意打到他头上！
真是欺师灭祖，再加上他听到的一些传言，这小子嚣张跋扈的很，现在要是给方羽好脸色，未来岂不是要上天？
为了自己未来的安稳，凌天决定，决定不给他好脸色，要不然，他走了后，谁能够制得住他，他可爱的孙女岂不是要被欺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