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信器收集到的信息并不多,都在这里了。”
我们得到的,只有模糊的一段路线图和并不清晰的影像。非军事设备都会**扰器所影响到。
王涛分析了一下数据,给了我大概的一些计划,按照以往的惯例,实验室会被设置在地下,但这也只是猜测。
通过各种方式和身份,王涛分批收购了大量的材料来制作微型摄像头和干扰装置,经过几天的准备,他给我特制的衣服里夹层当中放入了充足的道具供我使用。
其实我们本想在“郊游”中就趁乱通过前来驱赶的部队混入军事基地当中,可惜只来了两人,开着一辆装甲车。
我再次来到了那片绿地,用望远镜观察装甲车开来和开走的方向。趁着夜晚,卡嘉蒂在另一边引发了一场爆炸,我从另一个方向开始接近军事基地。
军事基地里的军人的注意力被爆炸吸引之后,这里的电子设备在王涛的技术下,和我身上带的各种道具就像是薄纸一般轻易入侵。
不过这军事基地的安全等级确实高,防入侵的电子设备经过多层加密,而且实体设备都是分区块管理,根本不可能一次性入侵完毕。
我剪开了一段铁丝网,混入了偌大的军事基地当中。一部分装甲车正准备开出基地,去调查爆炸,军事基地里除了很多停放战机和坦克装甲车之类的低层仓库之外并没有什么建筑,并且周边还有一些瞭望塔之类的。
这对我来说非常不友好,潜入在这样的安保等级下显得非常可笑。不过...我根本就没打算鬼鬼祟祟,王涛给我特制的衣服,是他收集了多方信息,出高价从暗网上买来的军服,并且改造了军服的内部,可以容纳道具。
进入各种区域的时候,所有的门都是由军服内置的芯片扫描而自动打开的,我只戴好帽子,若无其事地在军事基地中穿行。
从那辆装甲车带回来的数据看,地下还有一到两层的军事车辆停车厂。
唯一的高层建筑,可能就是军事基地北方的指挥部。我朝着指挥中心走去,祈祷没有人怀疑我。
很多士兵从未身边经过,好在没有人发现我并不是他们一直以来的战友。从他们的对话中,他们本来是在休息之中,发生了爆炸之后,被迫从宿舍起来,对爆炸地调查了一番之后便准备重新回去睡觉。
“你为什么还往那边走,爆炸有人在清除了,快点睡觉去。”一个军官一样的人拦住了我对我说道。
我的记忆里还保留着军人的素养,这名军官也没有对我产生怀疑,不过,我现在只能跟着队伍回去睡觉了。
“将军...”我听到了让我敏感的字眼,我悄悄靠近正在聊天的两人,想仔细听清他们的交流。
“一直都在指挥中心里,像他这样的大人物果然是对国家鞠躬尽瘁啊。”
在指挥中心,我提取出来了我想得到的细节,将军,在指挥中心。
没有床位的我一定会暴露在他们的眼中,计划当中当然考虑到了,卡嘉蒂引发了第二场爆炸,在另一个方向。
“我现在该走了,之后你只能自己处理了。”
爆炸再次吸引了一部分人,不过没有刚才那么让他们紧张了。我悄悄溜出宿舍,王涛已经分析好了瞭望塔的视觉死角,我躲在阴影之中,向指挥中心摸索过去。
正门虽然可以进去,但有人把守,如果直接进去的话,肯定会遭到盘问和追查,对后续也会造成后患。
我躲在没有没有人的地方,环视了一圈,发现了头顶上的摄像头。我将墙体的表面捶碎一点,顺着墙壁攀爬了上去。
摄像头的后方是连着线的,这是一个好消息,确认四下无人,我将连线部分发给了王涛,让他来分析一下控制线路在哪。
他很快就把回答发给了我,通过这根线,这整个指挥中心一层的所有摄像设备都和它公用同一线路。王涛黑了进去,安全级别很高,王涛只能以非常慢地速度去破解内部程序,以免被加密设备察觉到。
指令从王涛那里发来,意味着我可以进行下一步。
我从大门走了进去,指挥中心是有人脸识别分析装置的,数据传输到后台,王涛立即处理修改,将我的身份替换成能够进入指挥中心的高级军官。
王涛通过摄像头指挥我在一层行动,避开其他人,毕竟军官和士兵不同,军官之间肯定能发现有平常没有见过的人出现。
安全服务器中心,同样也在指挥中心里,我站在了门前。
过道和走廊上没有人,也没有任何在靠近的脚步声,门打开了,我走了进去。将硬盘插入之后,王涛告诉我,这几乎能获得整个军队系统的安全后台控制权。
安全级别很奇怪的门,王涛认为,那里可能就是实验室的入口。
我搭乘电梯来到了地下二层,这里有几间仓库和停放地非常分开的军用车辆。我并不在意这些仓库里会有多先进的武器,这些战斗车辆有多么先进。
地下二层的尽头,没有一点灯光,地上是一个下水井口,仔细看的话,这井盖分明就是一个密码锁。
当我蹲下打算好好看看这密码锁的时候——我的后脑勺被金属管抵住了,枪口,这种情况下的金属管几乎只有这么一个可能性。
“果然,你们这些家伙还真是不听劝告,既然如此的话,那你就为自己可笑行为付出代价吧。”
他将井盖打开,然后一脚将我踢了进去,我摔在了地上,撞击身下的网状金属板发出了响声。
那人从梯子上下来,用力拎着我的领子,将我拉起来,继续用枪抵着我的后脑。一个穿白衣的人走了过来,我下意识地将头低下,他只瞄了我一眼。
“把他送过去,博士那边还在等。”
他把我带到了一个全都是床铺的房间,房间里散发出浓烈的药物气息。他让我躺在床上,然后把我的手脚锁了起来。他按下了床头的按钮,一个穿着手术服的男人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