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两天时间里,仲夏给了吉敏太多的惊喜与意外。
这也让她对于仲夏这个人产生了无尽的好奇。
就在她还因为仲夏那一句笑言震惊之时,那道声音却又一次传入了她的耳中。
“别呆站着了,再拖一会我就真的失血过多而亡了。那货的弱点在下盘,你想想办法,但是得快啊,我可能撑不了多久了。”
说完,仲夏便再一次的向着奎克攻了过去。
仲夏的这一句话,让吉敏的内心更感不可思议。不过她也很快收起了震惊,依照仲夏的建议,开始准备向奎克的下盘发动攻击。
面对仲夏与瓦格的双人进攻,奎克虽显应接不暇,但攻势却一点都没有减弱。
反观仲夏的状态相比之前明显下降了很多,或许是因为伤势太重的缘故吧。
在三人战斗的过程中,吉敏也在寻找着攻击下盘的机会,但是却并没有取得太好的效果。
仲夏深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于是他会意瓦格独自支撑一会,而他则退到了吉敏的身边。
“你之前用的那个绳箭还有吗?”仲夏向吉敏询问道。
“有啊,可是敌人的动作太快,我找不到好的时机啊。”
“好时机不是找的,是自己创造的,把绳子给我,快!”
说完,仲夏便从吉敏的手中接过了绳箭的一头。
“你把另一头绑在树上,一定要绑结实喽。”
交代完毕之后,仲夏便拿着绳子重新向着激战中的奎克冲了过去。
由于瓦格一人实在是难以抵挡奎克的进攻,在确定了白袍老者暂时没有什么危险之后,标德范也加入了战局之中,与瓦格一起为仲夏的计划争取着时间。
此时仲夏已经扔掉了手中的木头棒子,并将仅剩的蓝值全部集中到了双腿之上,用残留的最后一丝力气发动了追风术。
趁着奎克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瓦格与标德范身上的时候,仲夏开始在奎克的周围快速的移动着。并利用树枝将绳子布置在了奎克的周围。
待仲夏完成一系列动作,再次返回到吉敏身旁的时候,两个人一起用力的拉扯着绳箭的另一端。
随后,挂在奎克周围的绳子因为仲夏二人的拉扯开始快速收紧,瞬间将处在激战中的奎克捆绑了起来。
伴随着挣扎与不甘的吼叫声,奎克丧失了行动能力,彻底的体会了一次捆绑的艺术。
战斗结束后,仲夏也随之放松了下来,暂时失去了意识,昏倒在地,。
待仲夏醒来后,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坚硬的床榻之上。
微微抬起头,他看到自己穿着一席简易的长袍,身上也缠满了白色的纱布。
可让他有些意外的是,这些被纱布包裹起来的伤口却并没有传来剧烈的疼痛感。
这也让仲夏接下来的动作变得大了起来,直接在床上坐直了身子。
就在他准备伸手查看一下自己的伤口之时,却发现自己的右手好像正在被什么人紧紧的攥着。
转头一看,一袭黑色紧身衣的吉敏此刻正侧头躺在床边,沉沉的睡着。
看来是她在自己昏迷的这段时间里一直在照顾着自己。
仲夏轻轻的抽出了右手,随后小心翼翼的将沉睡的吉敏抱到了床上。
稍一用力,仲夏还是能感觉到伤口处传来轻微疼痛,不过却完全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这让仲夏感觉到非常的神奇。
在房间里四下寻找一番之后,仲夏也没能找到自己的衣服,房间里除了他与吉敏之外也再没有其他人了。
于是仲夏便选择出门了解一下情况,他急切的想要知道自己昏迷之后都发生了些什么。
离开房间,他发现这里是一间小型旅馆。
走过狭窄的客房走廊,仲夏看到了标德范与管家多恩正坐在空旷的一楼大厅之中。
时间已至深夜,大厅之内只有标德范与多恩这两名食客坐在餐桌上。
见状,仲夏立即向着二人走了过去“标哥!”
听到仲夏的声音,标德范一脸喜色的望着正走下楼梯的仲夏。
“仲夏老弟,你醒了?”
说话的同时,标德范立即走上楼梯准备搀扶满身绷带的仲夏。
“标哥,我没事的。”
而标德范却依旧还是将仲夏一路搀扶到了椅子上。
“你什么时候醒的?吉敏呢?”
坐下后,标德范为仲夏倒了一杯清水。
“刚刚才醒,就想着出来看看情况。吉敏在房间里睡着了。”
“这个丫头,说好了等你醒来会第一时间通知我的,她自己到睡过去了。”
“想必她也很累了,就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吧。”
仲夏端起了水杯,大口的喝着清水。
而标德范也叫醒了旅馆内的服务人员,并为仲夏点了一些饭菜。
“对了,标哥,奎克怎么样了?我昏迷之后发生了什么?”放下水杯后,仲夏问道。
接着,标德范便将他昏倒后的事情前前后后的讲了一遍,解答了他的疑问。
此刻的他们正处于距离山脚较近的一家小旅馆之中。以奎克为首的窃贼团伙,包括奎克本人以及无影者已经被一网打尽,瓦格与华奥二人正在将他们送往荫岚城治安所的路上。
待标德范说完,刚刚为仲夏点的饭菜也已经被端到了桌上。
仲夏自然是不客气,一场激战下来,他的肚子也确实是有点饿了。
“那梅前辈呢?他怎么样了。”
仲夏一边吃着丰盛的菜肴,一边继续向标德范询问白袍老者的情况。
“梅前辈的外伤到是没什么大碍,丢失的东西也从奎克的身上拿回来了。只是…”
“只是什么?既然外伤没大碍,难不成还是受了内伤了?”
“差不多吧,他的状态看起来不是太好,正在房间里休息,等他醒了之后再去问问详细的情况吧。”
听到标德范的话,仲夏点了点头。
想起白袍老者先前的那副模样,想来他一定是伤的不轻。
而且身为一名觉醒期的强者竟然会被鸣醒期的奎克打的毫无还手之力,想必他的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这种种的异常情况,也只有等到他醒来后亲自问他本人才能够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