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明醒过来时,他第一件事就是检查周围的环境。他现在被人绑在一个满是触手的椅子上,对面的石桌上躺着一个果体的女性,但吸引他的并不是散发勾引的躯壳,而是肚子上那个与他手上一样的发出古老的气息的黄色印记。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周围有许多人好像在动物园看熊猫一样看着他,而眼前的人像饲养员一样给周围人介绍他的就是把他抓起来的浑身触手的邪教徒
“他的名字叫做程明,神谕不仅交代了他的名,还有他的责任,作为神的世俗化身,那时化身将群星的位置复原,就是我主以及祂的仆从归来之时。”长袍男转过身对他低语“醒了吗,那来吧,开始下一步。”
程明感觉椅子上的触手松动了,按照以前只要有人给一个机会他就能绝地求生,不过这个长袍男还是人吗
“你要我干什么。”程明打算没话找话的拖延时间,多给自己找点逃脱的方法。
长袍男指着果体的女性“为化身的诞生献上种子。将你的种子种植在这个肉土上。”长袍男开始手舞足蹈,大呼小叫跟得了甲亢一样,但他分析了一下,自己是种子这个女孩是土壤。
“咱别公然开车,你车轱辘都压我脸上了。”程明已经懂了这神经病的话了。“你把我弄过来就为这事 ,这好意我心领了。但我tm是个阳痿,我不行,放我走吧。”
“神谕没告诉我这件事,哈哈。没告诉,哈哈。该怎么办啊。”长袍男开始在话里穿插疯疯颠颠的笑。并用手扣自己的眼球。周围的人议论纷纷也开始模仿亦或者这是他们的礼仪
程明此时不想在这个不正常人聚集地待着了呢,他发现触手已经不在捆着他,直接起身往没人的方向跑。长袍男早已发现但一直看着他跑。程明见状疑心加重生怕有诈。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大不了之后他走一步看一步。还没走几步,拐弯处就出现了一个两米多高的邪教徒,抡起巨斧的背面往程明头上砸去。程明就这样眼前一黑。
…………(此处第一人称代入)
“过来,程明。”
我清醒时,不,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清醒的,一切都那么迷幻,像喝了生命之水一样。那么这是哪里。
“这里是卡尔萨克,我的城,我的国,我名字的拘禁之地。”
这声音是,我带着疑问在一种注视之下来到了一个舞台前。台上站着一个类人的生物,他有两米以上的高度,披着破烂但洋溢着迷幻的黄色袍子,尖尖的兜帽上悬浮着像王冠的饰品庄严地站在舞台上。而祂正在吸食周围跪拜着各种肤色各种种族仆人的脑髓。这些被吸食的人却欢愉的笑着。我现在只想看看,祂现在的表情是如何,他的脸在宽厚的兜帽之下。走近祂,他没有躲闪,轻蔑的俯视我。当我透过兜帽将要看清祂的脸。这个地方物体的长度和宽度以及高度都迷糊了界限,变成了一种反几何形的存在。我的头如被无数的针刺进,我也开始像那些邪教徒一样自残挠破皮肤,撞击舞台,不断从口中发出呓语。
“你要学会服从。”祂靠近我,用触手裹住我带有黄色印记的那只手。印记好像感应到它的主人一样与祂产生我难以描述的感觉。
“醒来吧,现在开始,寻找黑之血,这会让你明白,让你把世界看的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