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的工作放在过去简直是我的天赐鸿福 ,不过过去归过去,现在我被充实了、指引了。这样的日子简直就是虚度光阴,对于我这个外乡人【黄衣密教】才是我温暖的港湾。况且在临走前我受到了主的恩赐——一个手提煤油灯。
一抹银白色闯入我的视线,进入了颜色与之相对的漆黑的小巷。我认识这个,是哪位女士。如果我真的爱着她就应该让她一起加入看清世界。于是我隔着一段距离跟着她。
等到拐弯的时候。
“魔女姐妹会究竟怎么亏待你了。”一名苍老的女人声音传出。
“没有,只是不想在哪里待着了,我追求的一切都让你们这些不思进取的老古董弄没了。”银发女士回答。
“莫内西卡,你追求的一切是什么还不明白吗。你为了这个害死多少姐妹。”老女人的情绪逐渐激动。话说回来女士叫莫内西卡。
“我……只是在沟通,与陌生的物种沟通。”
“你!母亲很生气,因为你害死了姐妹们还不知悔改,母亲也很伤心,你是她最喜欢的女儿,她告诉我们如果你肯放弃那些研究就不计前嫌,莫内息卡拜托了回头吧。不然我们只能……”
“只能怎样,我一定要坚持我的研究,祂已经和我交谈过了,不过时间很短。那些研究一定能帮我。”
“看样子多说无益。”突然周围凭空多出了五个女人,小的有十五六岁的,大的有五六十岁。
我正在犹豫是上前帮忙还是叫警察时,莫内西卡手中凝聚了黑色的球攻击了为首的人。随后地面树立起一道土墙。
原来真的有魔法啊,东方有句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一群女人还演上了魔法大战(当时的魔幻小说),虽然我的世界观已经崩溃,啊不,早已经让程明先生扩大了但还是有点震惊,看样子适应还要有一段时间。
一个女人用魔法偷袭了莫内西卡的左臂使她陷入困境,我知道我不能袖手旁观,这种情况在小说和诗人的吟唱中出现无数次,许多人嗤之以鼻,却能有几个人能真正站出来,而我就能,这是得益于我的主,无以冠名者,我多么幸运竟然受到了宠爱,祂只用了几分钟就让我沦陷。
我这样从腰上拿出煤油灯站了出来。我就像雪景里唯一的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什么人,杀了他。不能让他泄露我们。”一个女巫指着我说。其他女巫便施展魔法。
“我怎么用不出来”“为什么会失效”“怎么回事”
煤油灯释放了黑色粘稠的液体将这个小巷包裹起来知道这个黑暗的空间中唯一的光明灯芯熄灭后,一只眼睛代替了它。这个眼睛沉入黑水中,此时周围在不断呢喃,黑水中传来一些令人晦涩难懂的呢喃,不可名状生物的嘶吼。一摊烂泥一样的生物浮了上来,浑身触手并长满口器,那些嘶吼和话语就是这里传来的,它的头,姑且算他的头,我光看到它,头脑里的血就要爆发出来,何况这么仔细形容它,反正就是一个形似有三道利刃的手将面前的女巫全部变成肉片,女巫知道自己毫无还手之力往好似有尽头的黑暗狂奔,但还是一样的结局,我想她们临终前的愿望不是想活,大概是让他们怀着无知忘掉这一切。
等所有都结束,它想袭击我身旁的莫内西卡,我伸手拦在它的前方,它便立在前方,我此时想着上班的第一天就因为站在一群被疑似谋杀的女人尸体的案发现场中光速被抓然后第一天被开除就烦躁不已,虽然我早不在乎这些,可每天提心吊胆也不适合我啊,要是这些尸体蒸发了就好了。它听懂我的话一样伸出触手让上面的口器撕咬尸体发出咯吱咯吱的肌肉撕裂声。
也许是吃完了或吃饱了。周围的黑水退散与它一起回到了煤油灯里。我仍旧慢半拍反应过来。直到
“这究竟是什么。”莫内西卡脸上写满恐惧的看着我,但她还是用了点时间收了回去。
“我说是朋友的礼物,可以吗?”我开个玩笑回答。紧接着我转身背对她“走吧回旅馆。”这种时刻我简直就是故事主人公凯旋的时候。
我发觉莫内西卡没跟上来想回头看她,结果头顶传来一阵痛感眼前就是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