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吕客,自打我被一个自称午夜的神经病给弄到这个语言不通的地方已经四天了,每次跟当地人交流时我都听得懂他们说的话但他们不知道我说了什么。还好一些简单的肢体语言他们了解。不知道是不是跟那个教我耍枪的老道久了我一点都不怀念我的故乡和父母,原因很简单。我父母早没了,是那个老道收养我到十七岁,除了跟他练习枪法和各种经文之外我们的交流很少,他总是说他羽化成仙要将多余的事情置之身外,收养我是因为他听到一个神仙要他去山下的村子找我。听到这些之后我就肯定他是个神经病。最后如我所料,这老道辟谷又乱吃自制的仙丹被村里那些人送到医院,不久就没了。我也开始了我的孤独之旅。游荡了一年,我靠当保安继续我的学业直到毕业那天遇见那个神经病午夜。
“站住,前方是丹德里公国,战时平民不得离境。”一队骑马的士兵举着印着狮子头的旗子朝我过来。其中为首的士兵说“现在战时请您配合我们。您是哪的人,如果有送的东西和信请改日送,如果不是这里的人我们也给你们安排了住所和食物。”
我没有回答,我说了他们也不懂。
“您这样让我们很难办啊。”其他几个士兵围了过来。
我该做的就是不惹事转身走,没准我破烂的衣服会让他们以为我是一个流浪汉。就这样我和他们分开了。临走前跟我说下次别这样直到休战。走后,我的回答是,下次还犯。
当天夜里,我又一次来到关口。我观察了周围,两座山中间建的一座小营地设施不咋样,就靠几个煤油灯照亮,感觉可以趁夜摸过去。于是我偷偷跑到旁边的草丛,越过了门口的检查。到了营内,我轻松的在他们喝酒聊天的时候几个健步冲过去。等快到出口,一只飞箭从耳旁划过射在我左脚前。
“你是什么人。”一个女人的声音从后面的树上发出,同时几名士兵拿着煤油灯跑了过来。
我就知道没这么简单。我打算直接跑,可人家的箭术也不是盖的。不跑吧也不能等着被抓。打吧,为了跑出去看看世界也不值得。除非有值得一战的人。
“怎么又是你,这下可要好好审查审查你了。”这个人把等抬高,我才知道这个人就是白天在进关口前拦我的士兵。
我没时间陪他们胡闹,就随便找个不带刃的和他们打吧。我从一旁的人手里抢走一杆矛,踩断枪头给那个见过一面的士兵当头一棒。然后贴着他提防那个弓箭手。对方弓箭手不知是自信还是不把这个头头放在心上一箭射出还是擦着那个士兵的头盔直中我的左肩,一瞬间的失衡给了对方机会,他一脚把我踹了个踉跄,用木棒稳住身子我便往树林里跑。那群人就跟着追我。不知道哪个弓箭手跟没跟来,要是没跟来这几个根本不足为惧,我肯定追着他们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