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食尸鬼渐渐变成了一个类似蜘蛛的样子,原本的肚子变成了了口器。
“这物种都快变了啊喂。”我自言自语道。但对于我来说只不过变得更恶心了。所以我打算用真本事来解决它,我们一脉相承的枪法——月归。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枪头安在那杆无头矛上。
“你这该死的杂碎, 来吧。”我先和它试试。
它从肚子里渗出几根触手攻击我,我一枪全部挑开。
说实话,这东西看起来很有威慑感,但实际上外强中干,要不是我不想和它有太多接触我几分钟就可以放倒这个只会挨打的站桩,于是我只能被逼的一直占据上风。
不过这玩意的触手确实挺烦人,源源不断的从肚子里伸出,灵活又不乏力度。正当我挑开前面的几根攻击我的触手时,周围事物扭曲了起来,食尸鬼身边一抹黄色忽隐忽现,散发出不可名状的恐惧。我浑身的肌肉开始打颤,导致我没有挡住攻击,触手直接给我小腹一鞭,我忍不住突出一口血并打翻在地。
“NMD,我敲里马。”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模糊蠕动的空间变得正常。仗着几分怒意提起胆子靠近这个食尸鬼。劈开挡在前方的触手跟着一个健步一枪直捣黄龙——食尸鬼的肚子,先是一阵液体喷出,随后透明色的粘液流了出来。然后就是在里面进进出出,最后搅动差不多直接把内脏扯了出来。接着一个转身借力一枪刺穿它的头。
观察了它一会,看起来像死透了一样就收回枪头。但直觉告诉我这件事还没这么容易结束,那种不可名状的能力根本不是这个食尸鬼该有的,应该是那时黄色的身影,居然让我被吓到了有意思,我感觉以后还会遇见那个人。
之后,我觉得我的猜测应该有点失误,我周围有许多士兵开始发疯产生幻想,还有的在咆哮和狂笑,甚至自残。没准这是中了一种影响大脑的毒气或者什么。所以我也有可能中了一样的招术。不过我的直觉从不会背叛我,它觉得的事没有假的,这也是我一个人能苟活之前那个世界的原因。
“先生,它死了吗?”为首的士兵靠了过来“刚才我一直没机会插手。”我点了点头。
“虽然你是这场战斗的功臣,但我吃着丹德利的饭碗,我不可能把随意你放走,还请配合一下,我也是为了恰一口饭吃———对了,我叫阿扎克,贝尔冒险团,现在带着一些兄弟转职成佣兵和其他佣兵给贵族老爷们卖命。不过这年头谁还当冒险家啊。”
我也有点累了,看在这家伙还算客气,也就勉为其难的参观一下。
对方好像听到我说话一样“这边来,不知名的先生。感谢您的帮助。”
还不是你们追的,但我还是随着他的队伍回到了要塞。毕竟他们奈何不了我还能休息一下 。
这是已经白天了,没想到跟一个不知是人是鬼的玩意战斗了一个晚上。
当我闭眼入眠的时候,阵阵马蹄声传来。还发出了轻盈盈的铃音。原来是一群紫衣铠甲的骑兵。
“啊扎克等人,玩忽职守,全部依照降职处分。”
“这,我们怎么了。”阿扎克说。
“昨日可是你守的关口。”对方问。
“是的。”阿扎克说,要是我听到这些内容就直接找机会开溜。
“那时威俾麦的人闯入境内,你们在何处御敌。”
“当时情况紧急,我们追杀一名不认识的食尸鬼 。”
“无论如何都请与家主面谈。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