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抓到了,抓到了!”
“抓到了别大声说话,谁能保证这个屏蔽器不会出问题。”
“我也只是兴奋,兴奋嘛。”
光头男子确实很兴奋,他看向倒在地上那个一动不动的身影。前一秒,那个身影还在思考魔鬼与诅咒;后一秒,就像一个被人丢弃的玩偶一样倒地不起。
光头男子把她抱起来,擦掉她脸上的污渍。
“嘿嘿,老板选择的都是好货啊。可是她和老板要求的还是有些差异啊。”
“在老板的要求清单上,‘类似于玩偶’排在第一,‘有猫一样的耳朵’排在第二。她的身体满足大部分要求,而且,”他吐出一口烟气“把她的耳朵变成猫耳比找一个天生有猫耳又将她皮肤上的纹路去除更让容易。以现在的技术前者可以用炼金术,不留一点伤痕,后者就难多了。”
“那直接交货,还是......”
“当然是先进性改造,然后再交货。不然老板会打死我们的。”他的脸有些扭曲,好像在害怕着什么。
“哦,好。”
“那大哥,她的项圈怎么办?”
一旁正在抽烟,刚刚从恐惧中恢复过来的“大哥”有点不耐烦,拿出一管银色的东西滴到“玩偶”的项圈上,银色的液体很快凝固,像一层镀层。“大哥”拿食指关节轻轻一敲,原本严丝合缝的项圈立刻裂成两半。
“小弟”连忙把怀里的“玩偶”塞进编织袋,匆匆离去。
后边抽烟的“大哥”一甩袖子,四周无形的力场消失。外人丝毫没察觉这条巷子里,有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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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好疼啊。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后脑还在隐隐作痛。好久我都没反应过来,这是哪里。
好久,我的思考能力终于恢复,但我的身体几乎动不了。
我跪在大理石地面上,双手锁在背后的十字架上,双腿也锁在地上。这个姿势似曾相识,但周围的恶臭表明我不大可能在医院。
视觉也终于恢复,这是一个巨大的房间,墙上挂着电锯、长刀、铁钩之类的东西,就像一个武器库,因为我还看到了枪。
前方是一扇厚重的铁门,上面污渍斑斑,黑色的东西黏在上面,巨大的密码锁将它锁死。
感觉终于恢复,我的双膝很疼,应该跪在地上很久了。脖子上的感觉告诉我项圈被拿下了。不过最令我在意的是,我的脸两侧不再有之前尖尖的耳朵与头发摩擦的感觉,取之而代的是发丝与裸露的软肉摩擦的感觉,还有头顶有两处下垂的东西。
兽耳?我第一时间看向身后,不过我的身后并没有如我所愿的出现尾巴。好像我只有耳朵。
给我适应的时间并不多,铁门打开了,或许外面的人早就吧里面的我看得一清二楚了吧。
黑色的风衣扫进来,一只白色的手悠然的握住一根拐杖,苍白的脸颊好像显得很年轻,但头发却不剩多少了。
复古的黑色风衣在我面前停下来,他蹲下来看着我的脸说:“估计没想到你会被抓到这里吧?哼哼,谁叫我的老板对你有意思呢,只能怪你命不好喽。被带到我的老板手里,到她那里的人没有一个精神不失常的。
但离老板来接你还有好长时间,老板说过我可以先玩玩你,只要不是太过分就行,那就先让你满足一下我的爱好吧。”
“你是谁......”
“不要问我是谁,你不需要知道。”
我被他从十字架上面放下来了,可是却感觉到从未有过的虚弱,甚至想站起来都有点艰难。
他并没有给我站起来的机会,把我摁在地上,让我误会的觉得他想要对我做什么。
他也确实是对我做了点手脚,不过不是我想的那样,除了他扒光了我的衣服,而我的反抗就像猫在人的手里挣扎,没有什么作用。
他用锁链将我的四肢锁好,将我吊在天花板上,离地面至少有一米的距离。
“不要想着飞,这里的力场可以抵御几乎一切的能力,好好的配合我,说不定你还会好受一点。”
确实,我现在飞不起来。
他站了起来,即使我被吊着,他也仍然比我高。不由分说地,他给我塞了一颗药丸。
半晌,一把银刀出现在他手里,上面有华丽的花纹。同样华丽的盆放置在我脚下。他用刀刻在我身上。他在我白色的身子上刻画着华丽的花纹,很慢很慢,好像要我清晰的感受着这种痛苦。
“停下......停下.......”“闭嘴!”
我哀求着,但他不动所为。疼痛虽不是剧痛,但那种持续不断的痛更让人难受。但我还是闭嘴了,我不知道如果继续哀求他会对我怎么样,他既然喜欢安静,我就得安静。没法选择,我只能无声的哭着。
银刀撕裂着我的皮肤,血液顺着伤口留下来,没有凝固,在我光滑的皮肤上下流得很快。
从胸口到左手,从左手到右手,从右手到双脚,除了脸以外,我身体的每一寸皮肤他都没有放过,包括手心手背,脚心脚背。
最终他在我左脚的脚趾上刻下了最后一笔,我已经泪流满面,泪水划过脖子上的伤口,伤口更加疼痛。我张开眼睛,可以看到我身上的花纹,它们有的像复杂的玫瑰,有的像简单的云纹,更多的是各种符号,未知的文字,还有狰狞的图案。
血液滴答滴答的落进金属制成的盆子里,很快积成了半盆。血液没有凝固,甚至在加速流血。
我的双手已将没有感觉了,双脚冰凉,还有点麻麻的。我的呼吸急促起来,有点感到窒息。目光里出现了许多黑点,像闪烁的星星。嘴唇可能发紫了吧,因为我的舌头舔上去,像是舔到了皮革。
那个男人在一边打开一个酒瓶,倒出些红色的液体,那不是红酒,因为红酒不会残留在杯壁上,那是血。
好像很久,好像只过了几个小时,他走了过来,微笑的看着我:“这至少流出了你一般的学吧,要不是有那颗药丸撑着,你早就死了。”
“嗤——”他切开了我双手的动脉,却又悠然的擦着银刀:“就用失血过多让你睡一会吧,放心,我保证你会醒来。”
黑色的光点不断扩大着,沾满了我的视野,我看到最后的画面,是他那狂笑的脸。
(双更!个屁,第一更是补昨天的。昨天母亲大人拖着我区美容院,里面有个流程是脸部按摩,我还以为是眼保健操之类的,但那其实是直接压在我脸上的骨头里面,痛的我差点飙泪。而后来挤黑头的时候我真的飙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