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叶舟收拾好便和两位师姐打了声招呼，回到南宫灵为他整理的房间休息。
窗外萤火闪烁，他盘腿坐在床上，原本打算继续自主修炼一晚《聚灵诀》，不过在修炼前他把龙茧取出来放在床上。
手指轻轻触碰它表面，寒气仍旧噬骨但程度要比之前弱一些，这是破茧的预兆吗？
这枚龙茧的信息飘出的都是问号，凑得过近会冷，叶舟索性将其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现在他已经是南宫灵的小师弟了，就算被她察觉也无妨，硬抢小师弟东西这种没面子的事情她是不会干的。
闭着眼他开始运行小周天，一个小周天就算成功修炼了一次《聚灵诀》，三十六次小周天等于一次大周天。
目前他也不清楚运行一次大周天能获取多少经验值，不过想来也不会很夸张。
毕竟自主修炼他的资质就是1，别人资质2修炼一次所获得的经验便是自己的一倍。
蚊子腿也是肉总比没有强，不再多想他便修炼起来。
书斋外面，南宫灵正惬意地躺在木椅上。另一边巫梦带着三只小宠物睡在自制的吊床上面，伸出手透过张开的指缝望着夜空中的皓月。
修炼到她们的程度一直不睡觉也没事，但她们还是会保留一些习惯，到了晚上躺在舒适的地方休息。
但只要附近有任何灵力波动便会快速的察觉到，巫梦清澈的黑色瞳仁倒映着皎洁的月亮，好奇道：“灵儿师姐，你说师尊为什么会收小师弟呢？”
其实这事她一直想不通，正常情况下就算叶舟拥有这般绝世容颜，师尊也不会答应让他留在梦灵宗。
“谁知道呢，师尊的心思我可猜不透，就像她当初带你我回宗一样，有那么多理由吗？”南宫灵的狐狸耳朵惬意地动了一下，“或许师尊看见了小师弟的潜力，梦灵宗一直都需要新鲜血液补充实力。”
巫梦微微一笑，没有继续讨论这个话题，和一只落在她掌心的萤火虫互动起来，南宫灵则闭着眼假寐。
......
房间里头，叶舟的身体愈发灼热，疼痛感油然而生。
我他么，原来自主修炼这么酸爽，这种状态持续了很久，不知道是身体已经逐渐习惯了疼痛还是修炼原本的发展过程就是如此，他觉得身体舒服了很多。
就像去会所做个‘马杀鸡’，刚开始酸胀感剧烈有些难以承受，到后面就成享受了。
尽管没有小说里那么神奇，修炼时灵力运行周身剔除体内污秽杂质，一口浊气呼出快乐似神仙。
认真做一件事情时间便流逝得很快，修炼也不例外，等叶舟运行完五个大周天，衣服全部被汗水浸湿的同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他满心欢喜的打开系统面板一看，稍微愣了神，一侧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抹苦笑。
一晚上的勤劳成果才十点，感情自己熬一个大周天就只有两点经验值，真是够打击人的。
这也从另一侧说明，大陆上能以极低资质成仙的要么气运爆棚，要么就是挂壁或者有个挂壁师尊，一路各种神奇功法丹药加持，不然根本无法走到那一步。
叶舟抹掉额头上的汗珠，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然后在衣柜里找了件合身的衣服换上。
因为师尊喜欢女扮男装的关系，南宫灵便从她那取了几件男服过来，自己穿上也还舒适。
上面还有一个淡淡的香气，细嗅余香他瞬间精神很多。
坐在床榻上，单手撑着下巴，他微蹙眉头思索一个重大问题：
潜心修炼一晚上应不应该给两位师姐来点惊喜呢？
心念一转，他便点了升级后面的小加号，数字由1变为了2。
如若这是游戏，现在也只不过是小升一级罢了，并不会给叶舟的带来多大的影响。
但此刻他却无比震惊，周围的灵力不断涌入体内汇聚在一起散发着五颜六色的光芒形成一个漩涡。
然后不断融汇最后光芒消失，漩涡变得一边漆黑，只听见如同一滴水珠滴落到湖面的声音。
......
“突破了？！”
叶舟不知道就在他点击升级的下一秒，南宫灵和巫梦猛地睁开眼睛，震惊道。
“如此强大的吸引力，看来小师弟已经完全打开了气渊。”
啪！
房间门猛地被推开，两人就像强盗般冲到叶舟身前。
叶舟一愣神，看向她们一脸懵逼道：“师姐你们这是？”
这是要干嘛？突然冲进我的房间，难不成要......
她们眼中含着笑意盯着他，然后认真道：“恭喜小师弟成功凝聚气渊，你这家伙果然有事瞒着我们。”
或许普通人会说修炼阶段说从无到有是最难的，但只有修炼过《聚灵诀》的人才知道，这门功法从一到二才是最艰难的部分。
这就像是一个门槛，迈过去了后面就要轻松很多。因为但你修炼至第二层就需要凝聚出气渊。
气渊的深度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自身修行的高度，而只有一道资质涟漪的叶舟竟然一晚上便从第一层突破到了第二层，这是何等天赋？！
“我们俩严重怀疑你这家伙在跟我们装蒜！”南宫灵叉着腰，挺起胸脯好奇的问道：“仔细感受感受，看看你的气渊深度如何。”
巫梦也在一盘攥起拳头，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色彩，同样很想知道小师弟的气渊。
叶舟按照她说的，闭着眼自己体会。
然后他觉得自己没入一个深渊，身体不断下沉......
“喂！”
南宫灵突然拍了他一下，认真道：“到底了吗？”
“没呢，就好像一个真正的黑暗深渊，深不见底。”叶舟还是不解，有些担忧道：“这样是不是代表我很弱？”
游戏里可没有什么气渊一说，到目前为止他被两人弄得稀里糊涂。
“从气渊的深度来看，小师弟你的上限极高。”巫梦细声呢喃了一句，然后看向南宫灵，面面相觑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这么长的时间还感知不到底部，可想而知自家着小师弟气渊的深厚程度。
这就好比小溪、河流和大海。小溪的水一脚下去就到底的，大的河流你还需要下沉一会，但大海则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到达底部。
黑暗，也就是说叶舟的灵力属性是阴性亦或者是混沌，什么属性都没有。
想到这，南宫灵和巫梦的表情不禁严肃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