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同志，两个实验体的反应相当剧烈”披着白大褂的齐尔诺夫引导着少将进入了气密门背后的那间实验室，与外面的阴暗低沉不同，实验室内部的环境却是相对明亮，不少穿着白大褂的人来来去去，唯一和那些在城市中的实验室不同的是，这些人都带着军帽，宝石蓝色的帽墙以及那苏联军徽在日光灯的照射下烨烨生徽。
“长官！我劝您最好不要去实验体所在的区域”正当齐尔诺夫和少将打算前往实验体在的地方的时候，一名女性实验人员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为什么？博罗别洛多娃同志”少将有些疑惑不解。
“为了平复孩子们的情绪我们可是用上了能把大象都干趴下的计量的麻醉剂，而且还有三个倒霉的家伙被拧掉了脑袋”名叫博罗别洛多娃的实验人员眼睛里透露的是一抹捉摸不透的意味。
齐尔诺夫幽幽的转醒，入目的是一片昏暗，他似乎在一个房间里。
思考了片刻之后他试着挪动了一下手臂，但是却是毫无作用，金属碰撞的哐哐声传入耳朵，他似乎被人用手铐铐在了什么地方。
“将军同志，我劝您最好乖乖的躺着，如果您还不想死的话”一个女性的声音传来，只不过对方的俄语口音听起来有些奇怪。
李静训给自己点燃了一根香烟，她其实是有不小的烟瘾的，在非洲的那些日子，能够麻醉自己的东西也只有就酒和香烟。
“你是谁？”躺在病床上的萨哈罗夫说，虽然说俄罗斯分部对伤口进行了一些应急处理，但是那些因为拷打的伤口还是让萨哈罗夫疼的直抽冷气。
“我是谁并不重要”李静训吸了一口烟，感受着尼古丁的味道，中枢神经发出了愉悦的信号。“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我和那些人是一摸一样，都是想要知道当年在礼炮号上以及背后的事情”少女叼着烟，然后抬起头，目光炯炯的看着被手铐捆在床上的老人。
“无可奉告！那是过去的秘密”萨哈罗夫说道，老人的语气冷的像是一块寒冰。
李静训倒是对这个回复毫不意外，不过她没有什么谩骂，也没有发狠的威胁，只是打开了房间里灯的开关，柔和的灯光将整个房间填充了起来，萨哈罗夫闭着眼睛过了很久才适应周遭的环境。
“将军，您认识齐尔诺夫吗？就是那个挑起巴尔干战火，为了自己的的野心不惜把所有人拖下地狱的人”
李静训将放烟在一旁的烟灰缸里，烟雾渺渺的升起。
萨哈罗夫一愣，眼睛里闪过一抹震惊，但是他还是保持着沉默。
“我杀了他，就在布达佩斯克，不过您知道他死之前提到了什么吗？礼炮号！！”李静训一笑此刻的她看起来像一只小狐狸，眉眼间满是狡黠。
萨哈罗夫仍然是保持着沉默。
“我知道过去的那个年代，在当年无数的大学生响应共和国的号召，前往国家的各个地区，在他们落地生根的地方，无数城市拔地而起，他们是无名的英雄。
也同样在那个年代，数以十万计的苏联红军屹立于莱茵河畔，那是联盟最精锐的军团，他们是西方最害怕的战士，同样也在那个年代，克里姆林宫的那颗红星永远是全世界的丰碑
但是啊！将军同志，梦想已然破灭，那些城市已经变成了一堆堆的废墟，那些精锐的军团早已经不复存在，那颗红星已经笼罩在了漫天阴霾中，而您的同志们早已经老去，世界已经变了，现在的世界只是一个追求价值的世界，弱肉强食，有价值的人会被尊重，没有价值的人会任凭腐烂，再也没有乌里扬诺夫、朱加什维利这些人了，所以说将军同志，您为什么要为一个死去的时代保守秘密呢？不值得对吧！”李静训说完便是重新拿起了烟。
“闭嘴！你根本没有资格提那个时代！”萨哈罗夫忽然暴走起来，额头上青筋条条绽开，脸色铁青，活像一只即将发怒的狮子。
李静训没有惊慌，只是看着床上的那个老人，许久之后她抬头看着天花板，然后吐了一口烟雾“我没资格？难道莫斯科旅馆的高级干部就有资格了吗？说到底您只是一个无处可去的丧家犬罢了，和我一样！”最后的几个字少女的声音有些低沉。
萨哈罗夫愣住了，他一瞬间就像被抽掉脊椎的蛇那样，愤怒、不屑的神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不知所措。
“所以说，何必呢！将军同志，不如把知道的事情说出来”李静训吸了一口烟，手中的烟已经快要燃烧殆尽了。
“那是魔鬼的遗存，不是神的造物”萨哈罗夫说道，此刻他的声音显然是低了下去。
“那如果说我能帮您摧毁这个魔鬼的遗存呢？就像当年米迦勒一把火将撒旦的军团烧的一干二净那样”
李静训将香烟在烟灰缸里狠狠的碾灭，她的脸上仍然是那种和煦的笑容，仿佛就像隔壁的邻家小妹一般。
卢比扬卡，作战指挥室，偌大的指挥室里之后克莱尔和普列汉诺夫两个人，克莱尔一身联邦安全局的少校制服，宝石蓝色的软贝雷帽，让她看起来更带着一股英姿飒爽的味道，但是一旁穿着中将制服的普列汉诺夫就没有这么潇洒了，手臂上缠着绷带，一发机枪子弹让这支手臂彻底的丧失了战斗力。
“将军同志，斥候有什么消息汇报吗？”克莱尔的目光从地图上收了回来。
“暂时没有，对方很老练，无论是那辆冒充内务部的车辆以及拦截我们的卡车，我们都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普列汉诺夫说道。
克莱尔沉思了一会“你们这里有保财集团在俄罗斯分部的情报吗？”
“你怀疑是他们？”普列汉诺夫也明白过来了。
“没错！这些人在巴尔干的行动充分证明他们不能够小看”没来由的克莱尔又想起了在布达佩克国家大剧院里的遇见的那个黄色长裙，带着夜视仪的女孩。
“这个我觉得保财集团不用担心，他们的分部长被我用邮包炸弹搞掉了，外勤小队甚至杀死了他们不少的干部”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啊！”克莱尔给自己点燃了一根香烟，然后语重心长的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