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魔法师本身就是法师中人数最少的,而其中大部分,还在消防队就业。
“算了,先回巴瑞尔吧……”我爬上坦克,“里面热,你就坐在炮塔上吧。”
“炮……塔?”她疑惑的歪歪头。
“就是我那个极限上面那个突出来的脑袋似的半球,坐那上面就行,一定要坐稳。”我爬进坦克,重新坐回驾驶室。
她则费劲的从坦克左边爬上去,跨坐在炮塔前部,还用手紧张的抓着炮管,“坐稳了。”
“轰!”坦克发动机突然想起的轰鸣让索玛发出了恐惧的尖叫,“救命啊!”
“没……没事!这玩意不咬人也不自爆,小心别掉下去就行。”我抬起头大喊一声。
“真的?”
“要是假的我早被炸飞十多回了。”
“行吧。”估计是清楚受伤且疲倦的自己难以走回城,恢复冷静的索玛安静坐在炮塔上,一手抓着炮管,一手抓着法杖,“还真是神奇,这玩意居然不是魔法驱动。”
“那当然……”很快,逐渐提升转速的发动机的轰鸣就远远盖过我们的聊天声,两个人便安静下来。
“你为什么要当战斗法师啊?”开着坦克的我问索玛。
毫无回答,耳边只有发动机的轰鸣声。
“你为什么要当战斗法师啊?”我再问一遍,不过依旧毫无回复。估计是听不见吧,我也不再发问。
大概40分钟后,我绕过哥布林狩猎区的森林,来到了我的菜园。
那些在春日随意撒下的早已被人类驯化上千年的菜种,在无人关照的情况下被唤醒了自然状态下的竞争意识,顽强着破土而出,与丛生的野草竞争着营养。
“行了,到了,下车吧!”我拉下手刹,熄了火,从侧门爬了出来。
“好……好的。”她扶住炮管,拿着她的法杖,往地上一跳……
就全身找地脸朝下的摔了个狗啃泥。
二战期间都少有坐在车体外部士兵从t34,三号之上直接跳下来,因为这样很容易出现摔伤。而这家伙直接从高大的b1的炮塔上跳了下来。
看见这家伙不仅是弱,还比较蠢,像极了我玩Wotb时候的队友。
“你,没骨折吧。”我小心的蹲在了她的身边,“能自己起来吗?”
“能!没事!”她倒是出乎意料的很快爬了起来,“胸找地,起了很好的缓冲作用。”说罢,挺起她kv5般傲人的上围。
你还是给我多长点脑子吧!
“这里是我的菜园,你沿着那边的土路走大概20分钟就到巴瑞尔的城门口了,我们就在这里分开吧。”我还要在这里待一会儿,把我的坦克简单伪装一下。
“这片荒地是……菜园?”她有些吃惊的看着四周的野草。
“我说是,它就是!”不要在意那些细节,“对了,不要在城里说任何关于我的坦克事。明白吗?”
“明白……对了,您救了我,难道就不要什么报酬吗。”她显得有些紧张。
有劳有赏,多劳多得向来是冒险者的信条,在他们看来若不是几号的朋友关系,所有的帮助都是应得酬劳的。可我不是个冒险者,没有这种概念,当时也没有想太多,顺手就把哥布林赶跑了,坦克也不像汽车,多载一个人会增加不少耗油量,“你看着办吧……给不给都行。”
“那怎么好意思……但我也……没什么钱,只能……”她抱着胸部,小声的嘟囔着,“只能……”
“只能啥啊。”我也没看她,在一边找些干草什么的往坦克上铺做简单伪装,心里期望这家伙赶紧走。
她的脸更红了:“只能……”
“只能什么啊!要是不说就赶快回去吧。”
“只能肉偿了!”她自暴自弃的大喊,“这是我唯一能报答的了!”
我回头看看她,上下细细的扫视了一番,“算了。”
“为什么!我……我就连身材都……”
“建议回去换个衣服洗个澡。”要知道你现在的打扮,就凭那身沾满泥巴的衣服,比起什么魔法师站街女更像是个要饭的。
“啊这……”她看了看自己,不说话了。
“那就赶紧回去吧,一会更难洗了!”我再次转过头去,伪装我的坦克。
半分钟后,感觉一阵极其微笑的力量在拉动我的衣角:“请……请问……你能和我组队吗……我已经快……走投无路了。”
“我不是冒险者啊。”我回过头,有些厌烦的摆摆手“要是哪天我成了冒险者,我会和你组队的,还有,我衷心建议你去消防队和水利局应聘,能比现在混的好不少。”
“我当冒险者,使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啊。”我猜应该是个很无聊的理由。
“秘密!”她闭上右眼,竖起左手食指放在睡前,微微歪着头对我说,如果不是满脸灰尘我也许还会觉得挺可爱的“我就期待你成为冒险者那天的,到时候再告诉你。”
“我保证我会新手承诺的!”因为我可以确认我这辈子不可能去注册成为冒险者。
“那么再见了。”我的空头支票在她看来似乎是某种快乐的事情,这个脑子不好使的家伙像个孩子一样蹦蹦跳跳的跑开了。
“这白痴终于走了……”我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还不如把她拿去喂哥布林呢,感觉活着就是浪费粮食。”
“算了,也伪装的差不多了,回去吧。”这里有没有空袭,也不会有目光锐利的反坦克手和闪着寒光的八八炮,只要盖点干草别过分引人注意就行。“世界也不早了,拉维萝特那小家伙又该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