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条件,睡在一个屋就好,之前说的钱一分不少,额外再加三枚金币。”樊重珩看着符衡恬拿着弓箭对着自己心里怒火逐渐升腾,好想把他按床上摩擦,摩擦到让他哭着喊“老婆我错了”。
但觉得还是要给符衡恬点面子,也没有怎样。
符衡恬放下了弓箭,收了钱,算是默许。
净赚九个金币一个银币。
符衡恬做了个竹床搬进去,差点误会的樊重珩差点用强的差点失去她未来的相公。
收了这么多钱当然要给对等的回报,符衡恬打消了让樊重珩睡竹床的念头,自己躺上去了。
抱着斧头闭上眼睛符衡恬就一动不动,两个人的夜晚没有一点声音。
“那个,有被子吗?”樊重珩不是怕冷,只是不习惯身上没有东西盖。
符衡恬没有动,大约过了一分钟,他走到床前将虎皮从樊重珩底下直接拽了出来,随后披在樊重珩身上,就又回去睡觉了。
整个夜晚都是昏暗的,樊重珩看不清符衡恬的脸,失落感充斥着这一个孤单的夜,亏大了。
樊重珩就这样盯着符衡恬,望眼欲穿,想透过黑暗看清脸蛋。
灼热的视线盯得符衡恬有些烦躁,怀中的斧头被符衡恬卡在左手边的竹缝中,冰凉的斧子完全挡住了符衡恬的脸以及樊重珩的视线。
这一个夜晚樊重珩格外煎熬,好像仔细端详那张脸,好想听他求饶喊老婆,好想探寻身体的奥秘,但是理性告诉她不可以,时机未到。
终于,清晨,有了那么一点稀疏的阳光,樊重珩从床上坐了起来,伸长了脖子想看看符衡恬,却正好和符衡恬的视线撞上。
原来醒了啊。
其实符衡恬根本就没有睡过。
“我觉得你可以走了。”符衡恬拔出斧头站在樊重珩面前,表情冷酷,内心好困啊~
“我再给你三十金币,我住一周。”樊重珩又准备掏钱。
“现在,立刻,马上走!”符衡恬面色不善,蹙起眉头。
“再通融一下嘛,有人在外面追杀我,帮个忙吧。”樊重珩双手合十格外虔诚。
“人在哪?”符衡恬的眉头总算舒展开了,樊重珩松了口气。
“就在山脚。”
“我去叫他们。”符衡恬转身打算出门。
“大哥不要啊。”樊重珩立刻抱住符衡恬的大腿不让他走,好香好白,好想舔。
符衡恬浑身一颤,异样的感觉席卷全身,他握紧了手中的斧头,双手指节用力到发白。
转身过去对着樊重珩的脖子挥斧。
樊重珩整个人都惊呆了,这小相公脾气这么爆,这一下是想让她的脑袋搬家吗,不治治不行。
“你是想送我归西吗?”樊重珩反手抓住斧头的柄,轻而易举的就打断可符衡恬的攻击将他揽入怀中。
符衡恬又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径直捅向樊重珩的脖子。
樊重珩侧身躲过,随后将符衡恬压在木板床上,二人四目相对。
不堪重负的木板床嘎吱作响,没一会就塌了,符衡恬也被摔到了地上。
“哎呀,你没事吧。”樊重珩讪讪的收回来压住符衡恬的手。
这个小相公真的是好难攻略啊,对他太好就不能谈条件,还得无条件服从,但是这样不利于攻略符衡恬;对他不好分分钟拿斧头对着你,一打起来关系就会恶化。
“唉!你不要再想着对我动手了啊,你打不过我的,我们好好商量不行吗。”樊重珩练练后退,生怕符衡恬起来之后又要砍他,毕竟是未来相公只能宠着。
符衡恬没吱声,应该算是默许了。他从塌陷的床里爬了起来,用手从背上拔起一根扎进后背的木刺。
“你叫什么呀?我叫樊重(chong)珩。”樊重珩这个憨批现在才想起来要问名字。
“符衡恬。”
“姓符?幸福?性福?”樊重珩想着想着就歪了。
“你可以走了。”符衡恬又拿起了斧头。
“不是说好不动手了吗?好好说行不行,你要我怎样才能让我住下来?”
“我不想让你住。”符衡恬是真的不想再和樊重珩废话了,打也打不过,但就是脾气大。
“不要急嘛,我给钱。”樊重珩刚想抱住符衡恬的手臂,但是碰上符衡恬的目光她突然就怂了,“我,我还可以给你功法,一对一教学,包会。”
“功法?什么东西?”樊重珩成功引起了符衡恬注意。
“武者总听说过吧,修炼用的是功法,打架用的是武技,从低到高都分为一到九阶,每一阶都有下中上与极的品级之分,就像我现在是四阶极品。”樊重珩开始和符衡恬介绍。
“很厉害吗?”
“当然!”
“那麻烦你打点野兽回来当三餐,不然你可能没有饭吃。”符衡恬指向竹林深处。
“等着。”符衡恬看着樊重珩直接跳上了竹子顶端在上面穿梭眼底藏不住的羡慕。
又是到修理的时候了,樊重珩一来东西就坏得快多了。
不过三分钟樊重珩就灰头土脸的回来了,符衡恬啥也还没修好。
“看来这个武者也不怎么样,所谓功法感觉也不怎么值钱。”符衡恬鄙夷的看了樊重珩一眼。
樊重珩竟无言以对,要不是看在你是我未来的相公,不然我高低给你整两手。
“要杀我的人来了。”樊重珩不再吊儿郎当,如临大敌。
“那你赶紧走,不要牵连到我,否则你会多一个敌人。”符衡恬又开始赶人了,这是他遇到的最烦的女人了。
“死我也要拉你陪葬。”樊重珩脾气“蹭”一下就上来了,接二连三的嫌弃自己,就连泥人都是有三分脾气的。
符衡恬看了插着腰的樊重珩一眼,进屋拿起自己的弓箭,斧头,以及那一栈自制小灯就走了,与樊重珩擦肩而过。
“你要去哪?”樊重珩赶忙上前追问。
“你不是还想住吗,屋子留给你,我走。”符衡恬头也不回的走进竹林深处。
“我是要睡你不是要睡你的屋子,呸!”樊重珩一不小心就吐露了心声,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希望符衡恬可以把她这句话当成屁放了。
符衡恬一个踉跄差点摔了,看来此地确实不宜久留。
樊重珩欲哭无泪,这个攻略计划的存在从一开始就是错的,就不应该在错的时间遇上对的人。
追上去是不用想了,那只会让符衡恬心生厌恶,还不如等符衡恬把这小小的纠纷看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