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衡恬走了很久,来到一处洞穴,猫着腰进去,里面可比外面高多了,符衡恬总算可以挺起腰来。
一只白虎一个飞扑将符衡恬按倒在地,亲昵地用毛茸茸的脸蹭着符衡恬的脸。
有种野白菜被猪拱的既视感。
符衡恬轻轻拍了拍白虎的脑袋,白虎恋恋不舍的将脑袋瓜移开,让符衡恬起身。
他将武器和灯堆放在角落,洞穴里早就有了一张竹床,看来都是熟人。
外面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符衡恬的心突然一紧,粗略估计有十几好人,不超过十五个。
这就那个疯女人说的要杀她的人?
白虎妈闻声也从洞穴深处敢来,就守在门口,如果他们找上门来也死得体面。
白虎妈长得比白虎大一点,右眼上方有一道东北西南走向的疤,上面寸毛不生,露出里面粉嫩的肉。
白虎妈虽然已经当妈但是因为丈夫早逝,所以现在不仅是白虎还很粉嫩。
凶神恶煞的老虎也会笑,白虎妈见到了来者对着符衡恬以微笑示意。
眼睛看着符衡恬爪子却给白虎来了一下,喉咙中传来一声低吼。
白虎委屈巴巴地出了洞穴带回来三只猎物,一人三虎各一只,白虎妈最大,然后是白虎,最后是符衡恬。
我说的是肉的大小,我没有说是胸。
傍晚,符衡恬侧卧在竹床上,不用盖被子,因为符衡恬怀里抱着一只毛茸茸的白虎,十分温暖。
白虎的两只粉红的肉垫搭在符衡恬身上,一只白虎主动递过去给符衡恬当枕头,还有一只无处安放。
白虎几乎和符衡恬贴在一起,一脸享受。
为了照顾客人,住在深处的白虎妈特地搬出来住,看着自己的女儿和漂亮小伙子亲近就有些吃醋。
不是因为女儿不和她亲近,而是因为这位母亲也想和这位漂亮的小伙子亲近亲近,让他喜当爸,毕竟她还粉嫩,年纪不是很大。
一位膀胱即将爆炸的哥们一边走一边丢盔卸甲,身上盔甲穿得太严实,还得一件一件脱掉才能放水。
唉,这边有个洞穴,往里面尿就不会被人发现我的小鸟是真的小了,回去还能骗他们说我是高射炮。
与符衡恬腻歪在一起的白虎听见了动静但是丝毫不想动,它不想破坏这来之不易的二人世界,毕竟旁边这不还有个妈吗。
白虎妈将白虎全身心投入吃豆腐占便宜的行为收入眼底,这死孩子是想和她抢人。
还记得上一次和这个小兔崽子谈话,想跟她好好聊聊性教育,让她把握分寸。
结果这个玩意回她娘“有什么不懂的就问,我教你。”当场就被胖揍了一顿。
白虎妈全身肌肉紧绷,向前一蹿,将离自己最近的那块肉咬了下来。
那个士兵的名字叫做李鹏,从今以后他就要改名叫李朋了。
他的小小鸟飞了,他来不及为伙伴哀嚎就被欺身而上的白虎妈咬断了脖子。
浓烈的血腥味来不及扩散就被白虎妈暴风式吸入舔得一干二净,当初她丈夫还在的时候她就凭借这一手把他榨得一滴都没有了。
白虎鼻子可灵敏了,闻到血腥味就悄咪.咪的从床上抽身,屁颠屁颠的去分一杯羹,反正这么大只人白虎妈又吃不完。
看着自己女儿不劳而获还有点开心的模样她就莫名的不爽,给她屁股来上一脚。
“你要是再不务正业我就把你缝上。”白虎妈其实就是嫉妒了,嫉妒白虎凭年龄优势去勾搭男人。
白虎感到下.体一凉,肉都不想吃就回去了,赶紧回去抱一会符衡恬温暖一下下.体。
白虎妈把吃了个八分饱就把人拖进了洞穴放好,明天早上就要吃完他,不然就不新鲜了,口感也没有之前好了。
早上白虎起来就奔向尸体先填饱肚子,期间无缘无故又被白虎妈扇了一下脑壳,白虎感觉自己都要被扇傻了。
没过一会符衡恬也起来了,看见了二虎啃食一具尸体,只是皱了皱眉头,毕竟场面还是有点血腥的。
他刚想出洞穴呼吸一下新鲜空气,结果一出去就看见了一路上散落的盔甲,心中暗道不好。
“走,快走,找地方躲起来,等我吹哨你们再出来。”符衡恬赶忙回去把二虎赶走,她们不傻,知道符衡恬的意思,二话不说就从洞穴后面的一个小洞钻出去躲起来了。
而符衡恬出去把沿路的铠甲捡起来,不料和别人撞了个正着。
当符衡恬捡起最后一件铠甲,不等他直腰抬头,冰凉锋利的触感突兀的出现在符衡恬脖子的一侧。
“他人呢?”一道女声响起。
“我去搬过来。”符衡恬转身就想走。
“站着!他死了?”樊海殷从符衡恬的话中发现盲点。
“嗯。”回答得有些生硬。
“我跟你去,不要搞什么幺蛾子,当心你的脑袋。”樊海殷推了一下符衡恬,示意他带路。
符衡恬就带着樊海殷去了洞穴,左手小臂上还挂着他收起来的盔甲。
樊海殷很快就看见了洞穴中那一具被啃的七七八八的人,旁边还掉了一块铁令牌,正是那一位士兵。
“谁干的?”樊海殷的语气越发不善。
“我。”符衡恬低着头看地板。
“你!”樊海殷都被气笑了,用剑背拍了拍符衡恬的脸蛋,“逗我玩呢,你是把他吃了吗?搞笑。”
“嗯。”
“你吃的!?来,过来,吃一口我看看,不然我就让你尝一下凌迟的感觉。”樊海殷笑得格外猖狂。
符衡恬浑身一怔,没有一点动作。
“给爷爬,快点!”樊海殷绕到符衡恬身后把他踹到尸体面前。
符衡恬宛如一具行尸走肉,走到尸体的面前,“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尸体面前。
手上的盔甲被放在了一边,罪恶的双手伸向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