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衡恬的手伸进士兵的身体里,从内部抓住一块肉。
他不是武者,但他天生神力堪比武者。
右手狠狠一撕,一块鲜红的生肉被符衡恬扒了出来,没有一点皮,因为皮上的毛发真的让人想吐,更别提吃了。
都是吃肉,都是吃生肉,反正都是动物的,对吧,要克服的只有心理问题,其它动物的生肉也不是没有吃过。
符衡恬用两只手把肉强行塞进嘴里,转过头去盯着樊海殷。
双眼呆滞发直,嘴里还嚼两下肉,血水都顺着嘴角划过脖子,染红了身上的狼皮衣。
喉咙上下蠕动,一块生的人肉就这么被符衡恬吞进了肚子里。
精神有些失常的符衡恬甚至还对樊海殷笑了笑。
樊海殷的五官都快皱在了一起,鄙夷厌恶表情不用言语就可以领会到。
“行了姑且相信你了,跟我走,既然少了个人那你就来充当一下劳动力,如果立了功我还可以考虑放你一马。”
符衡恬突然间清醒了一些,问道:“你们要抓的是樊重珩吗?”
“嗯,你知道她在哪?”
“嗯。”
“带路,同样如果骗我的话照样凌迟。”
樊海殷带着符衡恬回到了士兵驻扎的营地。
算上死去的士兵和樊海殷一共有十三个士兵,现在只有十二个了。
“等等,我记得你们之中有人是同性恋吧。”樊海殷的笑容越发阴险。
“有!”士兵们纷纷达到,其中三个士兵被众人指着。
“这张脸蛋可是连我都稀罕,要是谁立的功大他就归谁,不然我就要独吞了。”樊海殷用手指在符衡恬的脸上打转,符衡恬感觉眼前这群欢声笑语的人简直就是披着人皮的恶魔。
“带路,出发!”樊海殷推搡着符衡恬。
符衡恬脸都白了,感觉自己无论怎样都难逃一劫,还不如早点自我了断。
“走啊!”樊海殷对着符衡恬的屁股就是一脚,看得后面那三个基佬有些心疼。
“就是前面那个木屋。”符衡恬停在了木屋远方。
“你们三个把他绑起来,然后留一个人看着。”那三个人自然是那三个基佬,人员分配由他们自己决定,这就要看他们是打算享受一时还是一世了。
其它士兵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向木屋靠近。
三人互相看着对方,形成一个三角形,而符衡恬就站在他们中间。
“我不留,你们爱谁留谁留。”一名士兵果断离开迫不及待的想要去立功。
但是剩下二人看着对方都担心对方会乘机吃干抹净。
“快点决定,剪刀石头布。”其中一位士兵发了话。
二人一局定乾坤,输的那个人屁都不放一个赶忙跑去赶着立功。
剩下这个人,好高,好壮,我好想逃却逃不掉,将近两米的身高让符衡恬只能仰视。
士兵已经打算要玩捆绑play了,符衡恬为了尊严放手一搏。
为了尊严放弃一点点节操。
符衡恬二话不说就上前去抱住士兵,让士兵心猿意马,想就地正法。
结果,这就石更了!
一道尖锐的口哨声响起,士兵突然回过神来,一把推开符衡恬。
刚靠近一点点包围圈也被哨声惊动,来不及管符衡恬,连忙上前冲去,怕樊重珩跑了。
符衡恬的双手双脚都被捆了起来,任凭他挣扎,顶多就是拖慢速度以及让士兵善心大发,并不能改变他最后被绑起来的结果。
哦,不,现在看起来可以。
白虎从天而降,直接抓瞎了士兵的两只眼睛,在他的脸上留下三道血淋淋的抓痕。
白虎妈的利齿咬穿了盔甲,深深嵌入了士兵腰间,撕下一大块肉。
白虎随后咬断士兵的脖子,让他死绝。
二虎弄断符衡恬身上的绳子,符衡恬带着二虎就朝反方向跑,甚至骑在了白虎身上。
听到口哨声的那一刻樊重珩直接打穿了屋顶,如鬼魅般跃上竹顶消失在众人视线。
樊重珩的身法可是连当今圣上都赞不绝口的,正因为如此每次抓樊重珩都是奇袭,但凡被樊重珩提前一秒知道了都有可能让她逃了。
“该死!”不仅让樊重珩和符衡恬跑了还死了个士兵。
“撤!”樊海殷无奈之下只好撤退,剩下来的时间想抓到樊重珩简直就是天方夜谭,还不如早点回去休养生息。
“相......小甜甜~”在竹子上飘的樊重珩偶然发现了符衡恬,刚想叫相公感觉有点轻浮,于是就换了一个称呼。
二虎早就被符衡恬赶回去了,他怕又横生什么变故连累了她们就把她们赶回去了。
“你没死?”符衡恬疑惑地问到。
“口哨应该是你吹的啊,不是你提醒我跑的吗?”这回轮到樊重珩发问了。
“哦,是我。”符衡恬并不想说实话,毕竟他们不太熟。
“他们没有对你怎么样吧?”樊重珩是听见口哨声才跑的,说明当时符衡恬正在附近,而这就让樊重珩有些担心符衡恬有没有被樊海殷抓到。
“没......”符衡恬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之间面如死灰,使劲扣着自己的嗓子眼。
“呕!”符衡恬早上什么都没吃,只吃了那么一块生肉。
没被消化完全的肉成了肉碎被吐了出来,还伴着大量口水和一点胃酸。
“你没事吧。”眼前这一幕可把樊重珩吓坏了,用手轻拍符衡恬的后背。
过了好一会符衡恬用樊重珩刚打来的水漱了漱口才缓和过来,二人又回到了那件木屋,因为樊重珩断定樊海殷不会再来,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这到底怎么回事?”樊重珩满面愁容,尽是对符衡恬的担心。
“她比我吃人肉,生的。”符衡恬的面色到现在依然苍白。
“淦她老母亲的!”樊重珩不用想都知道是樊海殷干的,一怒之下直接把旁边的一面木墙轰成了渣,木屋摇摇欲坠。
樊重珩抱着符衡恬就跑,远离木屋。
她庆幸的呼了一口气,忘记了把怀中的符衡恬放下,而符衡恬现在依然呆呆的,被吓得不轻。
“好了啊,都过去,改天我把她的头拧下来给你当球踢。”樊重珩抱紧了怀中的符衡恬,嘴对着符衡恬的耳朵说着。
丝丝流窜的热气萦绕在耳畔,符衡恬的耳朵肉眼可见的迅速变红。
樊重珩当然将符衡恬看在眼里,顿感欣慰,与符衡恬总算有了进展,起了一个好头,以后刷好感就更方便了。
符衡恬这才回过神来,急急忙忙推开樊重珩站了起来,想起来刚才的一切脸羞红到就像快滴出血来一样,烫得不得了。
樊重珩见他如此不自主地展露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