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刚才的事情都给我忘了!”符衡恬双手捂着脸背对樊重珩蹲着。
“好好好。”樊重珩嬉皮笑脸的凑到符衡恬旁边盯着他。
“走开啦!”符衡恬慌慌张张地跑去小溪那儿,把脸放进里面任由冰凉的河水冲刷,直到脸上的红色逐渐消失。
为了今晚有地住,符衡恬和樊重珩开始维修小木屋。
花了三个小时小木屋终于建成,那时也已经下午了。
樊重珩出去抓了只野兔子含情脉脉地看着符衡恬吃完它,篝火旁符衡恬的脸蛋都快和火焰融为一体。
“那个,我想学那个功法。”符衡恬并没有转过去看樊重珩,因为他不敢,真的好尴尬。
“没问题,我教你。”樊重珩看着符衡恬笑出了声,“真可爱。”
樊重珩用手在符衡恬的脸上揉搓了两下,符衡恬害羞得都忘记了拍开樊重珩的手。
晚上睡觉的时候樊重珩看向符衡恬的眼神是那么温柔,那么迷恋。
而符衡恬的脸蛋就如同夜晚的朝阳那样通红,那样热烈。
今天和樊重珩相处的过程符衡恬几乎都是红着脸的,就像发烧一样。
感觉被玩坏了呢~
第二天早上樊重珩就兴致勃勃的拉符衡恬起来,打算教他功法。
“快点,来,我教你我现在学的功法,我敢保证这世界上绝对没有比我这功法更好的了。”樊重珩拍胸脯打包票。
“啊,哦。”符衡恬被忽悠得一愣一愣的。
“来,我念,你做。”然后就是一堆非常有深意的文字,鉴于作者的文学水平不予说明,怕你们偷学。
符衡恬瞬间就感觉到了四周游离的绿色小小光点。
“我好像感觉到了。”符衡恬停下动作,转过头去看背后的樊重珩。
“这么快?!我当初可是用了足足三秒钟,真的是后生可畏。”樊重珩着实被惊到了。
“那接下来尝试着把它们引入体内。”
符衡恬闭上了眼睛,但是周围的灵气依然清晰可见。
但是任凭符衡恬怎么拽,灵气仅仅就是靠近,完全无法被吸进体内。
“重珩,我好像没办法吸纳灵气。”符衡恬蹙起眉头。
“叫什么重珩,多见外,叫我小重重。”樊重珩插起了腰。
“好,小虫虫,毛毛虫。”
“我先用灵气带你走一遍。”樊重珩一只手掌放在符衡恬背后,源源不断的输送着灵力,但是却始终被拒之门外。
瞧我这暴脾气,樊重珩一气之下加大了输出,想把灵力强行塞进符衡恬体内,一定得给未来相公留下一个好印象。
“嘶!疼疼疼!”符衡恬疼到面目扭曲。
“啥!?”樊重珩连忙松了手,“哪里疼?”
“后背。”
“那脱下来......我给你看看啊!”樊重珩眼睛突然一亮,一看就是老色批了。
“哦。”符衡恬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对,解开了上半身的扣子,因为狼皮是连体的,所以符衡恬好要用双手揽着狼皮,只露出上半身。
好白!好亮!这个曲线!还有这个腰!嘶!想透。
好想看一下正面,不行不能暴露。
“你这个,这个,可能是,唉呀,算了,你先进去躺着我给你揉一揉。”樊重珩说话都不利索了,只感觉鼻子有点热。
符衡恬听见后面一直有吸鼻子的声音,于是转过看了一眼。
“你怎么流鼻血了?”符衡恬问到。
殊不知他的举动让着鼻血来得更加猛烈。
两个小太阳是,是粉红色的!
符衡恬连忙穿好衣服去取水拍在樊重珩的额头上。
“啊,那啥,我没事。”眼前突然没有了那香艳的场景让樊重珩回过神来,用手抹了一把鼻血,鼻血就奇迹般的不再流了。
“洗一下血吧。”符衡恬递过去一瓢水,樊重珩的嘴上还有着血迹。
处理好了这一小插曲,符衡恬趴木板床上,露出后背。
好想压在上面啊,樊重珩的思绪总是在飘忽不定。
符衡恬的后背有一道狭长的红印,就像天使的翅膀被折断的痕迹一般,惹人心疼,让人想疼爱和想透。
樊重珩的两只纤细的玉手在符衡恬的背后揉搓,不断变换姿势,红印也开始慢慢消退。
不得不说樊重珩的手法还是非常娴熟,非常温柔的。
“唔,啊~好舒服呀。”符衡恬口中传来一声抑制不住的呻吟。
不行,快忍不住了,樊重珩已经快要化身为野兽将符衡恬吃干抹净了。
“我出去一下。”樊重珩飞一般的出了门,把脑袋浸在水里好一会,回去的时候符衡恬已经穿好了衣服。
有点失落又有点轻松,虽然不能看到那完美的身躯,但是也削弱了自己想用强的想法。
樊重珩坐到符衡恬的边上说到:
“像你这种情况是半废体质,一般的废柴连灵气都感觉不到,一辈子都只是个普通人。”
“而半废柴则是上天大发慈悲,让你感觉得到灵气,同时补偿给你们异于常人的能力,比如天生神力,跑得飞快,身形高大之类的。”
“想这类人都有一个共同特点,任何灵气无论以什么方式都没办法进到你们的身体里面,也就是以灵气攻击内部的攻击全部无效,只有攻击外在才可行,但隔空打牛的那一种也可以生效。”
“也就是说我不能修炼了?”符衡恬轻飘飘的抛出一句话,但份量却不言而喻。
“嗯......”樊重珩总不能编个理由骗他,“没事的,这样不也挺轻松的吗,以后我护着你,有什么好修炼的,想干嘛就跟我说,我帮你,不过我有个小要求。”
“嗯?”符衡恬心里的洋溢着温暖。
“每次找我帮忙都要亲我一下。”樊重珩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有点忐忑,怕惹得符衡恬不高兴。
“好。”符衡恬凑上前去如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樊重珩的脸。
“啥!啊,这个,这个,你有什么需要我帮的吗?”饶是脸皮厚到不怕火炼的樊重珩也开始紧张了。
“没有,就是想亲一下。”符衡恬的脸上荡起了一抹微笑。
这个男人,好会撩,我好爱。
樊重珩突然之间有点按耐不住,把符衡恬按倒在了床上,鼻尖与鼻尖只有几毫米的距离。
“干嘛?”符衡恬有点搞不懂樊重珩要干嘛。
“干,呸,不是,没有没有。”樊重珩突然就怂了,连连摇头,符衡恬那纯洁的眼神真的让人不忍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