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家是姑娘?

作者:卖刀片的 更新时间:2020/8/3 17:15:06 字数:2018

乘兴而来,即兴而归,饭罢,陈木之往家的方向走去,他觉得他演技还挺不错的,这一关,应该稳了,开心他小看了先天高手的灵觉。

他爹娘说自己和李老爷子有要事相商,把他赶走了,自己留在了李家。

陈臣对着妻子传音到:“这次我们回来,木之好像有点变化,我感觉有点不对劲。”

“嗯,我也有点察觉,我先打听一下。”

作位天河府武道界有名的人物,他们已经离以武入道的境界之差一线,迈入了便是仙人之流,寿三百载,迈不入,只能百年之后归于尘土。

“四亥,这个王幺因是哪家的姑娘?“

“陈姨,王幺因是镇上王氏私塾先生的女儿,之前我们几个再镇上吃饭的时候见过。

之后木之就跟被勾了魂一样,拼命的追求她,还被王先生拿着棍子赶出来好几次。

前几天木之送王姑娘了一根发簪,结果被王姑娘当面拒绝了。

可能是王姑娘说话太决绝,木之这几天都情绪不太对,前几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三天三夜。“李四亥不敢怠慢老老实实把这几天的陈木之的遭遇的说了出来。

陈木之是万万没想到,乡野之间到处都是高人,他本以为自己隐藏的不错,没想到,身边人都已经把他看穿了。

幸亏有个王姑娘顶包,要不然现在自己估计离凉凉不远了。

拉着李四亥聊了一会儿,陈旻茹和陈臣两人告辞:

“应该是我们多虑了,可能仅仅是是受了情伤。

我观木之元灵饱满,并没有受创的痕迹,这几天多观察他有没有记忆残缺或迥异之举,如果没有,应该就可以放心了。“

他们也不知道哪里不对,只是看到儿子是灵觉让他们有点不安。不禁暗叹:

“希望木之只是未来有外来之危,而不是受到了修真之人的波及。”

……

重新回到自己的小房间内,陈木之长长出几口气。

“呼,总算是蒙混过关了,他们应该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

在陈木之的记忆里,他的爹娘总是来无影去无踪,虽然从来没有说过自己的身份,但是据他观察,绝对的高手,具体有多强不知道,但是打打自己真的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尤其是他娘,虽然平时对他爹百依百顺,但是很多时候,都是她做的决定,再考虑到他爹这么帅。

有点东西,目测是个强者。

“梦幻开局啊!”

没用父母双亡,没用受到什么不公平的对待,好像也没有什么苦大仇深的仇人。

家庭和睦,实力优秀,背景不说多厉害,起码也能说的过去,金手指蓄势待发,实属梦幻开局,

虽然她自己有那么一点点废物,但是又合成方块的存在,问题不大。

躺在床上看着眼前的合成方块,突然脑袋一激灵。

“我狭隘了,我只想这同类物品合成,为什么不试试异类物品的合成,如果说同类合成是物理反应,那么异类会不会变成化学反应那样,创造出超过初始物品极限的东西出来。“

“等爹娘走了我就试试,这几天就老老实实练功,向他们请教一下刀法。”

这几年他爹娘不知是什么原因,在家的时间愈来愈短。按照惯例,不会超过一周的时间就会离开,每次离开都会持续三五个月的时间。

想想就来劲,陈木之翻身下床,提刀在手,走出房间。

刀法的名字叫《惊雷》,不知是何人所创,里面还包含了一篇感气法门,据说用这个配套感气法门修炼刀法会大大增加修炼效率,看样子并不是什么地摊货。

他拿到这本刀法已经五年了,虽然只有他爹在家时才修炼几次,但也已经快成功入门了,秘籍也背的滚瓜烂熟。

小招七十二式,秘技只有三式。不过秘技是必须要有内气才能施展出来,不然只是一个花架子,拿来对敌就是老寿星上吊了。

惊雷刀的核心在两个地方,一个时势,一个是速度。别问他为什么知道,书里都与写。

双手持刀,陈木之开始在院子里一招一式的演练起来。

一晃眼就是半个月过去……

“老爹唉,半个月了,你咋还不走,我求求你了,你走吧!”

当然这话陈木之是肯定不敢说出来的,不过如果现在李四亥站在他的面前,他一定会说。

“你知道这半个月我是怎么过的的吗!啊”

自从半个月之前他励志要苦练武艺,结果他爹比他还励志,每天就是那个爱的小木棍。

只要是哪里没做好,就轻轻往他身上一点,噌就是一下子差点把他疼的跳起来。

“爹,我觉得我的惊雷刀已经快要小成了,您什么时候走啊?”陈木之一边练到一边斜睨着陈臣说到。

“练功要专心,放心,每天我就走了,不过我走后你也不能懈怠,你只有一年的时间。”陈臣不慌不忙的说道。

这几天他心情不错,本以为他儿子是烂泥扶不上墙,现在看来,到是有了几分样子。如果一年之后,他真的可以买入后天之列,自己就可以传承衣钵放手一搏了。

……

翌日,送别了父母,陈木之开始整理这一段时间的得失。

最大的好处就是打消了原身父母对自己的怀疑,这点是毋庸置疑的,要不然他们也不会轻易离开。当然,也不排除他们演一波在暗处偷窥的可能性,所以接下来还需要谨言慎行。

第二个好处就是惊雷小成,陈木之本来对练武的兴趣并不大,毕竟练武太苦。和练武比起来,前生所谓的加班累、熬夜哭简直不是一个档次的。

这半个月来他每天各种补药吃着,晚上练完功还有他娘亲自拍打筋骨,晚上照样经常疼的睡不着觉。要不是他前几日刀法入门时,一刀吧院子里刨出半米深的坑,他可能就坚持不下来了。

现在,如果有人问他苦不苦,他只会说:“练武,男人的浪漫。”

最后就是刚刚他爹走时给他的一沓银票。

“不知道这次有多少。”陈木之从怀中掏出钱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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