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思云吃的很快,毕竟本来就不是很多,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后背凉风一阵阵的吹。
我正在走神,突然她从熊里抽出来了一张手帕,我心中直呼受不了,白的粉的.....
“我尊贵的客人,让我给你擦擦嘴吧。”
轻轻地,让我感觉就像被羽毛挠痒痒,但很舒服。
香香的,让我感觉就在桃花的花海里,香气四溢。
暖暖的,只觉得脸都烧了起来,鼻尖也热热的。
“怎么流鼻血了呢?看来我得熬些去热的汤呢。”
我连忙制止了向我鼻子进攻的手帕,“我自己来好了..”声音自己都听不清,只能自己心里责备自己没用和蒋思云实在犯规。
接过手帕,连忙迅速地擦了擦,想要还回去又感觉上面有自己的鼻血,就这样还回去不礼貌,手帕就这样在半空中停留着,正当我犹豫的时候,蒋姐姐竟然接过了手帕,还好不嫌弃的擦了擦嘴。
“看的这么目瞪口呆,是爱上姐姐了吗?”
声音酥酥软软的,在配上低领的旗袍,给人一种企鹅群里lsp群友发的涩图既视感。不,应该说,超越了。
嘴巴突然感觉尝到一种腥甜的味道,用手一摸,鼻血.....
轻度晕血的我就没有了意识。(PS:设定是皮肤和血有直接接触就会晕倒,看到闻到会感到轻微乏力。)
.....................
迷迷糊糊里感觉有湿湿热热的东西在脸上蹭来蹭去的,还蹭了蹭脖颈。
好痒啊,就像被小猫小狗舔一些比较敏感部位时那种痒,但还给了我一种...无力感?
下意识地想要用手去触碰痒的位置,却发现自己的手丝毫动弹不得,不对劲!
努力地睁开眼睛,眼中的并不是某个公主的闺房,而是阴暗的地下室,而我的手腕和脚踝正在被一只铁链紧紧锁在一起,背后是冰冷的墙壁,空气里满是血腥的味道,让我感觉自己就快要窒息了。
四周一点声音都没有,静的可怕,身体被这样束缚着让我鸭子坐在冰冷的地上,感觉难受极了。
身体的不适和心理的害怕让我处在高度的紧张里,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不知道过了多久,神经由于高度的紧张变得迟缓,身体也逐渐接受了周围的环境,不过肚子的饥饿让我十分痛苦。
终于,不堪重负的,我找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微调后逐渐进入了半睡半醒的状态。
宁静的黑暗中突然传来了开门的声音,门与地面摩擦的呻吟像是白围裙上突然出现的猩红。
我猛地从刚才的状态清醒过来,黑暗中饱受很长时间的折磨让我虽然清醒,但感觉就像是在看一部老掉牙的黑白电影,黑斑和黑纹不断闪烁的那种。
“怎么样呢?我的肉食仓库里环境很不好受吧?”
又是这种声音!桃之红在我身上刻字的画面不断闪过,血液一滴滴地流淌,一切都是真的!
我低头向身上看去,身上蔓布着红色的痕迹,全身的“桃之红”!
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字,就这么出现了!
脑海里不断地响起“桃之红桃之红...”
梦里的景象瞬间清晰了起来,对,这只是一个梦而已。
“这真的是一个梦吗?梦境会如此真实吗?”
“不,这就是一个梦,明明吃饭的时候你...那么..”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吃饭的场景都不见了,但明明记得发生过,就像..做了一个模糊的梦!
“虽然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你说的才是一个梦。”她走到我的面前,用手捏住我的下巴,直视着她的眼睛。
她眼睛里的霸道和疯狂,下巴被捏的疼痛,都像是在提醒我这不是一个梦。
或许..这不是梦吧。
死了之后为什么要把我穿越到这里,是我生前做了什么坏事吗?或许,这是自作自受吧..
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还没有开始,仅仅是认定了我是个坏人就失去了希望吗?那可就太差劲了。”
我闭着眼,已经失去了说话的动力。
“看来得给你一点教训才行啊。”
这时我睁开了眼,自己抑郁了又不代表能都享受痛苦。
她拿起腰间别着的长鞭,往地上甩了甩,破空的声音让我产生了发自内心的畏惧。
“别这样,我和你都没有见过,你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
“怎么?害怕了吗?害怕了就求我好了。”
我犹豫着,突然一鞭子就狠狠地打在了我的手臂上,火辣辣的疼痛让我思维都停止了思考。
“怎么?还没有想好吗?那就让我来帮帮你好了。”
接连好几鞭子都抽了下来,左手臂早就血肉模糊。
你丫的能有个间隙让我求你吗?!
“好了,就这样吧,之后你就是我的仆人了。来,叫声主人。”
虽然我很想知道为什么打一棒子后给的不是甜枣而是另一个棒子,也想要说一句“士可杀不可辱”,但看着她手里的皮鞭,还是很没有脾气地。
“主..主人”
“很好,就奖励你一个舌吻好了。”
什么鬼!变态女魔头变成了变态女?
我努力向往后缩,但后面是冰冷的墙壁。
“主人,我不要奖励,真的不要奖励。”
“那可不行呦,毕竟我是你的主人呢~”
她贴近我的受伤的手臂,我拼命的挣扎,即使因为锁链根本无法挣脱,即使伤口被牵扯到的疼痛也不停止。
然而鼻息打在伤口,火辣辣的疼痛竟然舒缓了许多。
突然联想到西红柿用来做菜时一般会被开水去皮,毕竟没人喜欢吃带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