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热,好热,感觉五脏六腑都在被烈火燃烧一样。
但也好冷,感觉浑身上下都被冻僵了,一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
浑身上下仿佛被刀割一般,疼,却又不算太疼。
好像已经这样过了很久,到底多久了?
我不知道。
我这是怎么了?
思绪一动,记忆宛若潮水般涌来。宛若一团乱麻,根本无法从中提取一点信息。
仿佛过了十万年那么久,又仿佛只过了一瞬间,乱麻终于解开,我也终于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昨天晚上背着玲绮出去跟轩辕泽撸串,酒好像喝多了点来着。
不对,不是点,是两大箱啤酒,我跟轩辕泽一人一箱。结果我当时喝成了烂泥,还是他把我背回来的。
我竟然还能记得,牛啊!(为自己竖起跟大拇指)
双眼皮宛若挂了吊坠一般,费劲全力才勉强睁开。此刻,曙光未起,世界还是被一片夜幕所笼罩。温热的吐息扑在脸上,眼光一瓢,却发现是轩辕泽。
这货昨天晚上竟然是跟我一起睡的?也对,毕竟没有床单被罩了。肚子上也不知道是压了什么东西,仿佛有千斤重般,似乎要压的我永世不得超生。
拼命低下头,却发现是轩辕泽的手臂。
我就醉成这样了吗?
现在的我只感到有点口渴,迫不得已下床找水喝,拼了命的移开轩辕泽的手臂后,摇摇晃晃的从床上爬起。却感觉身上黏糊糊的。
……先去洗个澡吧。
扶着墙蹒跚的朝浴室走去,仿佛随时都会倒下一般。这是如果有一个人看见我现在这副模样的话,一定会吓的几天几夜睡不着觉。因为我现在的样子十分可怕,浑身上下的骨骼透过皮肤可以看的一清二楚,整个人瘦弱的几乎可以说是皮包骨头,从远处看来仿佛就是一只活过来的骨架,十分恐怖。
走到浴室门口的那一刻,仿佛浑身的细胞都在悲鸣。酸痛的感觉从浑身上下不断传来,折磨的我痛不欲生。
就差一点儿啦,不能前功尽弃!
伸手打开花洒,我仰躺在地上,此刻只想闭上眼睛,好好的睡上一觉。水滴不断打在我身上,感受不出是冷是热,只是在这一刻,我的力气仿佛回来了一些。我大喜,再次从地上爬起,晃晃悠悠的栽入浴缸中,直接拧开水龙头往里面灌,然后就啥也不管的往那儿一躺,享受着水流冲在身上的感觉。
身上的每个细胞房屋都渴望着水的滋润般,疯狂的吸收着外来的水分,弄得我全身上下痒痒的,却又懒得去挠。水流淹没我的身体,漫过浴缸边境,弄得一个浴室里跟发水灾了一样我也懒得动一下,全身心上下都只剩下了一个字。
爽!!!
“爽啊!”力气不断地回到身体中,我的意思也随着水流的冲击越来越清醒。现在我浑身上下舒服的不要不要的,害得我一下子就爱上了这个浴缸。我敢发誓,就算现在有人跟我来说这个房子要塌了,不赶紧逃出去的话就会被压死,我也只会回他一句:滚,别打扰老子泡澡。
然后我就在浴缸里睡着了,一直睡到……
“凌晨,你丫……我操!我什么都没看见!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此刻,我正在跟周公并排儿打LOL,此刻正打到别人老家时,轩辕泽的声音忽然传来,愣是喝断了洒家的网线。在一时回归的前一刹那,我的耳边还回荡着周公凄惨的叫声……
“轩辕泽你特么有病是不是,你这一副撞见美少女洗澡的一样是怎么回事儿?酒没醒啊还是**啦?赶紧给老子滚!”坚持着团结友爱文明向上精神的我忙睁开眼睛,狠狠的瞪向轩辕泽,脸上的笑容别提有多“核善”了。“而且你丫要遮就遮,留那么大个缝是几个意思?”
也许是我这句话起到了作用,后者缓缓的放下遮在眼睛上的双手,一脸懵逼的看着我。
“你是云凌晨?”
“不废话吗。”
“你用什么来证明?”
“你平常去的发廊够不够?”
“现在家里都有什么人?”
“瞎呀,不就我们四个吗?”
“他们都叫什么?”
……
虽然不知道这货犯什么二,但洒家还是耐着性子回答了他全部的问题。本以为事情就此结束,谁知这货竟然面无表情的打开窗户运气丹田,然后……
“来人呐!救命啊!我兄弟变成妹子啦!”
“噗——”酒家当场一口老血喷多远,气的想把这二货吊起来狠狠的揍上一顿。此时此刻的我只想说:哥,咱别闹了行不?
“呼,呼,”或许是喊累了,这二货终于停了下来,整个人趴在窗台上,愣是不敢回头。“我说,凌晨啊,咱能不能先穿上衣服?”
“你特么有病啊,又不是没一块儿洗过澡,你至于吗?”骂骂咧咧的从浴缸里钻出来,顺手拿起放在洗衣机上的内裤三下五除二的穿上,正要说话时忽然发现不对劲。
“我特么,身上这什么东西?”朕忽然间发现身上裹着一层诡异的透明角质膜,就仿佛是蛇蜕下来的皮一般。下意识的伸手接掉,却疼得我一阵倒吸冷气。
然而这层角质膜撕下后,露出的却是雪白娇嫩的新肌肤。那层角质膜估计就是死皮了。
“轩辕泽别看风景了,赶紧帮我把身上这玩意儿接了。”这个二货终于回过神来,见到我只穿了一条裤衩后脸红跟猴屁股似的。然后在我的注视下扭头离开,还是顺便帮我锁上了门。
“你自己解决吧,我需要先冷静一下。”草(一种植物)!没良心的货!
“嘶——”揭死皮的过程就跟剥皮似的,疼的我差点没晕过去。当撕到背上的死皮时,我忽然间发现自己背后有什么东西。
凉凉的,湿漉漉的,十分的柔滑,就好像是,头发!
一想到这,我的手不由自主的往下猛的一拽,顿时整个头皮死疼死疼的。趁着这个疼痛感全集中在头皮上的时间我急忙把脖子和脸上的死皮全部撕掉,然后扭头一看……
我滴个亲娘唻!
银白色的长发宛若瀑布一般,没有一丝的杂质。头发上的水珠反射着光芒,宛若银色宇宙中的星辰一般,美不胜收。
更重要的是,这头发,少说也得三米长吧……
老子该不会真变成女的了吧!
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朝着洒家的蚯引,啊不,雄鹰摸去,生怕它不在了。然而手中那沉甸甸的分量仿佛在对我说:不要怕,我还在。
那一刻,我仿佛吃了剂定心丸般,心里头一下就踏实了。走到镜子前重新审视一下自己。长长的睫毛,如同宝石般的双眼,樱红的楠唇,小巧的琼鼻和清秀的眉毛组成了一副宛若仙子般的面孔,原先如同锤子般的身材(三围都是80。)此刻却变的玲珑有致,纤细的腰肢仿佛一用力就会折断般,给人一种别样的美感。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洒家胸前平坦如同飞机场,屁股小到几乎没有。
翻出我那十个叉的背心睡衣(很松散,耷拉着身上很舒服),却发现就连领子都能供我整个人穿过去了。迫不得已之下只能露出一个肩膀,到有种勾引人的感觉。
不过这头发是真的烦啊,我都怀疑它都能当拖把用了,就这么点儿路,愣是把一路上的地板全拖的干干净净的,真是……
“砰砰砰!”“不好了云凌晨,绣绣出事啦!”急促的敲门声和玲绮略带哭腔的喊声如同一枚针一般扎入我的心中,吓得我直接打开浴室门,踩着头发冲到门口给她开门。
“凌晨,绣绣她……你是谁?”玲绮原本正想跟我说事情的原委,当看到开门的是一个长得极其漂亮的女生时,原先急切的心理彻底烟消云散,反而涌出了一股莫名其妙的敌意。
“玲绮,我是云凌晨。”“嫂子,他是云凌晨。”我和轩辕泽的声音同时响起,然后玲绮的表情就以一个非常搞笑的形势不断变化着。最后,她颤颤巍巍的举起手放在我的肩膀上,一记断子绝孙脚毫无征兆的踢出。
我:(两眼一翻,不省人事。)
当意识再次回归后,看着身边二人不敢相信的表情。我顿时感到无尽的委屈,一时没忍住,直接哭了出来。
“哇——!!!”
那一天,差点儿变成女生的我,哭的好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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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辛苦了,旁白君,这几天给你放个假吧。
云凌晨:(大爷坐姿)别在这岔开话题,你昨天干嘛去了?为什么不更新?你可曾想过你的读者们盼星星盼月亮的蹲在手机前等你更新的可怜样子,你对得起他们吗?
作者:这,呃,各位抱歉,我昨天忙着搬家呢,这不才能好吗。
云凌晨:嗯?就这样?不表示表示啥的吗?
作者:明天三更,满意了不?
云凌晨:这才对吗,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