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海中,残破的人偶带着诡异的笑,无法开合的口中荡着喑哑的歌——那是一场遗失千年的梦。
残羹下,是烧焦的骸骨,巨龙喉里翻涌着,不是美酒,是滚灼的热浪。
深渊的触角逆着波涛,在红树林丛生的海岸,爬行。
黄昏下,恐惧是唯一的美德……”
嘛~就是这么几句半通不通似是而非的“诗句”,居然有人会把它设置为语音锁的密码,不得不说,这脑血栓得有十年了。
什么,是我自己啊?
那没事了……个鬼啊!
苏琳死死地盯着眼前的解完一层还有一层的锁,几次冲动,几番抑制,终究还是没有把它给拆掉。
她之前已经输入这个奇奇怪怪口令十几次了,每次都被这个人工智障报错,直到用上了谷歌娘的语气,才真真被识别成功,苏琳真的很怀疑,“琳姐”设置这种密码,是不是就是为了让自己都打不开。
找到这个锁的位置也是大费周章,你居然需要开关三个房间的灯,它们光线汇合处才是锁的位置……
顺带一提,解开之后的下一道锁是让你在一排长短不一的铁片上弹出国际歌……
苏琳长吸一口气,试图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
没关系,我能忍,这不难,只要耐心就行。
接着,她试着“弹奏”了一下。
蹦——蹦——蹦——
声音,一 模 一 样 唉~
果然,还是把锁直接拆掉吧……
……
折纸扶着矮墙,有些灰头土脸。
仅仅几十米的距离,就让她摔倒了数次,说起来,这颗闪光弹的影响还是过于大了。
不过更令她感觉不妙的是,闪光弹如此大的动静,周围竟然没有一户人家被惊动,要说这其中没有问题,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但折纸没有功夫去分析原因,总之,至少要想办法弄死那个试图闯入的小偷才是。
没错,她并不想给这个闯入者任何的活路,一切想要触碰她所珍视之物的人,从做出行动的那一刻,就被挂上了折纸的必杀名单……
这样看起来或许有些偏激,且毫无人性,但……
我不会再允许任何人从我身边夺走任何东西了。
她跌跌撞撞地靠在门把手上,按照特殊的方式转动门的把手,勉强打开了门锁,接着,掀开地上一块伪装起来的草皮,钻了进去。
……
拉塔托斯克的舰桥上,琴里看着眼前这一幕,有些沉默。
她不知道自己该做出怎样的表情。
进个门都要搞这么麻烦的机关,她又还能说什么呢?
琴里她们确实执行了苏琳的请求,甚至还很“贴心”的用随意领域覆盖了周边区域,以保没有无关人员的干扰——当然,也很“顺便”地部署了多架用来监视现场的无人机。
其实折纸假装晕倒到用闪光弹解围的全过程早已经被录下来,其后,也一直有一架无人机悄悄跟在折纸的背后。
按道理来讲,琴里他们这个时候应该通知地面的工作人员,让他们好好抓住折纸才对——嗯,假如全拉塔斯塔克的人都是那种答应了就一定会做到的铁憨憨的话……
他们当然不是铁憨憨,他们是群二五仔。
于是,他们就这样,全程目送折纸进入了房屋,一点动静也没发出,没有一个人走漏消息,严格恪守了二五仔的基本操守,全然不顾及苏琳还在里面。
没准,这是一个获取更多苏琳信息的机会呢……
很多时候,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句话,并非是全无道理,只是说漏了一部分……
……
“这锁tm是怎么设计出来的。”
折纸顶着身体的不适,在地上缓慢爬行,靠近着不知道在捣鼓些什么的“小偷”。
这名“小偷”很是嚣张,在“别人”家里,还能如此的自然,甚至于嘴里还不住的抱怨。
不过……在折纸的印象中,“小偷”现在所在的地方,应该是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才对——确切的说,是一点东西都没有,那就是一面光滑的墙壁。
当然,她急于弄清楚“小偷”在捣鼓些什么,把这个人弄死之后,她有大把的时间去查看。
现在,她离目标已经很近了……
她举起的手中的光剑……
“小偷”倒在了血泊之中……
……
晚上写文是真的难受……虽然并不是特别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