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洪阳镇所在的省份的百里之外,一人一马在急速驰行着。
沮合仍然是身披那个破旧的黑斗篷,只是相较几天之前,那件斗篷上充满着泥泞和尘灰,破破烂烂的不成样子。说起来,故事的发生要回到几天之前。
沮合一人南下,准备再次去探探消息,而沮行则是留在原来的地方。
夜里,在野外难免风大,夹杂着雨天的潮湿,使行路变得十分困难。沮合估摸着不再适合前行,于是在附近的一座破庙里落了脚。
推开庙宇的大门,吱吱的响声,是厚重的木门长久没有打开而发出的。这座庙宇虽然从外面看过去很是破旧,但是屋顶上的瓦片看上去还是完好,已至里面并没有漏雨的迹象。一些稻草还保持着潮湿。
沮合迈步,走向庙宇的一角,在一堆草上坐了下来,稍作休息。但是当他把手撑到了那些草堆上时,突然觉得有点怪异。这些干草,似乎有点太新了。一般来说,放的久的这些草干,总会有点烂,草杆部分也应该扁了下去。但是这些草,却是像农家里新割下来的。
沮合,摸着这些新草,心里警惕起来。
他起身,看了四周,但是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的地方。
“唧唧”突然一直灰色的老鼠从角落里窜了出来。沮合下意识的把剑指着那边。但是那只老鼠只是开始跑动,跑到中途的时候慢了下来,然后一歪,倒在了地上不再动弹。沮合确定了这里有问题,再寻着那只老鼠出现的地方看去,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有着一丝细长的淡烟在向上腾着。
“不好,是迷香!”沮合一看到就立马捂住自己的口鼻,准备从这间庙中退出去。但是还没让他来得及转身,一片剑光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咣!”两把剑触碰在了一起。沮合感受到了背后的杀意,立马将剑从自己的身后格去。随后一个转身,一脚踢在了那人的小腹上。
那人受了一脚,向后急退了三四步。紧接着,他的身后又出现了几个同伙。他们一律黑衣打扮,看不出样貌。
“是谁派你们来的。”沮合持着剑,阴沉的发声问道。
“你不必知道,你只要知道,今天是你的死期。快拿命来!”那受了沮合一脚的人快速的回了一句,随后提着剑和四周的几个人向着沮合围了上来。
一打多,沮合这边处于下风。他抬剑向着离他最近的左后方一刺,紧接着快速上挑,挽了几个剑花,一个肘击在其胸口。随着他的动作身后的也拿着剑杀了过来。
沮合看形势不妙,向着左边一个快跑,脚尖点着墙边,翻身到了另一侧。后面的人还在紧追不舍。沮合和他们打了十几个回合,不再恋战,赶忙抓住了机会向着庙门跑去。期间他被剑划到了四五下,但这些都不算什么,最重要的在肩膀处被人刺透,流血不止。
“别想跑。快给我追。”一个人大声喊道。
沮合顾不得其他,一股劲向外跑去。在外的马匹早已经不见踪影,肯定是那些人防止他骑马逃跑而下的手。沮合捂着左肩,奔向了丛林深处,只有在这里,才有可能逃出去。
“哗啦啦”身后是衣物与那些树枝接触的声音,后面的人就在不远处。沮合右脚一踏,跳上了一棵树,随着树干树枝的借力,他不断地向着下一棵树前进。突然,他停下了脚步,轻轻的从树上下来,但还是向着同一个方向前进。但是这次他的脚步却是放轻了很多,至少看不出有人踏过的痕迹。
几个人随着沮合的身影,一直在追着。突然他们看到一棵树下的脚印不见了。一个轻功飞上了树枝,看着树枝上留下的痕迹,对着沮合逃走的方向阴狠的咧嘴一笑。
随着那些印记一路追踪,突然,脚印再次消失。树上的那个似乎的头领的人向着四周张望了一下,再也没有发现痕迹。
他皱着眉头想着,然后对着另一侧看过去。
“呵,雕虫小技。给我继续追。”
四五个人都随着另一个前进着。
沮合察觉到似乎是甩掉了对方,但是也丝毫不敢慢下脚步。现在只是三更天,距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只是逃到了镇上,才能得以短暂的安全。
但是,到底是谁会来追杀,自己的行踪应该没有透露给任何人。沮行几个人不可能会暴露。那么到底是谁。又是谁会派人来杀自己,目的很明显和白家有关,但是到底是谁却不明了。
沮合一边思量着,一边快速在丛林里穿梭
待到他出了丛林,到了镇上已经是上午十分了。他一身褴褛,披着黑色的斗篷。这样的打扮,走在街上,有些引人注目,但也因为有点可怕而无人敢靠近。沮合闪到一个小巷中,取下了斗篷。然后没入人群,找了家客栈稍作调整。
再次启程时,他弄了匹马,穿上的还是那件斗篷。
这里是一名有着一堆作业却无从下手的苦逼一枚。于是趁着这样烦躁的情绪来次久违的更新。话说今天是清明来着,所以祝贺大家清明节快乐!!!←_←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