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等等,我现在是在哪?我记得……啊对,我被人袭击了,被扎了一下麻醉剂,现在脖子都还生疼的呢。
眼睛缓缓睁开,面前的一切都是陌生的事物,整个房间很狭小,头顶上一直白炽灯照着自己,眼前有一个壁挂钟,指着十点钟,我的双手和脚被捆在了一把凳子上无法动弹。
“这是哪儿?,还有谁给我扎的麻醉剂,痛死我了!”我不满的叫到。
“歪!有人吗?”我大声叫到,还是没人回应我,我就像个弱智一样等了十分钟左右。
我用力挣脱,但还是没作用,这绳子绑得太紧了。 突然,房间门被踢开了,迎面走来一个戴个黑白假面的男人。
那人身材瘦长,步伐平缓,身穿英式的晨礼服,脚下穿着Vickermann的皮鞋,手戴着格拉苏蒂的腕表,要不是自己前世了解过还真看不出来,他整个人显得端庄沉重,只不过那个黑白假面完全吸引了我的注意力,那种阴森的感觉,仿佛要把人吞噬一般。
“你……是谁?要做什么。”我声音有点颤抖,我能清楚的感觉到他身上散发那种寒人的杀气。
就好像我要被他杀了一样,这是从未有过的对于死亡的恐惧!
那个男人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立在我之前,他身高有点高貌似比我现在还要高快一个头,一米八左右。
他缓缓俯下身,用戴了手套的手抬起我的下巴,阴森的面具中我看到了一双琥珀色的双眼,他也盯着我,好像在窥探什么。
突然,仿佛巨大的信息量涌入脑中似的,他有点痛苦的捂住头。
“他这……怎么回事?”我有点疑惑,这个男人太奇怪了,而且那股散发着的杀气不会错,这个男人一开始想杀我!
“嗯,果然我没猜错,只不过这个结果真是出人意料。”他的痛苦好像停止了,嘴里说出这样一句话。
猜?猜什么,谜语吗?
糟糕,脑子又往奇怪的地方想去了,不晓得为什么,我的思维总能被黄紫念的思维给带偏,老是在一些关键的地方脱节。
“那个,你没事吧?”我问了问,看着他那样自言自语也不是办法啊。
他转过头来,眼神不知是疯狂还是凶恶。
“呵呵,你叫黄紫念是吧。”他对我说,语气中有股疯狂的味道。
“对啊……怎么了?”我似乎是被他的语气给惊吓到了。
“听好了,你打了我的人,今天你得付出代价!”他从腰间抽出一把青色的匕首,缓缓比向我的脖子。
这把匕首上面刻着一些花纹,很华美秀丽,可此时就像一把夺命的死神之镰。
“喂喂!没必要吧,我又没杀你们的人,为什么这就要杀了我啊!”我惊呼,这人什么毛病啊,一言不合就下杀手,我还没活的精彩,还没找到江子月呢,可不能又不明不白的死了啊!
匕首已经碰到了我的脖子,在再前进那么几厘米我的喉咙就会被切断。
不,我还不想死,不会的,他不会杀我的,要杀早就杀了。
我心里祈祷着。
突然刀尖远离了我,他转了转刀,在我的右手中指上划了一下,一滴血珠流出,他用刀尖挑出,然后另只手从腰间拿出一根小型试管出来,将血珠滴了进去。
“哈哈哈,瞧给你吓成那样,太有意思了你这个小姑娘。”那个男人开始哈哈大笑了起来。
真是个神经病!
“歪,你笑什么啊,有这么好笑吗?”我对着他质问到,也不能说是质问,像是有点可爱的在申诉不满?不对,我可是猛男,怎么会与可爱沾边,一定是我思维错误了,一定是这样的!
“啊,对不起对不起,只是觉得你这样子很可爱,忍不住笑出来了。”
??我哪里可爱了?我明明是一代猛男,一代……唔,说的我自己都不自信了,真有那么可爱?
我生气的嘟嘟嘴,别过头去,一副我生气了.jpg的样子。
“啊对不起啊,是我做的有些过头了,对不起啦。”他摘下面具来,然后一张英俊帅气的脸在我面前出现,他脸上摆着笑容,似乎还在笑我。
唔……可恶,这个家伙。
他用匕首把绑住我的绳子都给斩断了,中午我能够自由活动了,被绑在凳子上全身都好酸。
“对于刚才的事情我再次向你道歉,而且我也只是为了确定一件事情罢了,还请你不要太在意。”他向我鞠了一躬,以表歉意。
“喂,怎么可能不在意啊,我当时都感觉快被你杀了!”我语气强烈,这家伙太可恶了,简直气的让人想咬牙。
“不提那个了,以后有机会我再找你赔罪,先认识一下吧,我姓潘,硬邦帮的老大,你可以叫我潘老大。”他依旧是面带微笑说只不过是。
“啊,你好,我叫黄紫念”我傻傻的伸出手与他握手。
在握住手的一瞬间我突然发力,另一只手呈刀状捅向他的腹部。
他依然是笑着,然后手非常自然的抓住了我的手刀,轻轻一挡便把我的力给卸掉了。
我不甘心,右手握拳,打向他的手臂,他很轻松的躲过了我这一击反倒是一掌将我推开,力气不会太大也不会太小,只是刚好地再次将我的力气卸掉了,我身体的中心向后靠,一个人直接向后倒去。
但是我的手还抓着潘老大的手,只要他不松手,我就倒不下去,但要是用力过猛我可能会直接贴在他胸膛上呢。
等等,我现在到底在想什么啊,我是男的,我喜欢女生,没错!
他果然没有松手,力气也没有大到让我撞上去,而是处于这种微妙的状态下。
突然,他的手松开了,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摔下去了。
“哎呀。”我惨叫倒,这个家伙!他竟然松手了,还有没有绅士风度啊?亏你还打扮的像个正人君子,这完全是个伪君子好不好啊?
“啊,对不起,下意识松手了,我拉你起来。”他向我伸出手,似乎又很友好了起来。
“鬼才要你拉啊,我自己起来。”我拒绝他的好意,然后自己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
“紫色的,很性感哦。”他突然一股搞怪的语气说道。
???
什么紫色的,我的脑子突然泵机。
啊哈哈,又走光了呢……
“变态!不可饶恕!绝对!”
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伴随的还有一句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