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通过潼雨非了解,我整整在床上睡了三天,怎么叫都叫不醒的那种,可能就是这样才把她给吓得不轻吧。
不过,她能一边背着沉睡的我,一边提着我们两的行李移动到距离机场足足5公里外的酒店,真是不得不佩服她的毅力啊!(出租车打钱)
“紫念,你老实交代,你在飞机上那是怎么一回事。”
果然,还是会问到这个问题,糊弄好像也不行,潼雨非可是聪明的很,别看她在我面前似乎跟一个傻乎乎的姑娘一样,其实她可是非常了不得的那种。
啊,对了,潘雨生之前在信中提过,可以告诉潼雨非一切,包括鬼人的秘密。
“雨非啊,不知道你有没有了解过什么是‘鬼’?”
“鬼?是电影里吓人的那种吗?”
“呃,我跟你详细说明吧,在我身上发生的一切。”
约莫半个小时的讲故事般的讲解,总算把这冗长的故事给讲述完了。
“原来如此啊,这蓝蔷薇真的有这么神奇吗?”
喂喂喂,怎么一点惊讶的样子也没有啊,不应该啊,要知道当初我接受这种事实也花了好久时间,潼雨非接受能力太强了吧。
“喂,稍微露出一点震惊的表情啊……”
“啊,好神奇,我好震惊啊,竟然会有这种事情!”
“演技太拙劣了呀!”
无奈的扶了扶额头,还真是被摆了一道啊。
“那,那个,紫念呀,那个鬼人化能不能再让我看看啊。”
“你当这个是奥特曼嘛,说变就变啊”
我没好气说道。
“就,就看看嘛,白发的黄紫念也别有一番风味呢,所以,我很好奇!”
喂喂喂,客串了呀。
“唉,真拿你没办法。”
气息收敛,情绪,切断,感情,切断,算力集中。
鬼人化,开。
悠悠黑带蓝长发转瞬便化为白直发,湛蓝色的眼瞳也化为赤金色,仿佛能够摄人心魂一般。
潼雨非惊讶地捂住嘴,看来实践远比认知管用。
“嗯,就这样,还有什么要求吗?”
“哇,看来情绪真的被切断了呢,如果用这个算力集中的状态是否能解开一些科学的未解之谜呢?”
“据我所知,应该是不可能的,如你所见,这个状态可以说是用来战斗的,一切集中的算力是为了确保战斗能够胜利,这是刻在鬼人骨子里的天赋,也是一个诅咒,如果无法抑制的话将会暴走,不分敌我,大开杀戒,这也是为何巫师们要制作蓝蔷薇这种药剂的原因,这是一种天然能够抑制鬼人化的药剂。”
我细心地向潼雨非解释,她也是很仔细地听着。
“那,那我也能够成为鬼人吗?”
她似乎很期待这种事情。
“不,不行,至少现在不行,你应该知道,只有体内拥有鬼人血脉才能够激活鬼人化,没有鬼人之血的话你无论如何也不能成为鬼人,你明白我意思吗?”
此刻我已经解除了鬼人化状态,对于这种冒险的事情我是不会让潼雨非尝试的。
“啊,鬼人血脉这种事,那还真是没办法呢。”
好在她没有在这方面太偏执,否则我也不好办啊。
如果自己当初不会频繁无意识地进入鬼人化的话,自己可能也不会走上这条道路,在生命被威胁的情况下也是迫不得已。
差不多也待够了,记得好像是订了5天的酒店,今天是最后一天,该去找那个卡尔特学院了。
以后我们便退了房,拖着行李箱来到了慕尼黑的街道上。
不得不说慕尼黑作为南德的经济心脏,还真是繁华与美丽啊,许多巴洛克,哥德式的建筑与充满现代化的高楼建筑结合起来,而慕尼黑的标志自然是市中心的玛利亚广场,圣母金像与教堂矗立于此,让人不自觉的感叹艺术家无边的想象力。
“紫念啊,怎么转了这么久,也问了好多路人,怎么就是找不着这因克街啊,本地人都说不认识这条街,会不会是那个潘老大给错地址了呀,好像德国境内都没有这条街呢。”
这也确实是个问题,为什么潘雨生给了自己一个假地址,这不像是他的作风。
我看了看人潮拥挤的广场,与圣堂里做礼拜的人们,圣母的金像似乎散发着别样的光芒。
似乎有哪里不对劲,这整个玛利亚广场都透露着一股违和感。
也许鬼人化能够给我答案。
因为周围人实在是多,也没有多少人将注意力放在我们两位外国游客身上,自然鬼人化也没人注意。
鬼人化之后,周围的一切似乎都清晰了起来,冥冥中似乎能够感应到一条线。
“抓住了!”
我伸手虚握,一条银色的线被我抓在手心,似乎在指着一个方向。
“诶,紫念你开鬼人化了呀,是注意到了什么嘛?”
“没错,我抓到了一条线,这条线会带给我们方向。”
我和潼雨非顺着这条线走,离开了玛利亚广场,然后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小巷。
“这是……”
在我们面前的是一堵墙。
“我们不会走错了吧。”
看似已经走到尽头了,可是这条线直接穿过了这堵墙,莫非。
我试着将手放在这堵墙上,可是什么也没摸到。
“这堵墙根本不存在,只是个障眼法罢了。”
“障眼法吗?难道这堵墙后面有另一个世界吗?”
说不定呢。
“眼下没别的解决办法了,如果我们没猜错的话,这堵墙后面可能就会存在那不存在的因克街了。”
说完我便信步向着那堵墙走了过去,潼雨非见状也跟紧了我。
……
果然,墙后面几乎是另一个世界。
与周围景色并无二致,建筑还是之前的建筑,就连那咖啡店门前的猫好像也是一样的,只不过。
这里的行人,给我一种不一样的感觉,似乎都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鬼人之气。
看来没错了。
“那个,请问,因克街402号的酒馆您知道在哪吗?”
解除了鬼人化后我便上街随便找了位路人问下情况。保险起见,我还是用标准的德文发音问着路人,起初这个路人还很疑惑,不过后来突然明白了什么。
“你是,卡尔特的学生?看样子是新生吧。”
这个人知道卡尔特,看来没问错,这里确实存在着一条不存在的因克街。
“如你所见,这里就是因克街,喏,那边那个酒馆就是402号,伍德金先生就在里面,你自己过去找吧。”
路人非常好心,就连我们是新生也一眼看出来了。
“哇,看来那个潘老大没有骗你呢。”
“确实没有骗我,只是没有和我说明白罢了,不过结果都是一样,我们找到了。”
来到酒馆之中,倒是热闹得很,不过那位伍德金老人在哪呢?
来到前台,我问了问前台的服务员是否能为我们找到那位名叫伍德金的老人。
“啊,您要找伍德金先生吗,那想必两位小姐是那位潘雨生引荐的人吧,跟我来吧。”
空旷的房间内,一位先生端坐于屏风前,仿佛在冥想,我们只能看到他那宽大的后背,好像还有点眼熟。
“黄紫念,潼雨非,你们来了。”
正当我准备出声的时候那位老先生先开口了,一股熟悉感扑面而来。
原来,原来,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吗?
“是你,伍德金先生,还是说,我应该称呼你为。”
“老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