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弟兄们的尸体都被大火烧成了白骨,早就不可能辨认清楚了。
这是无意的……还是有人故意用大火来掩盖一切呢?
眨了眨眼睛,孟笑槐若有所思。
但她更好奇的是……如果老四那一天不在麒麟山寨,那他又会是在哪儿?
或者说……长都帝国其他的地方,会不会有他来往的足迹?!
蓦然间想到这一点,心中一颤。
孟笑槐转了转眼眸,顿时间心中便有了下一步的计划。
不过现在……自己虽然有了一点点的头绪,但也没有太清楚的方向。
“看来……还是先把这信送到那监令司首陆凯负的手上,再从长计议吧。”
“对了!监令司……?或许我可以从他的身上下手!”
监令司,也就是长都帝国的官差。
监令司首,自然就是官差之中地位最高的头儿。
师傅让自己去找那凤州城的监令司首……有什么用意?
但无论是为了什么……自己正好可以趁着过去的这个机会,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发现的线索。
说不定……
感觉自己极为的幸运,从死而复生到如今似乎冥冥之中都有天相助。
唯一比较不好的……大概就是自己现在的这个小丫头片子的身体了。
但……凑活吧,能用就行。
也就是方便的时候有点怪怪的……
一泓清泉向东流。
还有……
“嘶……”
顿时间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感觉到一阵苦恼。
说起来,这么多天了自己好像还没有洗澡呢……
但……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映入眼帘就是那含苞待放的胸脯。
孟笑槐不由得吞咽一口唾沫,摇了摇脑袋。
女人的身体……她早已不是第一次见过碰过了。
而这种刚刚开始发育的身材,孟笑槐身为一个喜欢“前凸后翘”的男人也没有什么兴趣。
但问题是……自己一个老大叔了。
洗澡……算不算占这小姑娘的便宜?
虽然……没错,自己现在就是这个小姑娘了。
但内心里,孟笑槐还是有些别扭的。
毕竟别看她是个土匪,是个强盗。
但女人……她还真的没经历过几个。
尤其是在……是在某一个人之后……
她便更是发誓自己不会再爱上任何一个女人!
也正是如此,孟笑槐现在对于女人始终保持的一种距离。
倒不是说她断袖了。
而是她始终为了自己的那一个约定和决心坚守着内心的纯粹。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这是男儿以铁血所捍卫的言语,对于自诩天下第一猛男的孟笑槐更是如此。
不过奇怪的是,这么多天没有洗澡,自己的身上竟然没有味道。
大概是美少女连身上的污泥都是香的吧……
“好了……看来我也是时候该离开麒麟山了。”
恍惚之中抬起头来,发现不知不觉中过了一炷香的时间。
密室之中古朴老旧的味道刺鼻难闻,但孟笑槐在不知不觉中却好像已经习惯了。
拖着自己如今娇小可爱,等待盛开的身躯。
孟笑槐灵巧的爬出了密室,再将密室封好。
山顶的风儿向来很大,在这一时间吹动着她头顶凌乱的头发,仿佛一团随风而舞的海藻。
“诸位……你们保重!”
前几天悲痛伤感的情绪,因为最近几天的发泄已经好了许多。
如今孟笑槐心中已经暗自发誓,绝对不能再沉浸在这些过去的悲痛了。
现在的她……要朝着前面看,要抓住罪魁祸首!
尤其是如果那罪魁祸首乃是自己的结拜兄弟,山寨里面的人……
那自己更要大义灭亲,清理门户!
因为自己……可是大家的大哥。
也是这麒麟山寨的大当家的!
捏紧拳头,心中暗自发誓,慷慨激昂。
也在这一瞬间。
孟笑槐脸上的表情蓦地戛然而止,随即变成了一番错愕。
因为这一瞬间……自己的脖颈感觉到什么硬物……
这是……?
眼珠子顿时间瞪大,忍不住转了转。
孟笑槐舔了舔嘴唇,知道恐怕是有歹人山上,又看到了自己背对着他,然后……
该死!自己大意了!
没想到不知不觉中,自己竟然被人偷偷的潜伏过来!
这家伙想要干什么?
杀了我?还是……
低头看了看自己如今的身子,一时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不行……自己就算死可也绝对不能被……
“你是什么人?”
心中正胡思乱想,不敢轻举妄动之时,背后的硬物却突然挪开了。
与此同时,一声有些熟悉的声音也随之而来入了自己的耳中。
嗯?等等!
熟悉……?
好像是有些熟悉……但……自己在哪儿听过这声音呢?
在这顿时间好像有什么发现,却又朦朦胧胧,疑惑不解。
孟笑槐举起双手,放松着对方的警惕。
随即再猛然间一个快速的转身,后退一步。
“嗯?是你——?”
眼眸一扫,眉头一皱。
这刹那间,看到眼前的这人,孟笑槐终于恍然大悟。
此人不是痴汉,也不是达叔。
他……
是那个说要剿匪,结果被自己两三招打败的将军府的那个什么……什么苏星阑?
大将军苏龙的儿子?!!
猛然间终于恍然大悟,回想了起来。
孟笑槐松了一口气,情不自禁的点了点脑袋。
但随即又一下更加皱紧了眉头,一脸好奇。
不对啊……这家伙这个时候过来干嘛?
还是说……难道我麒麟山寨被灭也跟他有关?!
霎时间眼神凌厉了不少,如鹰一般。
只是在孟笑槐这虎视眈眈的凝望之时,对面的苏星阑也不紧不慢的放下了手中的剑,好奇的打量着眼前的小丫头。
“放心吧,我不会杀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女生的。”
小女生?呵呵,搞得好像你很大似的。
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这苏星阑也就是二十五六左右吧。
算起来……自己当他爹都可以了。
只是孟笑槐想归想,自然不会蠢到说出来。
她眨了眨眼睛,决定探探苏星阑的口风再开口。
不过有一点她倒是发现了。
就是方才,这苏星阑并没有用剑尖抵着自己,而是用剑柄。
也就是说……这家伙确实不想杀我。
但……如果用剑柄,那这样抵在敌人的脖子上又有什么意义吗?
顿时间觉得这苏星阑似乎有些古怪,或者说……这人似乎一直在追求着什么?
想到这里,孟笑槐抬起头来又看了看眼前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