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太过于美丽,自形惭秽的无法开口。”
“衰鸡!”她笑骂着说道。
“感觉就像是上一次,这样的动作这样的地点,那样的不真实。”
她彻底的放松了对身体的支撑,软趴趴的倒在我身上。
“其实小老弟很有心机吧!欲擒故纵。”她把脸贴在了我的胸口,“如果不真实的话,就抱我吧!我会告诉你,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闻着学姐发间飘来的淡淡的洗发水气味,我抚摸着她的头,一点点的捋顺她散开的头发。
“学姐,大白天的,不怕我真的把持不住么?”
“我只是想,如果我做一些侧面动作,会不会使得你的梦里会有我。既然你能因为自己掉的头发而代入成梦境中的长发,那我们的接触,一定能类推出其他的。”学姐闭上了眼,表情很是放松,“更何况,我对你可是非常信任。乖巧的小老弟不会对姐姐我做出那种事来,对吧?”
“这已经是明摆着的威胁了啊。”
“你要这么理解也可以。”
她将右腿放在了我的腿间,姿势何其香艳。
幸好因为太惊讶而感到恐惧了,这样只觉得逾越而不觉得淫邪,故而没有生理反应。
要是有...尴尬死我得了。
“这样都没有反应,你是不是不举?”
“不要质疑一个男人的能力,谢谢!”我想了想,转了一个角度反问道,“学姐这么有经验?”
“纸上谈兵。”
“实战经验呢?”
“没...没有。”
她从恬淡放松的微笑变成了面无表情。
“从我身上起来吧。”
“不要,再让我趴一会儿。”
“我们的纸牌还没玩完不是么?”
“纸牌有什么好玩的,不玩了,玩你。”
“你已经快把我玩的心脏骤停了。”
“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玩你就对了!”她突然两手狠狠的拉住了我的两侧脸颊。“平时多笑笑啊,一副面瘫样。”
“这么说有点过分了啊,我只是不善于在人多的时候进行交流。快松手!!!!!!!!”
“好啦好啦。”她松开了手,转而一撑地面翻转着躺在了我旁边。
“你这么躺着不垫东西,不难受么?”
“想干嘛?”我略有些警惕的说。
“你有多久没有清理耵聍了?”她问。
“大概一两个月,反正不至于因此听不清。”
她起身在柜子里拿出了棉签,然后坐着将双腿伸直,拍着大腿对我说:“让我试试掏耳朵。”
“?”
“?”
“你不对劲。”
“我家蛮大的,玩累了就直接睡,没问题的。”
“这是杰哥的台词。”
“听话,让我看看你的耳朵!”
我很是识趣儿的爬到她的旁边,把头凑了过去。
“要是你不听话,我就让你尝尝炎拳!”她挥了挥只比柑橘大些的拳头,“而且,你之前不是说想再膝枕么?”
实际上更有可能的原因,是因为刚刚我的描述中有提到马杀鸡。
学姐这是在宣示主权呢。
但之前我有提到的...
我想了想....
没想起来。
“看你这幅样子,一定是完全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了吧!”
“嘛...这个...这个....”
“真是服了你了。靠过来,让我看看!”
看着学姐不容拒绝的目光,迫于威慑,只能乖乖的把头交了出去。
学姐的裙子是及膝的,格子裙加上黑色的过膝袜,和前一次的完全不同,完全不能直接的在学姐的腿上蹭蹭。
嗯....蹭蹭。
前一次就没有这么长的袜子,是短袜的说。
不过还是很舒服。
灵魂升华.jpg
她用手机闪光灯打着光,很是温柔地问道:“会不会太闪了?”
“完全不会。”
“在此期间,给我好好想想你是在什么时候说的话吧!要是想不起来,我就把你戳成小聋子。”
“不能这么狠吧!”
“耳膜就算捅穿了也可以再长回来,没事。”她抿着嘴笑了笑,说:“我可是很温柔的,要是棉签弄疼你了要和我说啊。那么,胖虎,我进来咯~!”
学姐是个腹黑怪啊!
但...与其吐槽这个,还是想想怎么保住自己的耳膜吧!
思前想后,一帧一帧的把和学姐确立关系以后的记忆重新回顾了一遍以后。
终于!
“学姐居然一直把这件事记着啊。”
“嗯哼?想起来了吗?”
“在之前连麦睡觉的时候。”
“你那晚打呼噜了。”
“卧槽?”
“开玩笑的,别乱动啊。”
她惊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请继续吧,我过激了。”
她突然很是满足的笑了笑,继续用棉签在我的耳道里打着转,“至少证明了我在你心目中很重要,想建立一个好的形象,对吧。嗯嗯,我知道的哦,按小老弟的性格会怎么想怎么做特别好猜。”
“好啦,很干净。”她将棉签从我的耳中抽走。
借着这一刻的放松,我深深的打了个哈欠。
“很困了是么?那我拿个枕头给你好了。”
把头从学姐身上移开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若是就这么睡去,或许也不错。
“稍等,我马上来开门。”
是学姐的声音,开门,是谁呢?
应该不是她的家人,九月之前说过,他们要到傍晚。
又会是谁呢?
隐隐约约间,可以听到对话。
“九月!生日快乐!”
声音没有听过,女性,声线上判断应该还没到二十岁。应该是学姐的朋友。
“...”
声音小,听不清。
“....”
“走走走!去你房间!”又是那个声音。
来学姐的房间,就是,我这里。
淦啊。
她应该很高兴,步伐轻快随意。
然后,房门打开。
“卧槽这谁!”
“我对象。”
语气上,学姐很是波澜不惊。
“就他?你们这才认识多久,他睡在你房间!”
还要不要装谁能呢?
这时候当缩头乌龟比较好吧。
“和他玩游戏,接着他不知不觉间就睡着了。先进来,让你坐的地方有的是,吵醒他也没关系。”
听脚步,有个人离我很近,而且感受到了鄙夷的视线。
“我是不是不应该这个时候来。”那个人说。
“我们又没做什么奇怪的事,打打牌罢了。”
“明明是我先来的,怎么他成了你对象,我不服啊!”
这句话信息量真大。
“嗯哼?别以为你比我高我就治不了你。喂!别再靠过来了,把手拿开!。”
“他在睡觉,正好,我就在这里拿了你初吻,以解心头之恨。”
真要成乌龟了,还是巴西龟,头顶一片绿。
叔叔能忍婶婶不能忍,抢学姐的初吻,我是不会让的!
“西门庆,西内!”我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