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到了。”
看着眼前面色不善的学姐,我选择了老实回答。
学姐说:“我要惩罚你。”
“这个...这个...能不能当我刚刚没说?”我打个哈哈,想碰一碰不存在的运气。
“不行。现在给我把四肢展开点,放松,眼睛闭上。”
我笑了笑,老实照做了。
“接下来,不论发生什么,不许叫出声不许动!”学姐大声说道。
我点点头,把脑袋倚在长椅靠背上开始等死。
有点重....是压力...就像...一个小小的人?还有这个脸上痒痒的感觉,鼻尖飘着学姐的洗发水味道。外叉开来的双腿能感受到一左一右两双腿的贴近,脑补不错的话,这是鸭子坐的腿型。
整个姿势....应该是学姐坐在了我的腿上,和我面对面。
“那个,不许睁眼,不许动更不许喊出声。”
吹拂至脸上的气流,再一次印证着自己的猜想。
接着,我的肩上就抵住了一只尖尖的下巴,脖子与软嫩的脸庞零距离接触着。
“不...不许动。”
她的双手缠绕上了我的脖子。
让我这样靠一会儿。”
我将眼睛稍微睁开一条不容易被发现的缝隙,借助这一点点微弱的视角,我看到了学姐此时的放松——舒缓的眉头不见方才的忧愁,恬淡的嘴角勾起自在的微笑。(押韵最重要。
这哪是惩罚啊,分明是赏赐。
唔...不知道哪儿来的一股子奶粉味道,空气好甜啊!
沉浸在奶粉空气里不止多久,学姐才心满意足的抬起了头,用戏谑的语气在我耳畔低语着:“你刚刚,在偷看吧?是不是还在想,这根本就是赏赐啊什么什么的?”
我完全睁开眼,尴尬地笑了笑。果然,一举一动都瞒不住她。
真的是一点隐私都要没有了啊啊啊啊啊!
“不开口,就当你默认了哦。”
她浅笑道:“现在,要开始真正的惩罚了!”
话音刚落,我的右肩就感到了一阵刺痛,那是学姐的咬噬。她咬的很用力,像是要撕扯下一块肉来。
“学姐...”
剧痛过后,学姐才再一次抬起头。
“小老弟的血液味道...”她把目光转向了我的脸,“这副表情,很无法理解么?”
我点点头,用余光瞥向肩上的咬痕。
颜九月肯定地说:“前一次的痕迹消失掉了,所以这一次我想留下永远不会消失掉的痕迹。”
永远不会消失掉的....
“就像是主人对奴隶的烙印,永远可以证明你我之间的这一瞬间。”
我有些气恼:“那我就是奴隶了?”
学姐挑挑眉,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你的一切都应该被我掌握,要不,下次在你小腹上画点花纹?”
“要画也是我画在你身上!”我站起身,把整个学姐托举起来,最后调整成公主抱。
“喂!混蛋!放我下去!”
“不放。”
“放我下去!”
“不放。”
“你到底放不放!?”
按照学姐的习惯,第三次,也就是最后通牒了。
“不放。”
学姐别过头去,说:“那你就抱着我,送我回家。”
wtm...学姐是不是拿错剧本了,不应该用强硬的态度来斥责我、扑腾的四肢来击打我吗?
“那至少包你自己拿。”我磕了磕门牙,表达着自己的郁闷。
反正最后重量都会由我承受就是了。
其实自己就是奴隶吧?
可恶...不自觉的就是会很顺从学姐,就算有反抗那是在学姐的掌握之中。
学姐依旧别着头看不到脸,“笨蛋,放我下来。”
“不放。”
“我要生气了!”
“那...好吧...”我叹了口气,将学姐平放在长椅上。
一落地,学姐就用手撑着身子坐起来,整理起衣裙。
原来....咳咳...裙子我没有给她拉好啊...
“下次再和你闹,我不穿裤子我就是憨批!”学姐跺了跺脚,咬着下唇给了我一拳。
而我注意点已经不在这里了。关键词,下次,再。
换句话说,有下次而且学姐会给机会,但是不可能过界。
有亿点期待。
“好了,我们走吧。”
她没有给我牵手的机会,只丢下了一句话散在风里。
“今天分开前,最后一个问题。”学姐背着我,说。
“学姐有什么要问的,我绝对有问必答。”
“不打算问原因吗?明明在那么努力逗我开心。”
“结果不是很理想啊...呵哈!”我讪讪笑道。
学姐回头看向我,“回答我。”
我挠着头,有些尴尬地说:“学姐选择一个人躲在小角落暗自神伤也不和朋友说也不和男朋友讲,那一定就是学姐已经自认为只能靠自己了吧?我能做到的,也只有用拙劣的方法来逗你笑了啊。”
“男朋友的立场?”
“说好的最后一个问题了啊。”我吐槽着,却还是很老实的回答了问题,“当然是男友的立场了。”
“不喜欢当弟弟吗?”
“什么?”
声音很小,我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没什么,当我口误吧。”
“已经到岔道口了,学姐。”
“姐姐我先走了,家里还有恶犬在等我,你自己走吧。”学姐挥挥手,就当是做了道别。
我看着学姐的身影从街道拐角处消失,我这才转身从另一个方向走去。
“臭弟弟!干嘛呢?”
杂乱的脚步,毫无顾忌的偷袭式勒抱,无法相比的大小。当然,我还是喜欢小一点的。
“姐,下班了?”
“当然了,你怎么还在这?噫,肩上有血,你去打架了?”她松开了我的脖子。
我辩解道:“自己弄伤的。”
“女朋友?”
我也没把心事都写脸上,怎么一个个都能读我的心。我的心理就那么好猜?
“不是。”我仍然想辩解。
“死鸭子嘴硬,不承认就拉倒。”她伸了懒腰,“快回家,你妈妈也该回来煮饭了。”
“要压榨劳动力帮你捏肩膀就直说。”
“让你碰美少女的身体你还不乐意了?”
“又不是没碰过。”
姐姐抿嘴笑着,说:“还说不是女朋友?”
“你的身体又不是没碰过。”
姐姐就像没听到我的话一样,高深莫测地说:“所谓的姐弟啊,弟弟就是永远会被姐姐握在手掌心里,自以为能跳出去,实际上不过是手掌的方寸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