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ŎдŎ|||)
(*゚ロ゚)!!
∑(❍ฺд❍ฺlll)
˚‧º·(˚ ˃̣̣̥᷄⌓˂̣̣̥᷅ )‧º·˚
出大事了!我说不了话了!
这个时候我突然就明白了,奥图亚的那个天杀的王太子压根就不想让我说话!
看着现在早就已经一动不动的维齐尔,我现在是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也开始害怕接下来的事情了。
不行,我得赶紧离开,刚才那个王太子就是从后面走的吧,那里肯定有路。
但刚一站起来天地就旋转了起来,我便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爬也要爬过去。
“可恶,只要……能到那边……藏起来也好”
“砰!”楼上传来了开门的声音,杂乱匆忙的脚步声如闪电般出现在我背后。
没过多久,一群人就冲进了这个房间,他们看见了早就倒地不起的维齐尔和还在爬的我。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几个大汉一拥而上把我按在了地上。
二话不说,拎起我就走。
这回可大事不妙了,手脚在架子上上被锁了个严严实实。
看着周边的刑具,我现在是真的吓得两股战战,要不是锁链吊着,我压根就站不稳了。
紧接着就是一大群人骂骂咧咧地冲了进来。
一个浑身肌肉元素充沛的男人更是难以遏制地用拳脚招呼:“臭✘✘,我告诉你,你死定了,说不定我们都✘✘的要全部搭进去,我要把你一刀一刀给剐了喂狗去!”
说完他的眼角竟然还有了些泪光“我家里人就指望着我了啊!本来以为来当近卫能多赚点,也没那么危险,我儿子欠的钱能还上,可是因为你这✘✘,我们全都得玩完!”
看着这样一个壮汉在我眼前留着眼泪哭诉,是一种别样的感觉。
我对他们的认知又更清醒了一些。
这些人都是一群普通人,他们因为我的事情面临死亡。
死刑对于他们和我来说的意义是不一样的。
我真的是个灾星吗?
我到底给多少人带去不幸?
此时一个看起来稍稍理智一些的人拉住了那几个正往我身上挥舞着拳头的人:“你为什么要暗杀维齐尔殿下?是谁指使你这样做的?把一切都给我交代好了,你也知道苏丹肯定是不会放过你。
不过你要是老实交代, 将功赎过也不是不能捡条命活着,反正你现在就是个奴隶,再差也不会差到哪去,总比遭了欠刀万剐,水煮火烧那等酷刑好得多。”
但是无论怎样他们得到的都只能是沉默——我说不了话。
“不说是吧?”
没什么可以交流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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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场面里,一艘本就破败不堪的破船在狂风海浪里一起一伏,本要被骤雨的铁拳砸进海底,却又被底下的大浪猛的冲起来,维持着船半死不活的状态,只是可怜船的龙骨承受着这两侧阴晴不定的压力,嘎吱嘎吱地向整艘船上的人求助着,船长说不了话,看着外面哭天喊地的旅客,只能是把手按在上面,一脸悲戚地道歉:“哦,我可怜的老伙计,你再多撑一会,我们能挺过去的。”
船能又有什么办法呢?
只能是“呜呜呜”地应和着船长。
这是我人生中过得最为艰难的一段时间。
完全不间断拳脚就如同狂风。
夹杂着的鞭笞针扎就像暴雨。
这是毁灭的暴风雨,他们的情绪已经失控了。
一群健壮的壮汉或是气急败坏,或是泪流满面只是将我当成情感的宣泄点,排解着我所带来的不幸。
为什么是我而不是那个该死的王太子呢?这明明是他的错,他们是那两个带我过去的人的同僚吧?你们真的不知道吗?
尽管过去也经历类似的事情,但是如此残暴的对待依旧是我生平所未有的。
不知道是谁揪住了我的头发,因为我眼睛上都是血根本看不见。
不知道我的手尖什么时候折断了,因为手指已经碎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腕骨翻转了,因为它已经不再是我的一部分了。
伤口里或许都是盐,他们生怕我感觉不到,那白色的粉末都已经撒出来了。
不知道他们打了多久,因为我不是很清醒了。
这场暴行持续到了不管他们怎么尝试都无法把我叫醒的程度。
奥图亚王太子也从来就没有来过这里。
他从未告诉我事情会这样,可是你不会去猜吗?真是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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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为了防止我过早的死去,他们依旧是给我准备了饭菜,虽然并不好吃,即使我根本不想吃也会被胁迫着。
但是实际这也不就是吃饱了好多挨几顿?
为了能早点去死我当然是不愿意去吃这饭的,就算我愿意,胃也已经不愿意,谁知道我的内脏是不是仍旧完好?
在这样饥饿的情况下,我的恢复能力显然变得非常弱,就连那些小伤都难以修复。
不过不论是速度还是效果总还是比身体自己修补不知快到哪去了,我害怕他们发现这个特点,如果他们抓住这个特点,那么精神崩溃是迟早的,我知道我不是什么铁人,身体可以不断恢复,精神却是不行。
倘若再无转机,我相信不用几天我相信我就是个废人了。
当然转机也很快就在几天后到来了。
那个“威武”的人到来。
他给我送来了最终噩梦的plus升级版。
在一阵轻盈地脚步声中,几个小小的侏儒首先跑到了我的面前,几个正常的狱卒满脸无奈地站在他们旁边,紧跟着的是面色不是太好的奥图亚王太子,而队伍的最后是一对衣着极为华丽的夫妇。
那女人本来脸上便是泪痕点点,此时见到我更是无法抑制地失声痛哭,一把拽起了我的头发,指甲狠狠扎进我的脸上。
大声地喊着:“还我儿子!”
但是很快她身边的那个男人就把她拉住了。
果然是维齐尔他爸妈吗?
现在好了,我杀了别人家的孩子,现在落到对面家长手里了,我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
那该死的禁锢依旧在,我摇头示意却被当成抗拒,我已经尽可能地用能动的肢体来表达了。
“苏丹陛下,她貌似是哑巴……”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