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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说话啊……”
奥图亚的那位苏丹静静地看着我,随后微微地摇晃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一旁的一个侍卫略略抬起头来,试探性地对奥图亚苏丹说道:“陛下,既然她不会说话,那不如让她把指使者写下来。”
我瞄到了王太子那不自然的面孔,他稍稍地靠上前来附在他爹的身边:“父亲,我觉得……”
但话还没说完奥图亚苏丹大怒地将他推开,大声地怒斥着:“你给我滚远点!你弟弟要是死了,你就去给我跪个一个月!”
奥图亚苏丹的视线转移回了我的身上。
那种冰冷的眼神仿佛制冷机似的。他的视线却又像涂满辣椒油的刷子狠狠地刷在我脸上。
委屈和恐惧的眼泪不自觉地就下来了。
心里默默祈祷着他的宽恕。
一双手温柔地捧住了我的脸。
“诶?”
正当我以为这是错觉的时候我抬起的眼睛和奥图亚苏丹的视线交汇了。
他一点点揩除了我脸上的污渍,小心翼翼,让人难以置信这是真实的。
这当然不是真的。
下一刻他就把我头按进水里去了。
“咕嘟嘟!呃啊!”
大股大股的水从口鼻涌入,冲击着组织液。
十几秒,这十几秒的水中触感是我对水最厌恶的时间。
鼻子里面火辣辣地疼痛,气管通过疼痛猛烈地向我预警,喉咙被迫吞咽的水撑出内伤,我相信肺的纹路上早就布满了不该出现的水。
“现在好多了?”
他拎着我湿漉漉的头发一字一顿地说着:“不会说话对吧?”
那个男人亲自上阵了。
他切下了舌头,当然不是他的,是我的。
“反正你也用不着。”
嘴里和放了块红铁似的。
倘若再不张嘴鲜血就可能再一次呛进气管里去。
他没有停下,反手就在我的太阳穴上狠狠地来了一拳。
眼睛上的星星点点阻碍了视线。
“她的左腿就当做你们今天的晚餐了!”
我听到了这么一句话。
他们解开了扣住我手的锁链。
我很害怕,双腿发软了。
那些狱卒不管三七二十一,拽起我直接把按在了一旁的刑床上,他们从架子上取下一把巨刀。
我拼死抵抗却毫无用处。
“刹!”第一刀,可能是因为骨头的存在,刀锋被阻断在了肉里。
第二刀……
我的腿在我的注视下被一刀一刀地截断……
嘴巴里什么声音也发不出,只有通过极尽扭曲自己脸上的表情来表达痛苦了。
“呃啊啊!”
那几个小小的侏儒接过了那被砍下来的左腿之后笑嘻嘻地直接生啃起来手上的东西,甚至完全不顾上面的衣物鞋袜。
“嘻哈哈!”那些仿佛来自地狱的小恶魔张开满嘴肉末鲜血的嘴,向我露出了一些满意赞赏的笑容。
实在感谢我提供一下这一餐吗?
“下一个就是眼睛咯……不要太完整,直接用**。”
一把尖刀一寸寸地逼近我的眼睛。
∑(❍д❍ฺlll)“……呜呜”
“呲啦!”
现在就算他们放开我我也不见得能跑得掉了。
我只能看见刀把了,因为刀尖已经扎进去了。
第一次时刀一不小心就滑出来了。
第二次,他们尝试搅动刀子,把它一点点地撬出来。
最终在他们生拉硬拽下,成功地让那刀上多了个白色圆球,让我原本应该是左眼的地方变成了血色的窟窿。
“呕”那个女人仿佛是被这样的画面恶心到了,她捂着嘴,靠到了墙边,倾泻着胃里的杂物。
他们取下了眼珠子,将刀子重新插回了空洞的眼眶中。
“陛下,这个……”
“谁要吃?”奥图亚苏丹看向了那群已经将我的腿蚕食过半的小侏儒。
“叽叽咕咕!”
他们兴奋地跳着,一个灵活地小侏儒率先跳了上去,夺得了那个圆球,他们追逐着那个抢到手的侏儒,厮打着,抢夺着。
我被疼痛折磨地快要晕过去了,此时只要能放过我,我这身体这样都好,随他们乐意。
但是想想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接下来他们倒是很好心地提供了一面镜子来让我看看自己的样子,甚至还有人专门拿着一台古怪的类似照相机的机器给我特地弄了几张拓影,看起来确实很不错。
我想我可能已经失去了对自己的控制了,各种各样地液体顺着仅存的一条腿流下,完全控制不住了,杂乱那都不是现在会考虑的事情。
“锯开切碎煮了吧。”然后他顿了顿“把头留下,我要挂起来。”
他似乎根本就不在意是否从我身上得到答案。
一直都是这样,他或许是知道些什么,但总要有人被来发泄的,作为替罪者的。
“这样一副光景还真是蛮倒胃口的,就算当做是在宰一头猪也是难受的。”
对于最终解决的命令,我并没有别样的感觉,之是觉得终于可以结束了。
不过当我看到摆在我身体中轴线上,正对着不断运行着的轮锯的时候,浑身都没有了温度。
一旁的那几个人笑嘻嘻地按住我。
“别害怕呀,帮你把你的裂缝扩大点罢了,说不定男人还喜欢那,哈哈哈。”
在血液溅满整个房间之前那几个人就离开了。
红的白的肉沫一度飞到我的脸上了。
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疼痛,我在想,怕是最恐怖的妊娠也不过如此了。
为何我会得到这个下场?
被吃掉还能恢复吗?
不行的话就算了吧。
不在乎那么多了。
这不是我的意志,是没法反抗的意志。
再见一见家人的梦想似乎很远了。
锯子已然到了胃里。
已经没有想法了,无外乎在这等死了。
快点吧,快点吧,我诅咒你们。
一把大刀非常狠厉地斩开头颅。
只是这人的水准实在是太差劲了。
头依旧只是半连着身体,摇晃着未能掉落到地上。
今天唯一的喜事就是证明了一下头被砍下后依旧还会有意识,不过眨眼什么的我还是不想干的。
轮锯一股脑地彻底切开身体了。
至于后面的他们对着那已经不属于我的尸体怎么切怎么煮我虽然很好奇,但也不太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