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回到了原点,我既无法借助那暗戳戳伏击我的诡异力量,又没有充足的力量去破坏这尊巨像。
难道说有什么机关在?
我强忍着恐惧,爬到了那攒聚着眼睛和头颅的巨像上,试图找一找有没有机关一类的。
就在这时灾感又一次向我预示了来自下方的危险。
可是我上不去,也下不去了啊!
“嗒~”
冰凉的触感从小腿上传来。
“嗒~”
这次是大腿。
一双手正沿着我向上爬!
我下不去啊!
下面究竟是什么东西啊!
那种感觉愈发清晰明确,我甚至可以确定我背后正贴着一个“人”。
一个浑身冰寒彻骨的“人”。
肩膀逐渐麻痹,全身的知觉都在失去。
“不管了,放手!摔一次!”
不就2米嘛,我连2楼都敢跳!
“砰!”
直接与地面接触导致的疼痛自背部炸裂开。
˚“嗷嗷嗷~”
……它人呢?为什么是我的背着地啊!
“哈哈哈~”杂乱无章的笑声盘旋在我头顶,仿佛在嘲笑着我的无力与愚蠢。
看来是被摆了一道啊。
“刷啦~”
又有奇怪的声音从地面之下传来。
“下面有危险!”
而且是整个地面!
“砰!”
在那一刹那,整个地面猛的向下一沉,蛛丝般的裂痕以巨像底座为中心扩散着,向周遭墙壁上蔓延着,裂痕延伸直至房顶也依旧没有停下的意思。
“咔!”
无数漆黑的液体自裂缝之中涌出,在眨眼间便已经充斥在整个大堂的每个角落。
在短短数秒内
漆黑的液体已经没过了我的鞋子,直达小腿。
一根可见长度就在三米以上的巨大的长条状物体从漆黑的液体中抬起了头。
它头部鼓起的形态像是一朵尚未开的花。
但瓣已经鳞次栉比了。
“刺啦!”
它的头在突破了一小层表面避障后终于张开了。
鲜红的花朵针对我这样
花瓣上无数的小嘴像不断地蠕动的他们的牙齿。
不断的有触手从花芯的空洞中中向外伸出。
那朵“花”开始了不断地摇晃,摇晃~
我想在确认它安全之前我应该离他远一点。
但是就在我试图抬脚之时,却发现脚已经被牢牢地粘在了地上。
这漆黑的液体宛如胶水般死死地抓在了原地。
Σ( ° △ °|||)︴“哈啊啊……这怎么办啊?”
那朵“花”此时已经发现我了。
它向着我的方向慢慢俯下身子来。
“哗哒”
在慌乱的挣扎中,我的鞋子被挣脱出去了,脚也顺势踏出了一步。
但是我想要迈出的下一步却依旧困难重重。
就像踏在在已经开始吞噬人的沼泽地一样,黑水也开始拉扯着我向下而去了。
那花愈发地近了。
直到将两道藤蔓搭上我的肩膀。
Σ( ° △ °|||)︴“诶”
∑(❍ฺд❍ฺlll) “呃呃呃!”
有未知的东西自那藤蔓中刺出,贯穿了我的脖颈。
随后花开了。
“啪嚓!”
那满是触手的空洞盖在了我的头上。
整张脸上被糊满了粘稠的恶臭液体,这一切都阻碍着我的呼吸。
无数微小的牙齿在我的脸上磨来磨去。
似乎还有大量的小舌头不断撩动着我的头发,它们在找什么?
耳朵!
有东西在往我耳朵里钻!
“不!不!不要再进去了啊!”
“刹!”
它穿过了我的整个头颅,我很清晰地感觉到他在另一只耳朵里出现了。
“我……”
耳边的嗡鸣声与蠕动声渐渐清晰,但是这……恐怕来自我的头颅内部。
脸上仿佛被火炙烤着。
皮肤在融化。
消化液已经开始腐蚀我的皮肤了!
“咳咳咳!”
植物中恶臭的腐蚀酸液阻塞了呼吸道。
惊呼只是徒增自己的痛苦。
“呃啊!”
我的脸上仿佛一把又一把的刀刮过。
整张脸或许已经坏了。
生不如死的痛楚。
眼眶被在强大的挤压下带上了裂痕。
无数的藤蔓缠在了尚未被吞入的身体上。
它粗暴地拧着,寻求身体的肉质。
穿刺,分食。
柔软的牙齿扣到了我的脖子上。
不断收紧。
我推不开。
巽态浮银对它的切割成了送命符。
它在伤口的刺激下猛然收紧了盘绕在我脖子上的一切。
“啪嚓!”
是身体和头分离的感觉,这对我来说并不陌生。
“呃啊……”
————————
“呼~”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一个完好的大堂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那个恐怖的巨像上盖着一块厚厚的布,但从轮廓上看应该就是那尊像了。
现在又是什么时候了?
全身酸痛~
“吾头在否?”
那肯定是在的。
这个村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到现在为止都没有搞清楚我在这里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情。
“Ποιος είσαι εσύ?”
有人从门口走进了大堂。
“我滴,路过滴。”
“Τσακίσου και φύγε από δω!”
(*^ω^*)“啊?你在说甚么。”
果然这家伙同上一次我出现在外堂里看见的那人是一个反应,抄起武器就往我这冲。
迫于无奈我只能抱头逃窜。
更为过分的是,他们居然拿出了弩来射我。
要不是能躲,我保证成筛子了。
I(。>~<。)I“我没恶意啊!”
“刹!”
又是一支箭从我头顶擦了过去。
不跟这群疯子玩了,我先出去再说。
到了街上那情形就更不妙了,家家户户又是围观又是有人拿着锄头,拿着刀子的追我。
或许可以动用浮银攻击他们?
不管了,现在自保最重……
“砰!”
我被自己绊倒了。
哦天呐,事情怎么可以这么糟糕啊!
几个对自己体重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的家伙就这么跳上来压在我的身上。
五脏六腑都在这次重压下悲哀呻吟。
(˚ ˃⌓˂)“先生,请下去……好吗……我呼吸不了了~”
他们确实下去了,但是是被我强行用浮银扫下去的。
“咳咳咳。”
那群来自怪庙里的僧侣追上来了。
他们二话不说挥起了那亮闪闪的杖子。
刺眼的光闪烁着。
一时间我的大脑竟一片空白,只是依照着灾感的提示本能地向旁边躲闪。
但是却撞到了一边的墙,头部终归是遭到了重击……
他们我脚上上了副镣铐,生怕我再次逃跑。
其中一人抓起我的头发仔仔细细地观看着。
他的眼神非常不对劲。
就像在看什么非常恶心的东西一样满脸嫌弃。
接下来他们也不多事,几个僧侣驱散围观群众,一人拎着我就往回走。
他们对于我的态度很差,不知道是对外人都这样还是针对我。
但是可以明见的是他们看不起我,讨厌我。
仅仅只是把我的手拷在凳子上,随便找了个杂货间门一关,里面站个人就算看管了。
“大哥啊,那啥,唉,算了你们听不懂。”
放弃交流那我动手了啊。
就是这巽态浮银直接对人动手要想让他丧失行动能力非死即残,这人也没做甚大奸大恶之事,也没有惹火我,他这看起来就不高的地位做出的这种行为放在这个环境里我完全可以理解,那真有点不好意思杀了呀。
那切房梁好了。
“砰!”
撞击声。
巽态浮银在房梁中间便失去了所有动能。
啊!……切……切不断啊。
看守的那人已经被惊醒。
“Τι κάνεις Τι κάνεις?”
“那还是切手铐吧!”
“当~”
清脆的响声。
(〝▼皿▼):“/\/\/\/\”
一只拳头已经照着脸呼过来了。
Σ(@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