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那样平的女孩有什么意思嘞,还不如男人呢。”
(`へ´)=3“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我从来没有发现你是这样的一个人。”
“呃,我觉得游理你误解了,我这个人重视灵魂,我和她一点都不熟呢,怎么就能往一块谈呢?”
“所以我这不是让你有机会去谈嘛!你当初找我的时候那样自来熟咋现在这么拉了?”
“……”花泽溢顿时没能接得上话,支支吾吾地挤出一句:“你不一样。”
“怎么就不一样了?”
“我以前觉得你特别……有魅力。”
Σ( ° △ °|||)︴“你男同?”
“不!什么跟什么呀,我是说灵魂有魅力,所以说我如果要找对象肯定要往你的形象上靠近啦。”
∑( ̄□ ̄;)“小花你脑子真的烧了?你这话怎么越听越不对劲呢?你不会真的是喜欢我吧?”
“你?你这外表实在是……,算了,总之我可不敢喜欢你这个外表。”他嘀嘀咕咕地说了这么一句话之后就出去了。“好了我会去外面和她交流的,游理……啊不,大哥喝完我刚才带来的药,医生给的,你就放心睡吧。”
“咚。”门被带上了。
房间里骤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我这个外表怎么了?很邋遢?还是凶神恶煞?”
我仔仔细细地端详了镜子里的自己。
“无可置疑的帅。”
不是我不要脸我是真的这么觉得的,只不过……总感觉越看违和感就越重,我越来越觉得眼前镜子里的我并不是真正的我。
更像是一层画皮。
脸部的表情和我的实际心理总是存在着差异,虽然不排除我有轻微面瘫的可能性,但总是越看越陌生。
不舒服的压抑感始终徘徊着。
“不行不行,不能再看了,再看就入魔了,别想那么多,这就是我,否则还能是哪位啊!那个可恶的存在严重雌堕倾向的梦就是见了鬼了,我怎么就能那么卑微地腆着脸寻求庇护。
还有那该死的维齐尔一家人,维齐尔他自己的名字意思恐怕都是辅助,还蹬鼻子上脸地找我的麻烦,最后被我……”
想到这里,那令人不安的空月期末尾……若是没有将核心重新挖出来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我真是神经病,对自己的一个梦那么上心,真要那么关心就写下来啊!”
睡觉吧!真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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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呼~”尖锐的风声划过窗台,穿梭在整个病房中。
天只是到了蒙蒙亮的程度,亮了,但是没有完全亮。
一个平和的夜晚。
没有人打扰我。
晨曦还未能洒进屋内时,我就已经清醒了。
窗外的微光浮动着,依旧只是在窗户的边缘游弋着,我左等右等就是不进来,我等不及,想去拉开窗帘。
但刚到窗边,光却又削弱半分。
天上的乌云悄然而至黎明的阳光只是出现了一瞬间。
天空不过只是用了一点甜头就把我骗到窗边来了。
又被天空耍了……
没过多久,短短几个小时,城市开始复苏。
而一场倾城之雨也同样开始了。
因为刚刚移动终端的天气预报就发出了特大暴雨的警告,确切点是前几天就有的,不过我是不会去注意的。
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
“我是不是忘了什么东西?”
“哦!对,我受伤了,可是伤口!”……“没了?”
我这才注意到昨天几乎没有间隙的腰疼今天早已一扫而空。
在手术台上我是分明看见自己腰腹部被拉开了一道十余厘米的口子,甚至有可能还有很多内伤,若是稍微剧烈点的活动那可都是不好受的,照理说绝不可能一天就能好的。
可今天完全没有任何感觉。
“难道说……”
我回忆起那梦里我的某个特性,一切都让我不寒而栗。
拆开固定带与层层叠叠的绷带,纱布上的碘酒混杂着汗味的气息散发而出,昨日的伤口处果真是空空荡荡的,只能看见几个丑陋的线头扎在皮肤上。
这说明确乎是有缝合过,但是这恢复速度着实是太不正常了。
“莫非那不是梦?”
可是如果是那种恢复速度只是开个口子的伤害恢复压根就用不了一个钟头,指不定我睡醒前或者和他们俩聊天时就已经恢复完了。
“或许我可以验证一下。”
左翻右找之下,一把隐藏在柜子深处的一把水果刀终于是进入了我的视线,虽然不知道这儿为何会有这样一把刀子,或许是之前住院病人并未拿走。
我稍稍用沾了水的纸巾擦了擦上面残留的黄色水渍,将刀尖对准了自己手指。
“……喂喂喂,怎么不敢下刀啊!”
会疼的啊……话说那种被人慢慢锯成两半的感觉确实是真的嘛。
啊啊啊,在梦里那么多事了放点血又怎么了,我进那个诡异的破村子之前不是还敢直接切手指嘛,怎么换到这里就不敢了?
“咚。”
病房的大门把手活动了一下。
“早上好我来接……”
Σ( ° △ °|||)︴“啊!”
在这慌乱之中水果刀已经扎进我的腿里了。
“游理你大早上的……这是在干嘛,玩折叠刀?”花泽溢一脸茫然地站在门口。
=͟͟͞͞(꒪ᗜ꒪ ‧̣̥̇)“刀真的捅进去了啊!”
“啊啊啊?那不就是个刀把吗?”说完他伸手将刀拔了出来。
汩汩的鲜血淌满了我的大腿。
不知为何我们两个人突然就陷入了沉默,默默地看着伤口血液静静地流淌着。
直到一股眩晕感袭击了我的大脑。
“咚!”
刀被一把拍在了桌子上的声音,结束了这场沉默。
“啊!游理你最近有什么心理问题吗?有什么困难直说,千万别想着自杀!”
“什么玩意,这还不是你门都不敲就冲进来!”
“游理,我有个大发现。”
“别卖关子。”
我一边用刚才拆下来的纱布将伤口按住,一边把这该死的裤子扒下来。
“我发现,你真是个人才。”
。゚(゚´ω`゚)゚。“你到底是来干嘛的啊?倒是去把医生喊过来啊!”
伤口完全没有看出有什么愈合的趋势,血也同样没止住。
该死该死,是完全就是我想多了,根本没法快速自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