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思考了数秒我应该如何称呼她之后我立刻放弃了称呼她。
(›´~`‹٥)“那啥你家住哪里?”
“啊?游理先生你想干嘛啊?”
“我送你回家啊,省的你在路上被雨淋湿了。”
“这可不行哦,女孩子的家庭住址一定要保密好才行。”
( ´゚ω゚)?我愈发怀疑她是不是有点……
“……那我下车你自己跟司机说吧。”
“别啊,游理先生你不能走,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你们二位打情骂俏可以待会再说,先告诉我去哪儿啊!这种雨天时间很值钱的啊,单子可是跟水一样多啊!”
“加五百。”
“诶!好,这儿太聒噪啦,叔叔我这就给你去选一个可以完美欣赏雨景的地,等着你们慢慢聊。”
“哇塞,游理先生你这样也太铺张浪费了点吧?”
(`へ´)=3“你以为是因为谁啊?”
“可是今天这件事只是一个象征罢了,你在其它事情上肯定也是这样的吧?到时候除非没钱花,否则你是管不住自己的,等到了真没钱的时候指不定你做出些什么事儿呢。”
“没钱的时候……”一提到这个,梦中在埃尔代克的饥饿感似乎又回来了。
( ▼-▼)ง“嗯,已经确定了,我压根就不会去做那些糟糕的事情,最多……”
“最多干哈?”
“咳,没事,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就算再穷再饿也不会去违法。”
“你又没试过,而且嘴上说的不会,那多半是你不敢罢了。”
(。ŏдŏ)“你凭什么污人清白?”
“我……”她一下子就接不下去了,双唇紧紧地抿着,仿佛正在思考如何应对。
但她确乎找不出任何可以反驳我的事实来,于是便只能低下头小声地嘀咕着:“反正这又不是我的钱,随便你啦。”
自以为得胜的我自然是可以趾高气昂地继续……不对,我为什么要和她吵架呢?只不过是问她家住哪而已。
我怀疑这家伙自带降智打击,每每与她相见,同处后,我的智商总是直线下降,就在那个梦里也是一样的,莫名的心大,也不知白送了多少次命。
但是我也没别的办法,无奈只能再度询问:“所以你到底回不回家?”
万万没想到的是她竟开始自顾自地抹起了眼泪。
暴击伤害是犯规的啊!
“人家就是想跟着你不行嘛?你看你明明受伤了,还到处乱跑,你的腿明显姿势和踏到地面的状态以及刚刚脚印的深浅度都不对劲,万一出了点问题我怎么放心的了嘛。”她带着哭腔的声音搅得一切都不安宁了起来。
或许她的能力是智力汲取吧。
“唉~师傅,去城东工业区。”
“诶,好嘞!”在得到远远超出常价报酬的允诺之后,司机也是显得格外活跃。“您二位是喜欢我快点还是慢点开?”
“雨天路滑,慢点,注意安全。”
尘埃落定,反正我又不是去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带着就带着吧。
“城东工业区?你到那里干啥呀,城东区很危险哒,那里到处都是什么黑帮啊,流氓之类的地方,你到那里去干吗?”
“嗯,你知道那里治安不太好就记住了,到时候别乱跑,我就去看些痕迹,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哦。”她乖巧地应了一声,双手向前一伸,将背靠在了座椅上。
也不知道她是否真的听进去了。
窗外的高楼不断闪过。
一幢接着一幢。
天空的雨水不断滴落。
一潮接着一潮。
“游理先生?游理先生?”
在耳边轻轻响起的呼唤打了思雨。
“呃?有什么事情?”
“我一直好奇怪,你拿着这瓶食用油有什么用处吗?这个瓶子不是昨天你朋友拿来给你放药的嘛。”
“食用油好喝。”我无心认真回答她,只是想着敷衍一下了事。
“啊?游理先生你怎么这么奇怪啊?”
我没再去接话茬了。
很快,窗外的高楼远去了,道路几乎被水覆盖着,拥堵不堪的路边某工地屋檐下堆挤着一群只穿着拖鞋的光膀汉子,相互依靠着安抚自己朦胧的睡眼。
车停住了,司机懊恼地敲着方向盘,有些恼火地抱怨着:“可恶啊,这里面开不进去了啊?这可怎么办那?”
“没事,我们下车走就是了。”
“诶?这离工业区还有一段路呢!”
“无妨,哦,对了。”我转头看向那个和我同名的姑娘“你也看到了,这儿很挤很乱的,你要是不愿意来就跟司机师傅自己说你家在哪,我也不过问,好吗?”
“别小看我哦,都到这里了怎么能就这样打道回府呢?”
╮( •́ω•̀ )╭“那随你吧,待会可别抱怨这,抱怨那的。”
“绝对不会的,你放心吧!”说着她便撑开雨伞蹦出了车外,脚尖点在了路边,支着单脚转了一圈,这才向我伸出了手,“来,下车!”
这时候司机却神神秘秘地靠近了我,悄悄地嘱咐了几句“这附近的宾馆可常常会有摄像头的,要小心那。”
“呃?”我这怎么也不会进宾馆里去吧?
鉴于只有一把雨伞,我们只能蜷缩在那一片小小的净土之下。
难免手挨着手,头碰着头。
而她也很顺从地没有半点反抗。
照理说这总会有点异样,但尽管她的手是软软的,温暖的,香味是沁人的,可我就是对她没有半点的非分之想。
反而是一种冷静与保护欲牢牢地钉在自己的内心之中。
雨伞并不大,我只能竭力保证她一个不被雨淋湿。
但她在发现我身上出现水渍后却又一定会将伞往我这边靠,结果就是两个人都没办法独善其身。
这雨是毁灭性的,特别是对于城东区这样年久失修的狭窄道路来说,几年都不会有钱拨给这种地方。
就在路边走的这个当口,一桶水在突然之间从前方砸向了我们,虽然水桶被我的手挡住了,但是水却没有。
罪魁祸首毫不犹豫地转身逃走消失在了街角,我所有对他的所有印象只是包括——身披一件黑色大衣,口罩挡住了他的脸。
“什么人啊!混蛋我们先暂且找个地休息会儿,吹干衣服吧。”
“嗯,好呀。”她很明快地同意了。
鉴于还要烘干衣服,我们随意找了家路边的旅馆。
果然司机是了解这些东西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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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无关:有人问谁是男主?可能也许大概——我也不知道啊,首先排除游理同志,她就是女主没跑了,这是伪魂穿,从来都只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