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很久以前,这里存在过十分发达的一个国家,当然其实具体位置也不是这里。
他们开创了一种新的事物,叫星门,是可以连接两星空的存在。
但后来他们遭到了某些存在于星空之中的生物袭击,那种袭击是大规模的,几乎没有什么当时已知世界的生物能逃得掉。
那些东西究竟是什么,这座城市的原住民到最后也没搞懂。
但惹不起还是跑得起的,星门是通道,他们躲进了星门里面的世界,并将所有的他们建立的星门给关上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里的原住民也依然活的很不错,尽管寿命会比过去短上数倍,几乎没人能活超过50岁。
可是他们继续的生活着,发展着科技,但他们始终不敢打开星门,因为祖祖辈辈告诉他们,外面存在可怕的东西,他们使用纳米机器人工作,这很好,方便了他们的一切。
直到有一天,一个小部分的纳米机器人出现了故障,但就是这么一个小的故障,如同多米诺骨牌的开端,在这座城市里,引发了一系列的灾难。
大家商讨着纳米机器人是否应该继续存在。
最后,对任劳任怨的功臣的审判开始了,结果是“我们需要纳米机器人”。
因为参与表决的人没人想过那种过去的生活。
本来事情当时里就应该结束了,这座城市也该继续发展下去。
可那场灾难的某个受害者不愿意了,他们第二次引发了灾难。
结局?
结局不就在眼前吗?
剩下的纳米机器人在主体的意识主导下,不断扩大自己的数量,并在之后模仿这座城市过往的一切。
在某一天,这里的能源到了底,可门久而久之竟已经无法打开了。
一年,两年,甚至上千万年,上亿年。
一切都停滞在了能源告急的那一天。
“嗯……怎么这故事越听越玄乎呢?你说你们过了几亿年,为啥会说我们的语言?”
“唔……”他愣住了,但很快他也给我了一个解释。
“这种语言,我们当时用的确实不是你的这种。但中途其实也不是真的没有一个人来过,当时确实来是来过一个人,这种语言就是我从他那儿读取的,我想我们的语言在外面肯定已经绝迹了,所以就想试着用他的语言试一试。”
“那他怎么没有把你们带走呢?”
“……很准确的说,它不算是什么物质实体,而更像是一种幽灵般的存在,他忽然的出现在了这里,又忽然消失在这里,他的精神充满了混乱,无论我们怎么呼唤,怎么提醒都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不过最后我还是从里面读取出了一套完整的语言体系,没想到还真是外面人用的。”
“好吧,好吧,那裂缝是什么?”
“那是本来就存在于星门里面的东西,我们一打开,那条无边无际是裂痕就已经摆在那儿了。”
“嗯,有人告诉我沿着裂痕走就能出去,你相信吗?”
“啊?这不太可能吧,当初这座城市的原住民已经探索过了,可多年的持续探索并没有取得任何成果,这条裂缝好像压根就没有边际。”
(๑•̌.•̑๑)ˀ̣ˀ̣“璺他们应该是知道我的能力极其有限的吧……总不能给我来一些离谱的目标,否则我怕不是得在这儿孤独终老,陪着这些机器人一块儿去了。”
经过长达3个小时的尝试,我顶着隐隐作痛的腹部在灵能的帮助下走了这么久已经到了极限了。
可那些机器人给我的所谓光电探测仪上过去得到的已知最远距离还不到万分之一。
最后还是那些机器人把我抬了回去。
“所以说根本没办法出去啊……璺他们也不是我想找就能找的,每次都是被动联系。”
“所以说,要不要和我们过完最后一天?好歹最后时刻也能让你开心一下。”
那群纳米机器人贴心地组成了一张沙发,微微地向我吹着凉风。
“你觉着肚子还疼不?我可以合成点止痛药。”
“还好,也不是不能忍哈。”
“可是内视图里你的肝脏和胰脏本来就没好,刚才那一颠簸就又受到了很严重的破坏,胃也是漏的,并且有很严重的胃酸倒流的状况,你看是不是我替你修补一下。”
“不用,很快就会好的,诶,你们能修补器官吗?”
“可以的,不过在外面这个卫生等级的纳米机器人是绝对不行的,我得启用特殊等级的材料,一个小手术,来。”
随着他们的集体意识的手一挥,一个手术室已经一砖接一转地垒起来了。
“我用替代的方式将一个手术室转移到这了,来,你先躺着。”
“感谢你们呀。”
强烈的白光糊在了我的眼睛上,透过棱镜里的弧影,一排排的小机器人们窜行着,运送来了一批又一批的药品。
他盖了一块简单的布在我的身上,顺便遮住了我仅留的视线。
“稍微清洁一下眼眶旁边的污血,然后给你来点止痛喷雾,但可能还是会有点疼,你需要麻醉吗?”
“不用,我希望自己清醒地感受这一切。”
“嗯。”
一切都很顺利,少有地,我的事情居然顺利了。
“来照照镜子,感觉怎么样?”他拿开了那层布,搬来了,一块镜子。
镜子里的我我的双眼和之前没什么两样。
但若是细看,明显还是有一颗眼睛上出现了本来不该有的质感。
“怎么样,又漂亮起来啦。”
(ŏ ~ ŏ)“唔~”
“怎么了?不满意吗?”集体意识凑到了镜子边上,眼睛有些疑惑地瞄着镜子,又看了看我。
用沾满酒精的手轻轻抹去了我脸上残存的血迹。
刺鼻的酒味飘散在我的鼻子边上。
我的胃不知为何对那边的酒精产生了莫名的渴望感。
可惜医用酒精哪能喝呢。
(=^▽^=)“没事,我很喜欢,谢谢你们!”
“这有什么,来吧,你一定饿了吧,我们去吃点东西吧。”
集体意识向前微微欠身,向我递出手来。
怎么说呢,这种悲凉的气氛,在这孤独的世界里膨胀着,就像位骑士在邀请他的公主去享受最后的晚餐。
末日就在眼前了。
所以说我从来都只配和机器过一辈子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