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约克14上朝后,特意留下宰相和典狱长,询问何时处理掉格莱西。
“既然已经从朕的小儿子口里得到了那些奇特武器的制造方法,皇家的工匠也已经在尝试制造了,那么为了死了那些亚人抵抗者的心,我们可以择日将格莱西·布兰德连同一种姘头一齐处死,以示布兰德国法的威严,让有心者不敢再犯,如何?”
典狱长自幼和格莱西交好,一心想要救他,不过自己的力量肯定做不了这事。好在昨日有声明来救格莱西的人员上访,告诉他由于有暗夜把守监狱,难以进入,需拖延行刑时间,好让救兵当众劫走她们。
于是,看着约克14这般样子,典狱长向前一跪,禀报道:“臣以为,明日是个国家忌日,后日又是布兰德大破魔王军之日庆祝之节,皆不可行刑。直至二日后,方可施行。不过法场现场需大量兵士,以防有人劫法场。”
“嗯,爱卿说的有理,宰相意下如何?”
宰相向约克14躬身道:
“典狱长的话有理,确实可以等两日后,在二天后行刑。”
“嗯,好,朕依准了。典狱长,你自幼和格莱西交好,这几日便可多与他共度最后的时光,让他走得时候,少点缺憾。”
“臣喏。”典狱长差点被惊出一声冷汗,以为事情暴露。好在约克14很快就放他走了,让他不由得松了口气。
“吓死我了,好在国王陛下没有怀疑,不然我人头不保。”
“也快了。”
“谁?”典狱长正行在路上,听到那突然的一声,忙拔出刀。
“是我啊。”发声者一下子就闪到了他的面前。
典狱长看到来者黝黑的面庞,才把刀收了回去。
“看来你工作做得不错嘛,把日期延迟了。”
“你怎么知道?”
“我进去了啊。”
“去哪?”
“皇宫啊。”
“什么?你怎么进去的?”
“暗夜有办法到处窜来窜去,为什么别人就没这个本事潜入皇宫呢?”
“啧,你找我到底来干嘛?”
“告诉你,行刑日那天,记得躲好一点,别被我们误伤,我们的动静可能会有点大。”
“就这?”
“啊,就这,祝你好运,记得多求求神。反正不花钱,多少信一点。”
时间过得很快,一会儿就到了行刑的日子。典狱长这一天仔仔细细地给自己打扮了一番,郑重其事地戴上帽子,坐上了接他去刑场的马车。
刑场在宝泽广场,一个曾经格莱西当众演讲过得地方,现在却成了他的行刑点。广场早已被事先清理过,架起了一堆绞刑架,看着很是瘆人。
然后在附近早已等候好了一批禁卫军士兵,以防止有人前来劫法场。坐在不远处的特务连连长夜狩轻轻地打开了酒楼的窗,往那些士兵的方向一望,轻蔑地笑了笑。他身后的几个士兵正在检查自己的装备,他们大多都装备了盒子炮,以满足近距离交战的需求,几个神枪手就多带了汉阳造,准备狙掉那些骑士之类有有斗气护体的家伙。他们搓了搓带着魔法符文的子弹,把弹夹塞入弹仓里。
监狱那边的动作很快,没等前来围观的群众把广场填满,就已经重兵押着格莱西和其他人赶了过来。此时外面的一个高台上已经坐好了典狱长和作为监刑官的宰相。一个教会的红衣主教正在赶来的路上,以示这次行刑的神圣性、公正性。
约克14在一票人马的护卫下,待在了另一边,正好可以远远地看见绞刑架的情况。
士兵们大声喝着,用枪柄去驱赶围观的人群,给护送犯人的队伍开出一条通道。格莱西带着铁链,摇摇晃晃地走着,鼎沸的人声惹得他心烦,让他的思绪一下回到了多年前那个令人厌恶的下午。
“喏,看起来格莱西同志过得不大好的样子吗,和杜衡同志说过的那个集中营出来一样。”夜狩道。
“连长,没那么惨吧。”一个士兵挠了挠头,发现自己的兽耳上掉了撮毛,“哎呀,又到了脱毛期了。”
“夸张是夸张了点。你们几个记着点混在下面人群里的同志,别到时候误伤了。别忘了委员长说过的,这次行动一切以人质的安全为重,如果有人阻挡,只要带着武器,无论身份,一律击毙,听到没有?”
“是!”
这个小小的酒楼似乎在齐刷刷的喊声中微微颤动了一下,然后就被围观群众的声音所掩盖住了。
“哇,这些女亚人还蛮漂亮的嘛。”
“得了吧,都要死了,再漂亮也没用啊。”
“也是啊,不知道尸体能吊个几天,能不能想办法……”
“唾,这群家伙真恶心。”混在人群里的一个无霜城民兵用方言道。
“也真是,到时候劫人的时候别手下留情,这群有恋尸癖的家伙,真是的,让我一个也不想留。”伪装成民兵手里奴隶的亚人士兵摇了摇头,“你那边视线好吗?”
“还行,应该掏枪就可以射死行刑的那群家伙。”
“得了,我们有神枪手会伺候他们的,我们只要保护人质的安全就行了。”
愚昧无知的人们,似乎一直会对看杀头有着莫名的兴趣。就如文豪笔下“凡是愚弱的国民,即使体格如何健全,如何茁壮,也只能做毫无意义的示众的材料和看客,病死多少是不必以为不幸的”。
这时,士兵们立起了一块告示牌,上面写道:“不夜城犯人一名,格莱西,私藏亚人,身为皇子,带头以身试法,结连亚人叛匪,通同造反,当绞死。其余犯人,皆为亚人,为格莱西所藏姘头,勾结亚人叛匪,通同谋叛,当绞死。监刑官布兰德宰相,托特·克莱顿。”
士兵们把法场围得水泄不通,会用斗气的用斗气护体,驱赶着不嫌事大的刁民。行刑官已经各自就位,给犯人套上头罩,套上了绞索,等着行刑的命令。有的家伙就盯着自己自己手里的犯人,不断地用各种话语刺激着犯人,想看看她们被吓得魂不守舍、圣水溢流的样子。
“等待的过程真是漫长啊,无论是死是活,不过黛朵没事就好。”格莱西透过头罩还能感受到外面的些许光亮——等到他身下的踏板被抽掉,就就只能看见永远的黑暗了。
“午时三刻到!”
格莱西心头一紧,很想问候一下那个尖嗓子的宦官。
“行刑!”
传来的却不是踏板被抽掉的声音。
“砰砰砰——”
是一阵整齐的枪响,然后是子弹入肉的声音和身后行刑官倒地的声响。
格莱西的悬着的心一下子放了下来。
“全体注意!配合救援组!给老子狠狠地打!开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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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约克十四上朝,便叫当宰相和典狱长来分付道:“既已知那些兵器制造之法,快发布了诏令,把这格莱西·布兰德及一众姘头的供状招款粘连了。一面写下犯由牌,教来日押赴不夜城宝泽广场,绞死示众。谋逆、包庇亚人之人,决不待时,杀了格莱西·布兰德及一众亚人姘头,以示国法威严。”典狱长却是那一贵族人士,本人与格莱西颇好,却无缘便救他,只替他叫得苦。
典狱长当即禀道:“明日是个国家忌日,后日又是布兰德大破魔王军之日庆祝之节,皆不可行刑。直至二日后,方可施行。”一者天幸救济格莱西,二乃无霜城救兵未至。
约克十四听罢,与宰相一番商讨,依准典狱长之言。直待第三日早辰,先差人去宝泽广场,打扫了法场,膳后点起禁卫军土兵和一众狱卒,约有五百余人,都在大牢门前伺候。太阳高照之时,典狱长禀了宰相,而宰相亲自来做监斩官。典狱长只得把犯由牌呈堂,当厅判了两个绞字,便将片羊皮纸贴起来。不夜城众多贵族、官员子弟虽然和格莱西过得好,却没做道理救得他,众人只替他两个叫苦。当时一声令下,就大牢里把格莱西、安丽雅等人捆扎起;又将教会红衣主教叫来,清洗面容,驱至光明女神像前,各与了一碗断头饭。吃罢,六七十个狱卒早把格莱西在前,安丽雅一众在后,推拥出牢门前来。不夜城来看的人,真乃接踵而来,何止一二千,都想看看绞死皇子的热闹。
“哇,这些女亚人还蛮漂亮的嘛。”
“得了吧,都要死了,再漂亮也没用啊。”
“也是啊,不知道尸体能吊个几天,能不能想办法……”
(好了,瞬间出戏,我们继续)
行刑官叫得猴似的,急不可耐,将格莱西、安丽雅等人前推后拥,押到宝泽广场,团团,刀斧围住,,只等午时三刻,监斩官到来下令。那众人仰面看那犯由牌上写道:“不夜城犯人一名,格莱西,私藏亚人,身为皇子,带头以身试法,结连亚人叛匪,通同造反,当绞死。其余犯人,皆为亚人,为格莱西所藏姘头,勾结亚人叛匪,通同谋叛,当绞死。监斩官布兰德宰相,托特·克莱顿。”
约克十四勒住马,只等报来。)